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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事實上,傅敏知道他的事也不多,就算是都說了對胡蓬也沒什么影響,但在對方眼里,這就成了一種反叛,因此親手殺了她的兒子掛在她的面前,看樣子要不是半路上被發(fā)現(xiàn),他還大有把謝泰飛也弄過去的打算。

    太狠毒了。

    白亦陵沉默了一會,淡淡道:“謝樊死狀如何?”

    “他身上也有多處被刀子捅出來的傷,傷口的形狀深度跟謝泰飛身上十分相近,應(yīng)該是出自同一人之手?!?/br>
    白亦陵道:“謝泰飛懦弱怕事,傅敏性格圓滑,他們兩個的仇人并不多。前幾天受審的時候,傅敏將所知道的胡蓬慣常藏身之地都供了出來,這在胡蓬眼中如同背叛,殺人的動機也說得過去?!?/br>
    盧宏道:“剛才六哥要強調(diào)殺人者很有可能是進(jìn)行到一半被人給打斷了……所以……”

    他有些不安:“六哥,你說他還會回來完成這件事嗎?”

    白亦陵道:“將心比心,如果我是他,會。”

    盧宏:“……”求別再說這四個字!

    白亦陵笑了笑,眼中卻毫無愉悅之意。

    他們說歸說,但就算認(rèn)為胡蓬很有可能會回來完成自己殺人慣例的最后一步,這其中的變數(shù)也實在太多,胡蓬為人狡詐,他們總不能一直將謝泰飛的尸體當(dāng)成誘餌擺放在此處,守株待兔地等對方回來吊他——那才真成傻子了。

    胡蓬武功極高,來無影去無蹤,性格又非常殘暴,實在是一號危險分子,怪不得來往赫赫大晉兩邊這么多年,都沒人能抓得住他。

    琢磨到這里,白亦陵突然想起了自己也是有系統(tǒng)的人。

    “系統(tǒng),你能幫我追蹤胡蓬的下落嗎?”

    【正在檢測中……很抱歉,無法檢測到兇手行蹤?!?/br>
    系統(tǒng)解釋道:【原本可以通過對謝泰飛血液氣息的檢測,尋找能與之相匹配的對象。通常說來,殺人兇手身上沾了他的血,是能夠被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的,但現(xiàn)在搜索不到,很有可能是對方已經(jīng)消除了這種氣息。】

    白亦陵想了想道:“沒錯,他每次殺人過后都會換衣服洗澡……等一下,我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

    他揚聲道:“闊達(dá)!”

    閆洋匆匆過來:“六哥?”

    白亦陵道:“你剛才說房間已經(jīng)檢查過了,有沒有發(fā)現(xiàn)貴重的物品?”

    閆洋道:“沒有……”

    白亦陵道:“侯府被抄了,謝泰飛無家可歸,在這種情況下,他出來住客棧,怎么會連一點錢財都不帶呢?”

    閆洋很聰明,立刻說道:“六哥是覺得,這個房間里還進(jìn)來過別的人?”

    白亦陵點了點頭。胡蓬只要命不求財,而且按照剛才的推斷,他連把尸體掛起來的時間都沒有,自然更不可能有空閑去翻謝泰飛的東西。

    最有可能的就是,在胡蓬走后,官差趕來之前的這段空檔之中,有膽大不要命的人進(jìn)來翻走了財物。

    白亦陵道:“剛才跟店家說這房間里有血腥味的那個客人呢?把他找來!”

    那個差人匆匆下去,過了一會上來,沖白亦陵稟報道:“六哥,客人不見了,連房都沒退,也沒拿押金!”

    閆洋道:“看來財物很有可能真的是被他給拿走了!”

    這人雖然不是兇手,但是也是目前唯一得一條線索,很有可能會無意中知道看到什么,也說不定胡蓬會去找他,不管怎么說,都應(yīng)該把他帶回官衙。

    白亦陵暗暗跟系統(tǒng)說:“找這個人。根據(jù)謝泰飛隨身物品的氣息來找?!?/br>
    這一回,系統(tǒng)在對面的一家酒坊當(dāng)中找到了最近的相同氣息。

    白亦陵走到窗前,向著對面望去,只見窗戶正對著的是街頭的醇佳酒坊,他便道:“我過去看看,你們一部分在這里輪番吃早飯和看守,在派幾個人去地牢那邊,一切務(wù)必小心。”

    閆洋道:“我陪你?”

    白亦陵帶著系統(tǒng),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擺了擺手,獨自走出了客棧。

    此時正是上午,天朗氣清,陽光明媚,輕絮隨風(fēng)起落,暮春初夏的風(fēng)情隱隱欲現(xiàn)。與剛剛門內(nèi)的血腥之氣仿佛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白亦陵甫一踏出,陽光迎面而來,刺的他幾乎睜不開眼睛。他下意識地抬手在額前擋了一下——愛過恨過,一切都結(jié)束了。

    心中幾分酸澀幾分悵惘,一滴莫名的眼淚猝然落下。

    ——又被一只毛絨絨的爪子柔柔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