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少掌門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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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艾巧巧年紀(jì)尚輕,但是她身為掌門人的千金,從小聰慧過人,而且修為高深,如今又搬來救兵,救衣泉派于火深火熱之中,立下奇功,且略顯領(lǐng)袖之風(fēng),此時(shí)讓她擔(dān)起衣泉派代掌門人之責(zé),大家都心服口服。 “對!對!對!代掌門之位,如果巧巧不適合的話,衣泉派就沒有第二人了?!遍L老們意見一致。 “司儀呢?去看看司儀傷得重不重?能不能繼續(xù)組織代掌門繼位儀式?”黃金豪說。 “司儀剛才助艾冷殘,欲謀權(quán)上位,這種人還能用嗎?” “算了,一個小小司儀怎能跟艾冷殘對抗?衣泉派正是用人之計(jì),只要他心還在衣泉派,就既往不咎了吧!”艾巧巧大度地說。 此時(shí),已有弟子將倒在地上的司儀扶了起來,并讓他服下金創(chuàng)衣泉丹。 金創(chuàng)衣泉丹是用九九八十一味靈草煉制而成,對療傷有奇效。 司儀服下丹藥后,稍作調(diào)整,便睜開眼睛,朝著葉問天和艾巧巧的方向望來。 剛才艾冷殘并不是真的想要他的小命,因此僅用了五成的靈力,將他打下祭壇。然而,司儀也是迫于艾冷殘的yin威,才答應(yīng)主持儀式的,故借一點(diǎn)小傷而詐死在地,不愿意再助紂為虐。祭壇上發(fā)生的一切,他了解得一清二楚,但戰(zhàn)斗結(jié)束后,猾狡的他不知道艾巧巧會不會降罪于他,因此他仍詐死,以觀事態(tài)發(fā)展。既然,艾巧巧理解他的苦衷,他便不必再裝,服了藥就精神起來了。 “申司儀,你沒事吧?少掌門讓你舉行儀式,能行嗎?”剛將司儀扶起來的武者,看到司儀面色如常,便驚訝地問。 司儀姓申,因此衣泉派的弟子都叫他申司儀,至于他的真名,卻沒幾個人知道。 申司儀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順了順額頭上凌亂的頭發(fā),說:“笑話!我能不行嗎?老子,剛才不情愿為艾冷殘做事才詐死的,你們看不出嗎?哼……” 申司儀撿起地上的拂塵,便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對艾巧巧和幾位長老,說:“少掌門好,長老們好!剛才的儀式,我是被迫的。我不愿意合作,所以詐死的,詐死的……” 申司儀說著,一邊尷尬地陪笑著,一邊擦去嘴角的血跡。 黃金豪知道申司儀為人雖然狡猾,但品行還算端正 ,因此相信他說的話沒假,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樣的!我們相信你是身不由己。但是,你畢竟傷得不輕,還能繼續(xù)主持儀式嗎?” “是?。∪绻眢w有傷,就別硬撐著。”艾巧巧也關(guān)切地說。 申司儀拍拍胸膛說:“放心吧!身子骨還硬朗得很,包在我身上?!?/br> 舉行掌門人繼任儀式,是衣泉派的事情,葉問天和易傾城站在一旁顯得有些多余。于是,易傾城擠過人群,將葉問天拉到一旁,關(guān)切地問:“讓我看看傷到哪了?你看鬼血都濺到臉上了!” 她說著,用衣袖為葉問天擦拭臉上的血跡,兩人親密無間的模樣,易傾城一邊擦,還一邊還故意沖著艾巧巧笑了笑。 易傾城的這一舉動,除了真的關(guān)心葉問天之外,還有一層意思是:剛才眾人都知道了葉問天和艾巧巧的關(guān)系,因此她心里十分不爽,便借關(guān)愛葉問天的機(jī)會,向眾人宣布:葉問天并非是艾巧巧一個人的。 艾巧巧看在眼里,心里的醋意立刻上涌,礙于現(xiàn)場人多,不好意思爭風(fēng)吃醋。不過,她轉(zhuǎn)念一想,如果要和葉問天在一起,以后兩個人都是要和睦共處的,爭風(fēng)吃醋可不是上策,她便靜下心來,繼續(xù)和長老們商談事情。 “這里還有一個鬼族妖孽活著,還有氣!”幾個打掃戰(zhàn)場的弟子,發(fā)現(xiàn)躺在祭壇角落的一名鬼族武者還沒斷氣,便大聲叫了起來。 艾巧巧、黃金豪以及另外幾位長老等,立刻趕了過去。葉問天覺得在眾人面前被易傾城纏著,多少有些尷尬,便也借故上前查看。 那名鬼族武者躺在地上,雖然氣息微弱,仍捂著受傷的胸口,大口喘著氣,雙眼惡狠狠地瞪著眾人。 “你這個害人的東西,去死吧!”東際派的一名弟子怒火中燒,立刻拔出腰間的佩劍,朝著躺在地上的鬼族武者一劍劈了下去。 “慢!”黃金豪眼疾手快,立刻用自己的幽聲翡翠笛,架在鬼族武者的頭上。佩劍砍在笛身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留他一條狗命,另有作用!”黃金豪說。 “是!”那名弟子將佩劍收入腰間。 艾巧巧說:“來人,將他押入仙牢,日后再審?!?/br> “放開我!有種的就給我一個痛快!”鬼族者掙扎著,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此時(shí)的他只求個痛快結(jié)果,而不愿意遭受皮rou之苦。 東際派時(shí)局未穩(wěn),眾多弟子當(dāng)中,一定還有鬼族武者混跡其中,或者已投靠鬼族。留下這名鬼族武者的性命,將便于日后肅清隊(duì)伍。 想到這里,葉問天便轉(zhuǎn)身望向祭壇下,這時(shí)他才發(fā)現(xiàn),兩三百名衣泉派的弟子仍然跪地不起。 “巧巧,這些人是在干什么?”葉問天不解地問。 在葉問天的提醒下,艾巧巧和諸位長老才注意到這點(diǎn),他們心照不宣地明白了這大概是怎么一回事,都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壞事做盡的艾冷殘,私底下竟然拉攏了這么多的弟子。 艾巧巧和黃金豪長老表情凝重,都走到祭壇邊上,看著跪在地上的眾弟子,惋惜地不停搖頭。按衣泉派的門規(guī),凡背叛門派者,殺;凡手足相殘殺者,殺!他們支持艾冷殘謀權(quán)篡位,助紂為虐,迫害長老,僅憑這些,殺掉這些人就不為過。然而,剛剛元?dú)獯髠囊氯扇粼诖藭r(shí),對一兩百名弟子進(jìn)行處死,恐怕不妥。 “少掌門,我等有眼無珠,受艾冷殘蒙蔽,未能辨清自非,還助紂為虐,每一條犯的都是死罪。代掌門和諸位長老在上,請念在同門情份上,給我們一個痛快的死法吧!” 說話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武者,濃眉大眼,古銅色皮膚,身穿衣泉派的白色套袍,腰間佩有衣泉劍。 “這……少掌門,你看此事如何處置?”黃金豪破為難地問。 由艾巧巧接任代掌門后,處理派內(nèi)的大小事務(wù),自然由她來定奪。此時(shí),長老們只有建議權(quán),而不能越俎代庖。 如果是一兩個弟子犯了門規(guī),直接照章辦事,便一了百了。不過,這一次涉及到一兩百人的身家性命,艾巧巧實(shí)在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艾巧巧思索了一番,轉(zhuǎn)身對葉問天說:“問天哥,依你看,這事該怎么處理?他們支持艾冷殘謀權(quán)篡位,有些還加害諸位長老,犯的都是死罪!” 葉問天也思索了片刻,說:“這本是你們派內(nèi)之事,但是我今天既然站到祭壇上了,那我就斗膽發(fā)一次言,僅供參考吧!” “葉少俠,你這是說的哪里話!你和代掌門之事,我們都看到了。既然是一家人,你但說無妨?!秉S金豪笑著說。 “是啊,但說無妨!” 葉問天點(diǎn)點(diǎn)頭說:“艾冷殘蓄謀已久,而且大權(quán)在握,他若是吩咐手下去辦事,他們是沒有選擇余地的,只能照辦。的確,參與殘害同門是死罪,但是事出有因,而且未造成嚴(yán)重后果,罪不該死。艾冷殘妖言惑眾,大家在認(rèn)為艾洪發(fā)掌門已去世、艾巧巧失蹤的情況下,他們是有權(quán)力支持任何一個人接任掌門之位的,因此支持艾冷殘接任掌門一事,理應(yīng)免責(zé)。另外,艾冷殘私下通鬼之事比較隱蔽,估計(jì)這些弟子都被蒙在鼓里,要不然剛才他們就會出手相助了,可是他們沒有。這就證明了,他們之前根本不知情,如今發(fā)現(xiàn)后,又主動認(rèn)罪,因此依我個人的意見,可以不加追究?!?/br> “對,對,對!葉少俠言之有理,就算他們有過錯,也是受人蠱惑的,正所謂法不責(zé)眾嘛!”眾長老也紛紛議論著。 艾巧巧覺得葉問天說的在理,而且又得到眾長老的支持,便點(diǎn)頭說:“好!就按照問天哥說的辦,既往不咎。黃長老,你來宣布吧!” 黃金豪捋著自己長長的白須,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他覺得,艾巧巧年紀(jì)雖小,但是處理事情能夠沉著冷靜,廣納意見卻不專斷,是一塊將才,這是衣泉派的福氣。 黃金豪清了清嗓子,嚴(yán)肅地對著跪在地上的眾人說:“大家聽好了,少掌門開恩,覺得大家都是受了艾冷殘的蒙蔽,正所謂不知者不罪,少掌門決定不再追究,都起來吧!以后,好好跟著少掌門干?!?/br> “謝少掌門不殺之恩!” 眾人起身后,個個臉上都露出了劫后余生,如釋重負(fù)的表情。 “少掌門真是宅心仁厚!謝天謝地!” “以前,老子怎么就沒看出艾冷殘是那種人呢?” 戰(zhàn)場打掃干凈后,司儀又站到祭壇上,重新舉行掌門人繼任儀式。與之前那場氣氛沉悶的儀式相比,這一次的儀式顯得更加喜慶與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