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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

    白亦陵被陸嶼的沒臉沒皮逗笑了,實在沒辦法,轉頭道:“你還要不要臉了……”

    話沒說完,陸嶼已經(jīng)趁機吻住了他的唇,將白亦陵重新攬回了懷里,幾乎是輕車熟路地解開了他身上僅剩的中衣,手向下探去,很快就得逞了。

    白亦陵要推開他的手沒有了力氣,被陸嶼十指相扣握緊,指尖難耐地蜷著。

    【“一夜七次狐”替換徽章定制成功!】

    正是熬不住的時候,陡然聽見系統(tǒng)的聲音,雖然知道它什么都看不到,白亦陵還是感到臉上火辣辣的。不過這個徽章的替換,又讓他心里升起了一點期待。

    【現(xiàn)將“一夜七次狐”徽章替換為“龍精虎猛狐”,不一樣的徽章,不一樣的體驗!系統(tǒng)即將進入完全休眠模式,為宿主留出充分空間……】

    系統(tǒng)后面還叨叨了什么,白亦陵已經(jīng)有點聽不清了,他心里面只剩下一個念頭——把零花錢還給我?。。?/br>
    陸嶼仿佛察覺到了他幾乎化成實質(zhì)的怨憤,將白亦陵的上身抬起來一點,撫摸著他的后背:“疼嗎?”

    白亦陵只覺得全身發(fā)燙,旁邊桌子上的燭火還在明晃晃亮著,將面前發(fā)生的一切照的清清楚楚,他沒回答,微蹙著眉把頭撇到一邊,用手擋住了眼睛。

    陸嶼將他的手腕拿下來,壓在枕頭上,白亦陵啞聲道:“把蠟燭……熄了?!?/br>
    從小接受的訓練根深蒂固,一方面讓他覺得別人之間的歡愛都如同云煙過眼,另一方面又接受不了自己也被情欲所淹沒,因此在這方面也就格外被動吃虧。

    陸嶼卻不肯聽他的,攬住白亦陵的腰,將他整個人抱坐在了自己懷里,柔聲道:“其實我沒想別的,你看看我,好嗎?”

    姿勢陡然改變,白亦陵腰上發(fā)軟,被他這一下弄得悶哼了一聲,整個人完全借著陸嶼的力才勉強支撐住。

    他按著陸嶼的肩膀,動也不敢動,想躲又沒地方,咬牙切齒道:“你!”

    陸嶼半哄半嚇:“你要是不看我,我這托著你的手可就要松開了?!?/br>
    白亦陵身體一僵,恨恨地抬起頭來看著他,清亮的眸子中映出陸嶼的面容。

    陸嶼癡癡地看著他,也要對方看清楚自己,心中仿佛有一條枝蔓舒卷,輕輕吐出花苞,他心滿意足,微微地笑了。

    重新將人壓回到榻上,卻又在燭光之下,清晰地看見白亦陵的眼角有一滴淚水驀然滑落,那淚痕在光線之中格外明晰。大概是實在難耐他的征伐沖撞,這人不怎么愿意出聲,生理性的淚水卻是連自己都不能控制。

    這滴淚水就仿佛直墜入了他的心里一樣,隨著每一下跳動滲入血液,翻滾成不能抑制不能停止的愛意,比世界上所有的寶石都要璀璨珍貴,叫人又是動容,又是感激。

    他雙手捧住白亦陵的臉,愛憐地吻著他的面頰,吻去他的淚痕。白亦陵微微喘著氣,只看了他一眼,就又將頭偏開了,臉色卻是酡紅如醉。

    所謂傳說中那些傾國傾城、讓君王恨不得從此不早朝的美人也不過如此。

    所以陸昏君又沒能把持得住,折騰了大半夜,世人說狐仙是為了魅惑凡人才會降世,他卻是現(xiàn)眼,在個俊俏小郎君面前,輸?shù)囊粩⊥康亍?/br>
    洗過了澡,整理好床榻,白亦陵已經(jīng)困得迷迷糊糊,側身半蜷起身子瞇著,陸嶼從身后將他撈進懷里,一邊輕輕揉腰,一邊叮囑:“過幾日我就要去赫赫了,也不知道走之前還有沒有機會與你這樣躺在一起說話,你自己留在京都,要好好注意身子,知道嗎?對了,我這邊在朝中還有幾個信得過的人,等一會給你寫個名單,有任何的事情,只管拿著我上回給你那牌子去找,千萬不要委屈自己……”

    他絮絮叨叨的,舍不得又不放心,白亦陵有心想答上幾句,眼皮卻沉的睜不開,便徹底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陸嶼已經(jīng)走了,枕頭邊上擺著一朵帶露水的小花。

    白亦陵穿戴整齊,發(fā)現(xiàn)太陽已經(jīng)升的很高了。

    他素來習慣早起,即使到了盛家之后,也幾乎每天都是主人當起的最早的,這一天卻破天荒地睡到了巳時。

    好在其他人知道他昨晚回來的晚了,也沒去打擾。只是吩咐小廚房隨時準備著早飯,等他醒來再單獨端過去。

    白亦陵素來有早上練刀的習慣,這一天腰酸背痛,動手有點困難,也就沒有強求,吃過早飯之后,自己去國公府北側的桂花林里面溜達了一圈,見盛櫟正一個人坐在石桌前,以手托腮,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亦陵一撩衣擺,在她的面前坐下下來。

    盛櫟抬眼看見他,也不是很驚訝,說道:“起來了?!?/br>
    白亦陵道:“嗯,今天中午家里設宴,要請二叔過來吃飯。”

    盛櫟道:“昨天晚上我已經(jīng)聽娘說了。”

    白亦陵一臉平靜的微笑:“恭喜你,終于要得償所愿?!?/br>
    盛櫟愕然道:“你在說什么?”

    白亦陵道:“昨天夜里,高歸烈已經(jīng)在皇上面前揭破,是盛昊給他出了主意,并且以淮王的名義送來約我見面的字條,要將我約到別院?;噬习烟幚硭臋嗔唤o了父親,今天這飯局,恐怕是場鴻門宴?!?/br>
    盛櫟還沒來得及聽父兄說起這些,更沒想到整件事情會鬧到皇上面前,她聽著白亦陵說這些,臉色變幻難定,但還是說道:“那是他罪有應得,也說不上什么心愿不心愿的。”

    白亦陵道:“二姐,這次要不是你將那個荷包扔掉又來提醒我,去別院的不會是桑弘蕊,而是我。我應該多謝你這樣做。但是事已至此,你有什么恩怨也瞞不住了,早點說出來大家也都能有個準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