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鬼面將軍_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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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眾人都松了口氣時,許君卻又抬頭看向了旁邊的鬼面將軍。 “有事?” “晉易知道你長什么樣?” 鬼面將軍不說話,算是默認(rèn)。 “皇上也知道你長什么樣。”許君酸溜溜的。 聽許君又提起這件事,鬼面將軍無奈,“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許君越發(fā)酸溜溜。 他低著頭,摸了摸放在膝蓋上的小兔子,因?yàn)榛厝バ枰祚R加鞭的趕路,小兔子都被顛得有些沒精神,他看著可心疼了。 見許君這樣,鬼面之下的人垂眸看向自己手中的干糧,半晌,冷清低沉的聲音才傳來,“你不一樣?!?/br> 有些話他不知道怎么說,也嘴笨不會說,可他卻想讓許君知道。 正失落的許君聞言猛地抬起頭來,他看向旁邊說話的人,一張小臉慢慢的變紅,很快就連整個人都變的紅彤彤的。 “怎么不一樣了。”許君軟軟問道。 聽著這軟糯軟糯的好聽的聲音,原本在吃著干糧喝著水的眾副將只覺得背脊一陣酥軟,同時也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他們是不是不應(yīng)該在這里? 眾副將默默低頭研究著手里的干糧,他們原以為鬼面將軍會像以往一樣忽悠過去,沒想到這一次鬼面將軍卻在沉默了片刻后道:“我自小就一直帶著面具,面具于我就像是一張臉?!?/br> 眾人皆驚,這還是鬼面將軍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往事。 許君或許不覺得,但他們這些入營許久,跟在鬼面將軍身邊最少都有兩、三年的人卻非常的清楚,鬼面將軍這十余年的時間基本從未提過自己的過往。 無論是他的來歷、姓名、容貌或者是年齡,他都從未對人提起過。 軍中的人對他的稱呼甚至都只是‘鬼面將軍’,時間一久,仿佛這四個字就成了他的名字。 許君安安靜靜坐在一旁,挺直背脊好奇地看著他,乖寶寶似的認(rèn)真地聽著。 “一開始是別人在我小時候強(qiáng)制給我戴上的,鐵水焊了邊上了鎖,取不下來,慢慢的也就習(xí)慣了?!惫砻鎸④娞置嗣樕系拿婢?,他語氣很平淡,似是在說別人的事。 許君驚訝地看著面前的人,他已經(jīng)忘了吃東西,甚至就連干糧被他膝蓋上的兔子抱著啃了都不知道。 “為什么?”許君不解,什么樣的理由才能這樣對待一個孩子,甚至還鐵水焊邊,他還一直以為鬼面將軍的面具是他自愿戴上的。 鬼面之下的人沉默。 “那是誰?”許君又問。 “我母親?!鄙砸活D,鬼面將軍又道:“那是一些不好的事情,有些事并不如你想的那么好,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他也不想讓許君知道。 許君眉頭輕蹙,他是不明白當(dāng)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卻莫名的覺得心疼。 只想想,還只是小小只的未俟就要被帶上那樣的東西,許君就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幸好他爹爹、娘親、哥哥都對他很好。 若讓他帶上那樣鐵套樣的面具,他定然受不了。 聽完這一席話,許君倒是多少有些明白這人的固執(zhí)??墒?,這和鬼面將軍不給他看卻給別人看有什么關(guān)系? “正因?yàn)槟愫退麄儾煌?,所以我不希望你知道那些骯臟齷齪的事情?!惫砻嫦碌娜宿D(zhuǎn)過頭來,第一次直直的毫不避諱地看了過去,直望進(jìn)許君心里。 “小氣?!痹S君從小兔子那里搶回了自己的干糧。他低頭看向膝蓋上的小兔子,低聲道:“你們不可以吃這個,會肚子痛的?!?/br> 許君微微蜷曲身體,忍受著胸腔里‘砰砰砰’的巨大聲響,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只因被那雙眼看著心臟就‘砰砰砰’的響個不停。 看了看自己手里頭被啃得滿是牙印的干糧,許君正心疼,一旁就有半塊干糧遞了過來。 拿著干糧的那只手指節(jié)修長而有力,他的主人帶著面具,另一只手上拿著小多了的半塊干糧。 許君用手指摸了摸自己那塊不能吃的干糧,把鬼面將軍的半塊接了過來,想了想,他挪了挪位置,親昵地挪到鬼面將軍的身邊挨著他坐著。 鬼面將軍無視旁邊笑得一臉天花亂墜,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點(diǎn)子的大兔子。 “將軍?!惫黄淙?,那軟軟的聲音又傳來。 “嗯?!惫砻鎸④娒娌桓纳?。 “下次我們一起洗澡吧!”許君討好道。 他可是還記得上次闖入這人屋里看到他洗澡時的情況的,鬼面將軍洗澡的時候是不帶面具的。 許君討好的話才說完,身旁的人已經(jīng)側(cè)過頭去捂住嘴巴悶聲咳嗽起來。 “你怎么了?”許君連忙抬手拍拍他的背,這人怎么這么不小心?吃東西這么急,這下被嗆到了吧! 千里之外,大榆皇宮之中。 景山城那邊的事情一切如計劃塵埃落定之后,林緒立刻便折返回了宮里。 回程當(dāng)天,林緒進(jìn)宮匯報情況。 皇宮內(nèi),批閱奏折的側(cè)殿內(nèi),晉祁看著林緒遞交上來的資料,臉色由晴轉(zhuǎn)陰。 他早就已經(jīng)在防備著晉易,也大概知道晉易和夏國那邊有所來往,但卻未曾想到他竟然能做到如此程度,甚至是不惜賣國。 “堤壩那邊鬼面將軍追回了一部分賬目,但只是最后這一次修建堤壩部分工頭的記錄,不甚清楚,與晉易有所關(guān)聯(lián)的朝中之人依舊無法查出。”林緒道。 晉易韜光養(yǎng)晦數(shù)年,暗中策劃數(shù)年,雖以他的腦子早就已經(jīng)暴露野心,但依舊有許多暗中支持的人藏得很深。 看完了手中林緒、許瀾整理出來的資料,還有鬼面將軍那邊送來的賬本,晉祁再抬頭時,臉上又是之前那似笑非笑的模樣,讓人完全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晉易那邊,所有相關(guān)的人均已按照計劃殺了?!绷志w面不改色地說著殺人的話,對面前的人那是笑非笑的注視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