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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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額圖不敢反抗,顫抖著雙手走出來,領(lǐng)旨謝恩。 史蒂夫完全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娶到這大清的和碩公主,再是養(yǎng)女,那也是公主,就這一點,就足夠他回去吹噓許久呢。 想到這里,史蒂夫趕緊的站起身來,對著康熙千恩萬謝。 “謝皇上賞賜?” 史蒂夫想了半天,想到了一個這樣的詞,最少把他目前想要表達(dá)的激動的心情,給表達(dá)出來了。 康熙笑著擺了擺手,心情愉悅道:“坐吧?!?/br> 說著拿起酒杯對著在坐的人,微微舉杯。 宴會瞬間又恢復(fù)了熱鬧,各處敬酒的聲音,掩蓋了那稍微的不和諧。 宴會結(jié)束之后,承祜與雅利奇一路回到了東宮。 承祜想了想,最終沒有開口問雅利奇為什么要這樣做。 畢竟所有的委屈都是雅利奇受得,她想要報復(fù)回來,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與其留著嘎珞這個□□,不去送的遠(yuǎn)遠(yuǎn)的。 沙俄,就是一個很好的去處。 但是承祜現(xiàn)在剛剛和索額圖交好,等以后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他這剛剛讓索額圖把人看緊了送莊子上去,扭頭太子妃就去報復(fù),要說他完全不知情,都沒有人相信。 就算索額圖不相信,他也要演給他看,給他個臺階下。 承祜想到這里,對著雅利奇冷著臉道:“你先休息吧,我去書房?!?/br> 說完,就背著手離開。 水音焦急的看著雅利奇,等承祜離開之后,才焦灼的對著雅利奇道:“主子,您這是怎么了?太子爺之前不是說了嗎?他與索額圖溝通,讓索額圖把人看緊,您今個兒在大殿上,突然開口說這話,萬一康熙惱怒,太子爺下不來臺,到時候該如何是好?” 雅利奇明白水音的心思,笑著搖首道:“沒事,太子爺這是故意做給索額圖看呢,畢竟把他家的女兒送給了史蒂夫,太子多少要有所表示,畢竟當(dāng)初受委屈的可是我?!?/br> 雅利奇雖然知道承祜的意思,但是還是控制不住的心里漲漲的難受。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底的煩躁。 宴會結(jié)束后,索菲亞被留在了宮里,用她那過人的技術(shù),迷的康熙心頭火熱,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女人竟然可以比他這個男人還要熱情似火,奔放的讓他好像回到了十□□歲的時候。 大半夜的荒唐結(jié)束,雅利奇有些意猶未盡的摟著康熙的胳膊道:“皇上,我有事情想要求您?!?/br> 康熙聞言,垂眸掃了一眼索菲亞道:“你現(xiàn)在是朕的女人,你要自稱妾身才是。” 索菲亞聞言,噗的一陣嬌笑,身體顫抖,若有若無的接觸,讓康熙覺得身體上的變化。 片刻之后才收了笑聲道:“皇上,妾身以后是您的人了,那您能不能幫妾身奪回屬于妾身的東西?只要皇上答應(yīng),妾身就隨皇上處置如何?” 說著,朝著康熙秋波暗送,眉目傳情。 康熙聞言,暗啞的嗓子問道:“有什么事情?” 索菲亞這才開口道:“妾身是沙俄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也就是和你們國家的太子一般,妾身只要得到大清皇帝的支持,那么勝利的希望就越大?!?/br> 說到這里,她眉眼如絲的道:“就算以后,你在史書上也會留下,大清皇帝玄燁曾經(jīng)的一個后宮妃子,會是以后的沙皇,這不是很好嗎?整個沙俄,都能在您的掌控下,每年給您上供?!?/br> 康熙被索菲亞的話,給說的心頭微微一動,第一順位繼承人?索菲亞竟然算得上一個太子?將來的沙皇。 轉(zhuǎn)頭聽著索菲亞的條件,一時間心頭有些意動,至于史書記載,還不是他說了算的?但是每年的上供,他可是很是心動。 康熙想了片刻,對著索菲亞道:“這就是你放棄了太子,選擇朕的原因?” 索菲亞一陣嬌笑:“果然什么都瞞不了皇上陛下,妾身之前卻是考慮的太子殿下,后來又想,太子殿下,雖然年輕,但是不去皇上有韻味,尤其是哪個方面。” 康熙被索菲亞意有所指的話,說的一個翻身壓在了索菲亞的身上。 第二天一早就傳開了索菲亞被冊封為和嬪的消息。 上輩子的和嬪就是熱情大膽,索菲亞有過之不及。 納喇氏氣的摔了一套最為喜歡的茶具,這會兒她被禁足,什么事情也做不出來,只能眼巴巴的望著門口,希望能夠有天,皇上突然就出現(xiàn)在他的宮里。 其中一天天的過去,貿(mào)易的事情漸漸的步入正軌,康熙有意讓承祜接手貿(mào)易之事。 只是史蒂夫回國之后,與沙俄商議,到最后敲定位置,沒有個一年半載是完不成的。 所以康熙決定讓承祜等到沙俄那邊消失了爭議,之后,再進(jìn)行去雅克薩談具體的合作模式。 畢竟這也是大清歷史上的頭一份。 等到史蒂夫帶著使團(tuán)離開之后,第一次的大朝會,才剛剛開始。 河南巡撫就跪地不起,他紅著雙眼,對著康熙道:“皇上,河南境內(nèi),赤地千里,滴水未下,顆粒無收,求皇上開恩,撥款放糧,救一救河南的百姓吧!”,,,.. ... 第74章 康熙聞言, 臉上的笑容緩緩的收斂,年后一直以來的好心情戛然而止。 他寒著臉看著地上跪著的河南巡撫冷聲問道:“這事情你最好原原本本的給朕說清楚莫不然的話, 朕給你抄家滅族!” 年前的時候河南巡撫就報了這件事情,只是他想著剛剛?cè)胂牡臅r候,才發(fā)了水災(zāi),這天氣再怎么多變, 也不可能滴水不下, 這河南巡撫的話,多少有些參假的成份。 現(xiàn)如今, 看著河南巡撫那面黃肌瘦的樣子,與年前相比簡直天差地別, 堂堂的一個省份的巡撫,竟然能夠餓成這樣,恐怕這旱災(zāi)是刻不容緩了。 河南巡撫跪在地上叩首, 聲音顫抖的道:“啟稟皇上,河南的從上次水災(zāi)說起?!?/br> 原來河南那邊的在大水過去之后,受災(zāi)的百姓得到朝廷的撫恤之后,大家漸漸都回到了家里,耕種下去之后, 帶著希望看著秧苗一點點的長大。來年能夠個好的收成。 只是沒有想到從夏天那場大水, 好像一場夢境一般一掃而過,夢醒來,整個河南地區(qū)竟然都是滴水未下。眼睜睜的看著地里長出來的秧苗,漸漸的變黃枯萎, 卻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一些受災(zāi)嚴(yán)重的地方,開始發(fā)生了遷移,好多人拖家?guī)Э诘碾x開了賴以生存的地方,去了較大的城鎮(zhèn),希望能在哪里得到一些吃食,而不至于餓死。 只是等走在路上之后才發(fā)現(xiàn),整個河南地區(qū)受災(zāi)嚴(yán)重,有這種想法的人很多。 河南巡撫年前提了旱災(zāi)的事情,下面的人并沒有上報難民的事情,等到他發(fā)覺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整個開封府的城外,都聚集了災(zāi)民,他們把整個開封府團(tuán)團(tuán)的圍住,期望他能開艙放糧。 河南巡撫也順應(yīng)民意開倉放糧,只是沒有想到,難民如此的多,整個開封府的糧倉,簡直是杯水車薪,最后以至于連他的家人也沒了吃食,他只能冒著危險從開封府出來。 一路上發(fā)現(xiàn),千里的赤地,空有房屋,卻不見人影。這么悲壯的一幕,讓河南巡撫紅了眼眶。 河南巡撫說完,跪地不起道:“皇上,臣知道臣有罪,只是臣心里放不下啊,那百姓們都聚集在了整個開封府,臣誓死也要帶著糧食回去,要不然臣恐怕無顏面回去見到城中的百姓??!求皇上救救河南的百姓吧!” 只要皇上愿意撥款賑災(zāi),哪怕他死了他都愿意。 承祜隱約的有種猜測,河南境地的災(zāi)情恐怕更為的嚴(yán)重,河南巡撫說了大部分的真話,恐怕還有一部分沒有說。 這百姓往開封府流動的過程中,難道就沒有人被餓死嗎? 河南巡撫能夠一人把整個罪責(zé)都承擔(dān)下來,想必也是知道,只要皇上派人過去賑災(zāi),這事情就瞞不住的,想到這里,承祜微微蹙眉。 他能想到這里,康熙也有想到,他對著大臣們沉聲問道:“大家都說說自己的意見,現(xiàn)如今河南那邊真是的情況恐怕要比河南巡撫要嚴(yán)重的多,還有要賑災(zāi)的人,要派誰過去比較穩(wěn)妥?!?/br> 明珠猶豫了片刻,站出來,對著康熙躬身道:“回皇上,臣以為,河南巡撫謊報災(zāi)情,要給予嚴(yán)處,不然的話,等以后,大家紛紛效仿,這不是耽誤賑災(zāi)的事情了嗎?” 明珠的話,把責(zé)任直接都推到河南巡撫的身上,畢竟河南巡撫年前就報了這件事情,因為沙俄使團(tuán)在,就沒有得到皇上的重視,要真的算起來,康熙也是幫兇,也要受到嚴(yán)懲,只是現(xiàn)在明珠的話,直接把康熙從中間摘了出來。 康熙知道明珠的意思,有些默不作聲的掃了眾人一眼。 承祜見此,站出來道:“皇阿瑪,河南巡撫雖然有罪,但是現(xiàn)在,還不能把他殺了,對于河南境地的情況,他是最為了解,而且既然能夠在朝堂上為百姓這般的說辭,想必也是能夠得到開封府百姓的愛戴,皇阿瑪可以讓他戴罪立功,把損失減少到最低。” 承祜覺得河南巡撫固然有罪,但是更多的也有這要救百姓的一顆心,要不然的話,河南巡撫不會和難民一般,面黃肌瘦的模樣。 索額圖聞言,站出來躬身道:“啟稟皇上,臣認(rèn)為太子爺所言極是?!?/br> 現(xiàn)如今太子說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畢竟河南巡撫在職期間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的,沒有犯下絲毫的錯誤,而且這河南巡撫的位置也是一個肥缺,不能讓明珠那邊的人拿到。 二阿哥聞言,算是看出來了,太子現(xiàn)在是想保下河南巡撫,對著康熙道:“啟稟皇阿瑪,兒臣以為明珠大人所言極是,要是今個兒不嚴(yán)懲河南巡撫,恐怕難以平眾怒,百姓為此生死不明,恐怕到時候,時間久了恐怕會犯了眾怒,空有禍?zhǔn)?!?/br> 康熙聞言,猶豫了片刻,鄭重的道:“摘了河南巡撫的頂戴花靈,等候查明真相之后,在行斷絕?!?/br> 河南巡撫來的時候,就帶著必死的決心,只是沒有想到這會兒太子與索額圖會為他說話,一時間感激的對著康熙道:“罪臣謝主隆恩?!?/br> 承祜對著康熙拱手道:“皇阿瑪,那現(xiàn)在誰去河南賑災(zāi)比較好?沒有了河南巡撫的帶領(lǐng),恐怕大家都兩眼一抹黑。” 康熙微微頷首,知道承祜的擔(dān)憂,眼眸微抬掃了一眼賽音察渾道:“明珠為欽差大臣,去河南實際查看,二阿哥協(xié)助處理沿途事務(wù)。” 明珠一向與索額圖不和,這次就讓賽音察渾一塊兒跟著歷練一下,雖然身體弱寫,這幾年不是好了許多嗎? 二阿哥聞言,眉頭微微蹙起,對著康熙拱手,有些為難道:“啟稟皇阿瑪,兒臣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時候,不知道能不能讓太子哥哥一起攜同,正好太子哥哥也歷練一下?!?/br> 賑災(zāi)這等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怎么能少了太子? 承祜心中也是放心不下,這明珠與索額圖在歷史上評價很高,但是他卻有種感覺,要是事情太過慘烈的話,恐怕他們不會上報,而且這賑災(zāi)的銀子,經(jīng)過層層的剝削之后,恐怕真正能到災(zāi)民的手里的,恐怕不多。 康熙轉(zhuǎn)頭看著承祜漸漸變白一點的臉,問道:“你意下如何?” 承祜去不去河南道無所謂,只要明珠能把災(zāi)區(qū)的事情處理妥當(dāng)了就行,只是現(xiàn)如今,賽音察渾提議讓太子跟著,他自己心里也是想著讓承祜過去,這樣他才能放心的下,畢竟太子從來還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的差錯。 承祜躬身道:“兒臣愿意前往,代替皇阿瑪去視察安撫百姓?!?/br> 二阿哥聞言,牙齒有些發(fā)酸,、這太子怎么就這么的輕而易舉的答應(yīng)了下來呢?實在讓人費(fèi)解。 康熙聞言,對著承祜道:“你是太子,但是明珠為欽差大臣,一切還是依明珠為主,你與賽音察渾從旁協(xié)助?!?/br> 承祜聞言,與賽音察渾對著康熙微微躬身道:“是?!?/br> 二阿哥的臉色難看非常,他完全沒有想到,康熙如此的看重承祜,這會兒本來明珠的欽差大臣,這會兒有了承祜的參與,恐怕萬事明珠都會與太子商議了,到時候有他沒他都無所謂了。 二阿哥此時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讓你嘴賤,這會兒后悔也晚了。 “既然商議妥當(dāng)了,那就明天一早就出發(fā),河南巡撫杜宇,跟隨皇太子一道安撫受災(zāi)百姓,爭取遷移到合適的地區(qū)。” “是!”眾人躬身應(yīng)是。 康熙站起身來,就朝著外面走去,走了兩步才對著承祜道:“一會兒你道乾清宮找朕,朕有些事情要對你安排?!?/br> 承祜躬身應(yīng)是。 承祜下了朝直接去了乾清宮,一進(jìn)去就看到康熙讓人擺了膳食。 康熙對著承祜擺了擺手道:“來了,坐吧。” 等到承祜坐下之后,康熙才道:“目前咱們大清的國庫里十分的空虛,尤其是之后的貿(mào)易的時候,必須盡量的湊足銀子,現(xiàn)如今河南災(zāi)荒,我們還是想辦法,能不動國庫的銀子,就先不要動,盡量讓鄉(xiāng)紳來捐贈這筆錢?!?/br> 承祜坐下之后,對著康熙道:“皇阿瑪,兒臣到是有個辦法,只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康熙聞言,抬眸掃了一眼承祜道:“說說看?!?/br> 承祜道:“目前鄉(xiāng)紳商賈手里確實有銀子,也有糧食,只是他們并不想無緣無故的募捐出來,再說了,他們自己的東西,在沒有好處的情況下,他們不可能拿出來說送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