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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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陸嶼舉到面前,小聲道:“心肝寶貝,跟你商量件事,咱們活潑一點行嗎?” 這個稱呼讓陸嶼多看了他一眼,目光帶著控訴。 白亦陵道:“哄孩子玩玩,小姑娘挺可愛的,讓她高興一下唄?!?/br> 陸嶼聲音很低很低地說:“今晚跟你睡?!?/br> 白亦陵道:“行。” 陸嶼:“床上聽話?!?/br> 白亦陵:“……” 陸嶼鼓起勇氣,堅持地看著他。兩人剛剛突破親密關(guān)系不久,這方面他簡直是食髓知味,可惜白亦陵太過自持,一點都不肯配合他。 白亦陵彈了他鼻子一下:“你這么個小玩意,聽什么話?!?/br> 陸嶼:“……?。。 ?/br> 白亦陵說的是他現(xiàn)在小狐貍的模樣,陸嶼卻一下子想歪了,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倏地一下拱起腰,就要拼命抖毛,將這一身打扮都給甩下去。 白亦陵嚇了一跳,連忙按住他,連聲道:“好好好,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隨便你還不行嗎!” 陸嶼抬爪,白亦陵跟他擊了一下,在盛迎期待的目光之下將狐貍放在地上,陸嶼抖擻精神,開始蹭蹭蹭在院子里跑,他身上系成蝴蝶結(jié)的絲帶果然飄飛起來,盛迎高興壞了,拍著巴掌尖叫,享受小叔賣身換來的快樂。 白亦陵看著穿花衣的小狐貍,嘆了口氣。 為什么他覺得對方現(xiàn)在很享受呢? ——剛才不會是被耍了吧! 盛迎和狐貍正玩得高興,剛剛那個提著籠子的侍女忽然抿唇一笑,過去悄聲沖著盛迎說道:“迎姐兒,時辰差不多了?!?/br> 盛迎一拍巴掌,跑到白亦陵身邊,拉住他的手,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小叔叔,咱們換一個地方玩好不好?” 侍女的話加上她這幅小模樣,一看就是在打什么主意,白亦陵笑吟吟也不說破,點了點頭,領(lǐng)著盛迎出了院子,順著她示意的方向走。 陸嶼三兩下追上來,竄到了白亦陵的肩膀上,白亦陵瞥了他一眼,柔聲道:“你跑的挺高興?。俊?/br> 陸嶼狐軀一震,把頭無力地搭下來,繼續(xù)做生無可戀狀。 白亦陵:“……” 他起初以為是盛迎小姑娘家貪玩,不知道想把自己帶到什么地方去,也就跟著她走,結(jié)果驚訝地發(fā)現(xiàn),盛迎竟然一直拉著他穿過府里的側(cè)墻,來到了緊鄰鎮(zhèn)國公府的另外一處府邸,那里是陸茉的公主府。 當初陸茉是從宮中出嫁,但除了夫家之外,公主們在宮外理應(yīng)也該還有一個自己的住處,正好當時鎮(zhèn)國公府旁邊的一座府邸還空著,皇上就賞給了陸茉作為公主府。只不過這么多年以來,他們夫妻恩愛,公主府一直閑置,后來就干脆改成了給孩子們游玩練武的園子。 白亦陵沒有來過這里,跟著小侄女進門之后看到了面前的景色,倒是有些吃驚。 這個時候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整個園子里面所有的樹上都懸掛著花形的燈籠,紅彤彤的光芒從枝杈間透出來,紅色的溫暖與夜晚的漆黑搭配起來,形成了一種奇異的溫馨。 地面上落腳柔軟,原來都是鋪著厚厚的花瓣,一陣風吹過,周圍盡是些珠玉琳瑯的聲音,白亦陵轉(zhuǎn)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兩側(cè)的樹枝上還系著一串又一串的玉石,相互輕輕叩擊。 他眨了眨眼睛,索性就徑直沿著路向前走去,果然見到路的盡頭擺著一座木樨木雕成的香案,案子上放在牌位和香爐,后面立著屏風。兩側(cè)圓月形狀的石燈發(fā)出了皎潔的光亮。 白亦陵這回是真的有點茫然了,他站在原地,看看周圍,又低頭看看背著手站在旁邊扭著身子笑的小侄女,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個意思,于是想了想,上前拿起香點燃之后,插到了香爐里面,跪下沖著盛家的牌位拜了拜。 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有真正向自家的祖先行過禮,甚至連加冠去的都是謝氏宗廟?,F(xiàn)在雖然摸不著頭腦,但既然牌位都擺在這里了,拜一拜也是應(yīng)當?shù)摹?/br> 而就在這時,忽然有一陣樂聲從不遠處傳來,卻是絲竹琴鼓俱全,仿佛是多人合奏出來的。白亦陵還跪在地上,循著樂聲看去,竟發(fā)現(xiàn)一支閃著火光的隊伍正踏著落花,漸漸向他這邊的方向而來。 鼓聲三下,一個年輕男子朗聲念道: “天高氣肅,清風灑灑,今夕團圓。從此以后,身長健,好精神,人間天上,無憂無懼,日日開懷?!?/br> 白亦陵聽出那是大哥盛鐸的聲音,隨著他吟誦過后,低沉悠揚的歌聲陡然而起,調(diào)子恢弘肅穆,卻又帶著哀傷與思念,一唱三嘆: “其酒其酒,春陽如昨日,向晚登高樓。一別至親廿載久,吾已垂垂老,稚子非年幼。 亭柳亭柳,朝亦有所思,暮亦不長有。憐兒音信全無個,夢中見胞弟,相看淚先流?!?/br> 白亦陵整個人已愣住。 唱歌的人,奏樂的人,都已經(jīng)踏著節(jié)奏來到了他的面前。那是一隊穿著各色彩衣的謳者,有人懷里抱著各種演出的樂器,其余的人手中則捧著外罩紗網(wǎng)的小燈,遠遠看去,就像是一條明亮的彩色河流,炫人眼目,疊沓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