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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第五集)(211-220)

孔上,早已掛滿了怒容。

    季玉蓉心情大好,那叫一個激動?。∧墙幸粋€沸騰!能看到月凝霜?dú)獬蛇@樣,

    她已經(jīng)覺得先前所受的一切委屈,都已經(jīng)有了報償??杉幢闳绱耍€是忍不住

    火上澆油地道:「詭辯么?我可不覺得。如果說阿笛這番話都是詭辯,不知道月

    小姐你剛剛那番話又算什么?」

    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了月凝霜兩眼,季玉蓉似是恍然大悟的說道:「難不成

    ……月小姐你是想訛詐?嚇!說出去,不知道別人會怎么看歐凱咖啡,又會

    怎么看月小姐呢!嘖嘖嘖……」

    季玉蓉難得精明一回,腦海一片清明,一番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說將出去,直

    氣得月凝霜粉嫩的白色小臉顏色接連變換,先是紅彤彤一片,繼而有些發(fā)青,好

    不容易又被她給變成了白色。

    此時,月凝霜心中的怒意,就像是無可計量沸騰熔漿,稍不注意控制,就有

    可能噴發(fā)出來??杉幢闳绱耍履€是不得不努力控制住怒意,不讓它肆意的

    發(fā)泄出來。

    「冷靜!我一定要冷靜!保持……我必須保持住!我是月凝霜!我是月家的

    驕傲!我是未來的女王,我不能發(fā)火!我絕對不能發(fā)火!風(fēng)度!注意風(fēng)度!」

    月凝霜拼命的在心里給自己降溫,這才勉強(qiáng)讓連番變換的臉色恢復(fù)正常。

    月凝霜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停了片刻,這才睜開雙眼,呼出一口大

    氣:「呼……」

    滿腔的怒火。隨著這次深呼吸,似乎消散了不少。

    「季小姐誤會啦!我可從來沒說過,你給我們咖啡廳帶來了損失!我只是闡

    述一種可能,在這種可能尚未變成現(xiàn)實之前,我們誰也不知道它究竟會向好的方

    向發(fā)展,還是向壞的方向發(fā)展,不是么?」

    月凝霜恢復(fù)冷靜之后,那動人的優(yōu)雅,嫵媚的從容,重新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秦笛看在眼里,暗自一陣贊嘆,益發(fā)肯定月凝霜出身不凡。月凝霜渾身上下

    洋溢著一股典雅的氣質(zhì),這種看不到、摸不著的無形之物。不是普通人家能夠培

    養(yǎng)出來的,換句話說,這月凝霜極有可能是個貴族!

    季玉蓉得理不讓人,站起身來。一腳踏在椅子上,想想似乎覺得有些不妥,

    又放了下來,然后望著月凝霜嘿嘿一笑道:「月小姐。我沒聽錯吧?你的口風(fēng)轉(zhuǎn)

    變的可真夠快的!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給貴店帶來任何損失?」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枉我自詡哲學(xué)成績優(yōu)異,處事看人皆有過人之處!

    居然授人以柄!」

    月凝霜暗自嘆了口氣,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承道:「季小姐說的沒錯!你的確沒有

    給我們店里帶來任何損失?!?/br>
    「哦~~?」

    季玉蓉這一聲驚哦,聲音既尖且長,個中意味,實在耐人尋味。

    月凝霜被季玉蓉刺激的一陣心浮氣躁。幾欲翻臉。

    「霜兒,你的學(xué)業(yè)完成的很好,為娘的十分滿意。只是你這性子,實在是…

    …需要打磨打磨!不然……這大寶之位,怕是你難以承繼!」

    王母的殷殷告誡,言猶在耳,月凝霜一念及此,頓時像是被一盆冷水澆過,

    沸騰的怒火,頓時熄滅不少。

    目睹月凝霜臉色變換,對于季玉蓉來說,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可惜,對方很

    快就恢復(fù)常態(tài),這就導(dǎo)致季玉蓉沒了繼續(xù)「哦」下去的心思。

    「既然我沒有給貴店帶來任何損失,那我不禁要問,在我提出賠償?shù)臅r候,

    你為什么不說明?為什么要跟我扯那些品牌之類的東西?」

    季玉蓉隱隱有些后悔,這些詞匯雖然也還算有攻擊性,可惜力度卻不夠,不

    如「訛詐」這樣的詞匯來的猛烈!可惜的是,剛剛她光顧著高興啦,把乘勝追擊

    的大事給忘了!

    穩(wěn)住心神的月凝霜是非常難纏的,她良好的教育經(jīng)歷,以及豐富的社會經(jīng)驗,

    都不是季玉蓉能比的,除了脾氣不太好,容易發(fā)怒之外,她幾乎沒有其他任何缺

    點(diǎn)!

    只見月凝霜微微一笑,滿是溫柔與和藹,乍一看,倒還真像是意味溫柔賢淑、

    和藹可親的天使,只可惜她話里話外,卻沒半點(diǎn)這個意思!就聽她道:「季小姐,

    你這樣說可就不對咯!損失這東西,可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一般來說,損失

    分為有形損失和無形損失兩種。有形損失固然要靠人員觀察、統(tǒng)計,無形損失更

    要靠專業(yè)人員來估計!」

    說著,月凝霜有意無意地望了許丹瑩一眼到道:「剛剛許meimei言語見,好像

    對損失預(yù)估頗有見地,如果季小姐你不信,不妨問問許meimei!」

    季玉蓉悶哼了一聲,卻也只好望向許丹瑩,希望能從她嘴里說出個「不」來!

    胳膊肘往里拐,在季玉蓉想來,許丹瑩怎么也不可能去幫月凝霜的。

    許丹瑩的確沒有去幫月凝霜,可她也沒幫季玉蓉,處在兩人夾縫之間,許丹

    瑩很不好做,她索性裝作沒看到,也沒聽到,眼睛望向窗外,裝作在看風(fēng)景???/br>
    惜她的偽裝并不到位,稍微細(xì)心一點(diǎn),便會發(fā)現(xiàn),她眼角的余光,一直有意無意

    的在望向大廳內(nèi),視野剛好可以將月凝霜和季玉蓉囊括在內(nèi)。

    和許丹瑩相處那么久,季玉蓉哪里看不出許丹瑩擺出這副態(tài)度的意思,她分

    明是在暗示自己,她決定兩不相幫!

    沒奈何,季玉蓉只好又問:「那你跟我談你們歐凱咖啡的品牌是什么意

    思?是不是認(rèn)為我給你們歐凱咖啡帶來了無形損失?還是說我傷害到了你們

    顧客的情緒?」

    季玉蓉到底還是太嫩,這樣直白的責(zé)難,擺明了給月凝霜留下推托的機(jī)會!

    月凝霜抿嘴一笑,若無其事地道:「我想季小姐可能是誤會啦!我談我們

    歐凱咖啡的品牌,一方面固然是向幾位宣傳一下,加深歐凱咖啡在幾位

    心中的印象。另一方面呢……我是想……」

    「是想借機(jī)訛詐吧?」

    季玉蓉?fù)屵^月凝霜的話頭,惡狠狠地盯著她,試圖從氣勢上壓倒對方。

    可惜季玉蓉的如意算盤落了空,月凝霜從小便接受嚴(yán)格的禮儀訓(xùn)練,季玉蓉

    這副很表面的兇狠表情,根本就嚇不到她。

    就聽月凝霜又笑了笑,然后說道:「季小姐,這話是從何說起?我另一方面

    的意思,是想鄭重的告訴幾位,咖啡廳其實也是西餐廳的一種,在西餐廳里演奏

    東方民樂,不但不合適,也是一種相當(dāng)不禮貌的行為!」

    一句話,月凝霜不但連消帶打,化解了季玉蓉的全部攻勢,順便還把坐在一

    旁,一副老神在在表情的秦笛圈了進(jìn)去。指桑罵槐,意有所指。

    「你……」

    季玉蓉氣得不行,指著月凝霜的手指,都微微有些發(fā)顫??上莻€人民警

    察,就算她沒穿警服,警隊的紀(jì)律也約束著她,讓她無法狠下心對月凝霜這樣的

    普通民眾動手。

    秦笛哪里聽不出月凝霜的矛頭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自己,他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季

    玉蓉的香肩,笑道:「蓉蓉,別著急,你先坐下,聽我來跟月小姐說上兩句。」

    季玉蓉白了秦笛一眼,還是依言坐下,只是嘴里卻在悄聲嘀咕道:「憑什么

    叫人家蓉蓉???跟你很熟么?哼!大壞蛋!」

    秦笛沒有聽到季玉蓉近乎呢喃的自語,他待季玉蓉坐下,才又望向月凝霜笑

    道:「月小姐,不知道你認(rèn)為我手里這根豎笛,到底是東方樂器呢,還是西方樂

    器?」

    月凝霜被秦笛這句話給問愣了,學(xué)過東方民樂的她,自然知道豎笛是東方樂

    器,可聽秦笛這么一問,她卻又不敢肯定了,猶豫了片刻,才囁嚅著道:「應(yīng)該

    是……東方樂器!」

    秦笛嗤的一笑,搖頭道:「月小姐,你干嘛那么猶豫?豎笛自然是東方樂器!

    只不過,它并不是夏族樂器,而是大夏少數(shù)民族的樂器,原叫羌笛,是古漢涼州

    一帶戍邊將士常常吹奏,故有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fēng)不渡玉門關(guān)的詩句?!?/br>
    月凝霜微微有些著惱,就這么被秦笛耍了一把,即便是再怎么保持淑女風(fēng)度,

    她也忍不住伸過腳去,用高跟皮涼鞋,狠狠的踩了秦笛一腳。偏是她還能保持表

    面形象,虛懷若谷地對秦笛低頭道謝:「承蒙秦先生指教,凝霜實在是感激不盡!」

    良好的家世,長久以來的嚴(yán)格訓(xùn)練,再加上天賦的優(yōu)美曲線和姣好面容,這

    一切集合在一起,滋生出的魅力是驚人的,尤其是她的主人還完美的保持著淑女

    風(fēng)范!落在秦笛眼里,讓他也不禁有幾分迷醉的感覺。

    誰曾想,月凝霜的窈窕淑女形象,全都是偽裝!她之所以保持著,就是為了

    掩蓋她暗下黑手的真實目的!

    秦笛被月凝霜迷惑住,直到對方的尖跟踩上他的腳面,幾乎要陷進(jìn)他的rou里,

    他才幡然醒覺,及時收回了腳掌,差一點(diǎn)沒被月凝霜給踩出一個大血口子。

    第五集第27章桌面下的暗戰(zhàn)

    即便秦笛的動作很快,可仍然沒能完全躲過月凝霜的踩踏。實在是她的動作

    太有迷惑性,又借助了咖啡桌的幫助,最終成功地在秦笛的腳掌上劃拉了一下。

    咖啡桌是長條形,約有半人高,桌子下面被米格條紋桌布包裹下的空間,可

    以完全容納客人的腿腳,只是放進(jìn)去之后,想收回來便有一點(diǎn)不太方便。正是深

    諳這一點(diǎn),月凝霜這一腳踩的是十拿九穩(wěn)。

    可惜,原本月凝霜十拿九穩(wěn)的動作,還是被秦笛利用良好的身體反應(yīng),躲去

    了大半,只是利用尖利的腳跟,勉強(qiáng)擦掛了秦笛一下。

    收回腳掌的秦笛,覺得像是被一叢火苗灼了一下,不怎么痛,卻火辣辣的有

    幾分難受。這種異樣的感覺,讓秦笛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一直偷偷用眼角余光注意秦笛的月凝霜,幾乎是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秦笛臉色的不

    對,一抹笑意情不自禁的爬上了她姣好的面頰,她暗哼了一聲道:「我讓你這鄙

    夫滿嘴胡說八道!踩死你!踩死你!像踩蟑螂一樣踩死你!」

    被人在桌下偷襲,自然不好在桌面上發(fā)作,那樣做太沒有風(fēng)度。秦笛故意讓

    面部肌rou僵硬固化,保持一個有幾分陰狠的笑容,然后對月凝霜道:「指教可不

    敢當(dāng),彼此切磋一下,還是可以的!」

    在說到切磋兩個字的時候,秦笛故意加重了語氣。

    月凝視可不是被嚇大的,秦笛有幾分陰狠的笑容,在她看來,不過是色厲內(nèi)

    荏的裝腔作勢,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憑借的資本。開玩笑,一個人再猛,難道可

    以和一個國家相抗衡么?大月氏王國。雖說土地不多,可錢躲啊!用錢砸死一個

    小癟三。還不是跟玩兒似的!

    有了這么一個判斷,月凝霜一臉的不在乎,她慢慢抬起頭,微微一撇嘴角,

    似笑非笑地道:「既然如此,那小妹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咯!」

    秦笛剛剛那句話的意思。是想說自己可不會白白被月凝霜踩了那么一腳,他

    一定會討還回來??稍履@然誤解了他的意思,以為他要另外抽時間,教訓(xùn)教

    訓(xùn)自己,于是。她很不屑地說出了「恭敬不如從命」這句話。

    這下可好,兩個人彼此都誤會了對方的意思,秦笛也以為月凝霜是在說:

    「來就來嘛!東風(fēng)吹,戰(zhàn)鼓擂。如今社會誰怕誰……」

    當(dāng)下,秦笛可就不再客氣,為了方便動作,他甚至褪下了自己右腳的鞋子。

    準(zhǔn)備瞅準(zhǔn)機(jī)會,給月凝霜一個天大的難堪。

    表面上,秦笛還要把話頭扯回去,一本正經(jīng)地道:「雖說豎笛是東方樂器,

    可到底是少數(shù)民族使用較多,在整個大夏的影響力,并不是特別大。比起古琴、

    古箏以及二胡這些海內(nèi)外知名的大夏傳統(tǒng)樂器來說,區(qū)域局限非常明顯。在漢朝

    時期。豎笛還深受邊關(guān)將士喜愛,可現(xiàn)在,幾乎只在川藏省境內(nèi)有一定的影響力,

    其他地方,大都已經(jīng)不再使用?!?/br>
    月凝霜有些不明所以,秦笛這么說,豈不是在拆自己的臺,自己給自己難堪?

    可不管怎么說,月凝霜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jī)會,于是她乘機(jī)道:「原來秦先

    生你也知道,這豎笛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小玩意兒……」

    聽到月凝霜這么快就得出這樣一個結(jié)論,秦笛忍不住笑了,高姿態(tài)的笑了。

    月凝霜很不爽秦笛現(xiàn)在的笑容,不單是她不爽,換成任何一個人處在她的位

    置,只怕感覺也好不到哪兒去。因為秦笛那種「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我盡情的

    嘲笑你的無知」表情,看起來實在是可惡到了極點(diǎn)!

    稍停了片刻,秦笛才斜了月凝霜一眼道:「我有這么說過么?大雅之堂是什

    么,月小姐你確定你知道?我真懷疑,月小姐你是怎么以優(yōu)異的成績從哈佛大學(xué)

    哲學(xué)系畢業(yè)的。難道說……著名的哈佛大學(xué)已經(jīng)水到這種程度?」

    月凝霜冷笑了一聲,額際隱現(xiàn)青筋,可她卻不得不壓制住怒氣,勉強(qiáng)把秦笛

    想象成王母考驗自己的一個考官,一個令人厭煩的考官。

    「秦先生,你該不是考校我的漢學(xué)知識吧?大雅之堂,語出清袁枚《與

    陳刺史虛齋》未登大雅之堂,還望刺史陶冶而成全之。它是指高雅的廳堂。

    常用來比喻高的要求,完美的境界?!?/br>
    月凝霜自問漢學(xué)知識相當(dāng)扎實,如何肯受秦笛這鳥氣。

    秦笛玩味地一笑,搖頭道:「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大夏人!既然知道大雅之

    堂是比喻要求和境界,那我問你,它到底是用來指代工具要求的,還是技藝境

    界的?」

    月凝霜一陣張口結(jié)舌,一時還真不好回答。她當(dāng)然不是大夏人!她是光榮的

    大月氏王國王儲!是一個高貴的公主!是天生的貴族!哪里是什么普通的大夏人?

    另外,關(guān)于「大雅之堂」這句成語,月凝霜還真有幾分不敢確定,秦笛那么的自

    信,讓她都有幾分懷疑,自己的漢學(xué)老師是不是那樣教自己的!

    乘著月凝霜心神恍惚,秦笛迅速出腳,只一下,便碰到了月凝霜的小腿。還

    沒來得及仔細(xì)體會那玉腿的滋味,就覺月凝霜身體一震,小腿猛地向下一放,卻

    因為她的兩條腿疊放在一起,一時難以掙脫,由于她的動作過大,反倒被卡住,

    上下不得!

    秦笛的感覺很敏銳,發(fā)覺月凝霜動作過大,不但沒能掙脫反而被卡住之后,

    他果斷的收回右腳,蹬掉自己另一只鞋子,然后兩只腳一起伸過去,一只腳墊在

    月凝霜膝蓋處,讓她動彈不得,只能繼續(xù)卡在咖啡桌下面,另一只腳,則慢慢悠

    悠的放在月凝霜的小腿處,然后順著這根光滑的小腿,慢慢向上爬。

    「流氓!混帳!yin賊!我一定要?dú)⒘四?!我要把你捉回大月氏王國,然后?/br>
    以絞刑!」

    月凝霜迅速漲紅了臉,對秦笛怒目而視,恨不得把他咬碎了吞進(jìn)肚子里???/br>
    這些話,她只能放在心里想一想,并不敢當(dāng)真說出來。如果說出來,那豈不是要

    告訴別人,自己現(xiàn)在情況不對?若是給人看到自己被人如此輕薄……

    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說,月凝霜都必須保持冷靜,保持矜持,保持淑女風(fēng)范!

    「去他**淑女風(fēng)范,我都快瘋了,這該死的混蛋,簡直是在挑戰(zhàn)我忍耐的極限!」

    月凝霜心中不時的浮起瘋狂的念頭。可一旦自己暴走,會是什么后果……

    月凝霜不由得想起自己五歲那年,一個剛進(jìn)宮的小宮女……哦現(xiàn)在不能這么

    叫了,現(xiàn)在都叫玩伴……那個小妮子一點(diǎn)都不懂事!居然敢跟自己搶玩具!自己

    可是偉大的大月氏王國公主!哼哼!后來,自己就把那玩具用剪刀剪成一片一片

    的,然后一手拿剪刀,一手拿著碎片痛快的甩在那小宮女的臉上,然后……那小

    妮子居然以為自己要?dú)⑺?/br>
    想起往事,月凝霜不禁微微搖頭而笑,因為那件事,她被大月氏王國女王陛

    下,也就是她的母親,整整罰了一個星期的禁閉。

    「大夏文化博大精深,源遠(yuǎn)流長,文字的用法,更是浩如煙海,并不拘于一

    式一格。所以說,大雅之堂這個成語,可以用來說明工具,也可以指代技藝?!?/br>
    月凝霜保持著微笑,模棱兩可的回答了秦笛的問題,單純的抽不出腳,并不

    代表她沒了其他辦法,她還有兩只手可以幫忙呢!

    秦笛一看到月凝霜探手下去,便知道對方在打什么主意,他繼續(xù)用壓著月凝

    霜膝蓋的那只腳和月凝霜周旋,另一只腳仍舊沿著月凝霜的小腿一路上滑,并不

    因為月凝霜的策略改變,而有所動搖。

    嘴上秦笛也不閑著,他哈哈一笑道:「原來月小姐也懂得,不拘于一式一格

    的道理!既然如此,又怎么能說豎笛是難登大雅之堂的小玩意呢?好啦!不說這

    個問題,我們來談點(diǎn)別的!眾所周知,豎笛和薩克斯在形式上頗為相近,曲調(diào)也

    有相通之處。月小姐一定很奇怪,我為什么不演奏薩克斯名曲,反倒演奏起《陽

    關(guān)三疊》來!」

    月凝霜繼續(xù)在桌面下和秦笛作斗爭,手上不停,嘴上也是不屑地冷聲道:

    「那還用問?我一點(diǎn)也不奇怪!你是擺明了想找茬!」

    秦笛這才發(fā)現(xiàn),一直保持高貴、優(yōu)雅,就連生氣都要帶著一副假面的月凝霜,

    居然也能發(fā)出少女般的天真表情!自然、發(fā)自內(nèi)心,一點(diǎn)都不做作,這就是天真!

    可惜的是,月凝霜那樣的表情,僅僅只展露了一瞬,她像是發(fā)覺了什么不妥,

    迅速調(diào)整了自己的表情,重新用格式化的矜持表情說道:「任誰都知道,咖啡廳

    是一個很講氣氛的地方。一旦氣氛沒了,咖啡再好喝,也喝不出來味道。說起來,

    秦先生你才是破壞我們店里氣氛的罪魁禍?zhǔn)?!?/br>
    第五集第2章摸上你的足

    秦笛微微一笑,并不正面和月凝霜爭辯,他游目四顧,打量了一下周圍,然

    后故作驚詫地道:「有么?我覺得不會啊!你看,他們不都還坐著么?咖啡也都

    喝得有滋有味。除了你們店里暫時沒了音樂,其他沒什么不同??!」

    月凝霜像是被人踩了尾巴,虎的一下要站起來,卻被咖啡桌和秦笛的腳掌壓

    住,下身出不來,只是撞了一下咖啡桌,挺直了一下上身而已,因此姿勢看起來

    無比怪異。

    關(guān)節(jié)部位沒什么rou,碰撞之下最是疼痛。月凝霜從小到大,一直被呵護(hù)著不

    曾受過半點(diǎn)傷害,哪里遭受過這般重創(chuàng)?當(dāng)下,痛得差點(diǎn)沒當(dāng)場流出眼淚來。

    身為皇室成員的尊嚴(yán),多年養(yǎng)成的禮儀習(xí)慣,都是月凝霜必須克制自己的理

    由,長這么大,月凝霜還是次知道,壓抑自己的痛苦,原來是這么的難受!

    可不管怎么控制,生理反應(yīng)都是沒辦法掩飾的,月凝霜眼角星芒閃爍,兩顆

    晶瑩的淚珠粘在睫毛上面,似墜非墜,看起來無比可憐。

    秦笛的觀察力很好,只是驚鴻一瞥,便看到了月凝霜的眼淚。這一瞬間,他

    的心中也生出幾絲不忍,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份。

    可事實擺在秦笛面前,一邊是素昧平生的月凝霜,另一邊卻是寶貝許丹瑩的

    好友,同時也和自己有過「三裸之緣」的季玉蓉。孰輕孰重。壓根就不需要考慮。

    即便秦笛心中有再多不忍,也沒有胳膊向外拐的道理。這一點(diǎn),秦笛還是很能拿

    捏住分寸的。

    無法站起來,月凝霜只好又收回一些身子,讓自己盡量看起來比較自然,另

    一邊她又假意向咖啡廳內(nèi)打量,似乎是在觀察顧客們的反應(yīng),其實卻是借機(jī)拭去

    眼角的淚滴。

    已經(jīng)生出不忍的秦笛。自然不好繼續(xù)欺負(fù)一個柔弱女子,不管月凝霜先前表

    現(xiàn)的有多么強(qiáng)勢。至少現(xiàn)在,她看起來十分柔弱,十分惹人憐愛!

    可惜。秦笛的好意,并沒有被月凝霜察覺。他剛剛收回自己的腳掌,還沒來

    得及有所動作。就覺自己胯間生風(fēng),似乎有什么東西大力向自己撞來。秦笛當(dāng)即

    想也不想,急忙兩腿一夾,把那東西卡在了兩腿之間。

    當(dāng)真夾住了那東西。秦笛才知道對方到底使了多大力氣,若非自己反應(yīng)夠快,

    怕是小小笛至少要休息兩個禮拜不能動彈!而那東西不是別的,分明就是月凝霜

    的腳掌!

    秦笛伸出一只手下去,在月凝霜踢過來的腳掌上一陣摸索,這才發(fā)現(xiàn),月凝

    霜居然也學(xué)他一般,脫去了腳上的涼鞋。赤著腳踝暗下黑手。

    月凝霜偷襲未果,腳掌反倒被對方用腿卡住,更過份的是,對方不但不放開,

    居然還伸手過去,好一陣把玩。這下子,月凝霜是又羞又氣又難過,自己都已經(jīng)

    分不清楚,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秦笛這一摸不打緊,手像是粘在了月凝霜的盈盈玉腳上,怎么也收不回來。

    按說,女人的腳部多是骨頭,沒什么好摸的??稍履獏s不然,一雙小腳圓圓潤

    潤,柔柔乎乎,摸起來很是舒服。

    月凝霜的玉足顯然保養(yǎng)極好,秦笛摸遍各處,不見半點(diǎn)厚繭,觸手之處,只

    覺軟綿綿、滑膩膩,竟然比一般女人的肌膚還要誘人!尤其是她那五個圓嘟嘟、

    rou乎乎的小rou趾,隨著秦笛的動作,竟然不時地做出緊繃、拉伸的動作,讓秦笛

    大感有趣。

    許丹瑩見秦笛和月凝霜兩人互不理睬對方,各自偏頭望向一個地方,場面極

    是尷尬,當(dāng)下忍不住出聲勸道:「阿笛!算了啦,你就不要和月jiejie再爭啦!我

    看時間也差不多啦,咱們還是走了吧!」

    許丹瑩并不知道,兩人一個是全情投入于月凝霜的玉足,全心全意的撫摸手

    中的恩物,所以眼神情不自禁的垂到了咖啡桌上。另一個則是玉足被人拿在手里,

    面頰發(fā)熱,心中羞怒不勝,卻又不敢把目光轉(zhuǎn)回來,更不好意思和秦笛對視。陰

    差陽錯之下,卻被許丹瑩誤會成兩人互不理睬。

    「不行!」

    接連兩聲斷喝,分別從秦笛和月凝霜的嘴里跳出。這兩人一個是還沒摸夠,

    想要多享受一下手中難言的美妙滋味。另一個是氣憤不過,還要找機(jī)會報仇。

    再說,月凝霜很清楚一點(diǎn):自己的玉足還卡在秦笛兩腿之間,又是被他用手

    不停的撫摸著,若是現(xiàn)在幾人離開,那自己豈不是要丟臉丟到姥姥家?

    許丹瑩又是驚奇,又是愕然,她哪里想到,身旁的這兩人,竟像是對上了似

    的,完全不聽勸!更讓她料想不到的是,經(jīng)過她的調(diào)解,原本還是互不理睬的兩

    人,居然怒氣沖沖的狠狠對視起來。

    不能不說,許丹瑩真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同時也變成了一個被愛情干擾判斷

    的美麗笨女人,若是她稍微仔細(xì)一點(diǎn),或許她可以發(fā)現(xiàn),秦笛臉上的根本就不是

    怒氣,眼神也并不兇狠。只有月凝霜臉上的才是怒意,眼神才是惡狠狠,不但是

    惡狠狠,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怕是秦笛早就死上了一萬次!

    想到殺人,月凝霜還當(dāng)真動了心思,不過并不是殺死秦笛,而是找人把他捉

    住,狠狠的教訓(xùn)他一頓!就算打傷打殘了也無所謂!反正她是大月氏王國的公主,

    享有外交豁免權(quán),大夏根本就不會把她怎么樣,也不能把她怎么樣。

    坐在秦笛身旁的季玉蓉此時也湊起了熱鬧:「就是!怎么能就這么算了呢?

    今天這件事,一定要分辨出個是非曲直來!」

    許丹瑩聽到這話,忍不住白了季玉蓉一眼,心道:「這丫頭什么都好,就是

    見了熱鬧拔不開腳!難怪會選擇當(dāng)警察,她根本就是精力過剩,唯恐天下不亂!」

    秦笛扭頭對季玉蓉笑了笑,不管她的說法準(zhǔn)不準(zhǔn)確,左右她也是在幫自己說

    話。若是她也要堅持離開,自己一個人就不好執(zhí)意要留下來,現(xiàn)在多了她的支持,

    起碼小瑩瑩離開的念頭就不會那么堅定。

    「是非曲直?你這流……流里流氣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還用得著

    分辨么?」

    月凝霜一不留神,差點(diǎn)把秦笛是「流氓」這個事實說出來。

    「可恨啊可恨!」

    月凝霜心里一個勁兒痛罵,若不是自己的腳掌被那流氓卡在兩腿之間,怎么

    也收不回來,她也不用不敢當(dāng)真痛罵秦笛了。

    若是給人知道,堂堂大月氏王國公主,特定繼任為女王的王儲殿下,居然在

    大夏領(lǐng)土之內(nèi),和一個小癟三發(fā)生肢體接觸,甚至還用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連接

    在一起。怕是到時候大月氏王國的輿論會吵翻天!到時候,自己的王儲肯定沒戲,

    說不定,還會被人扣上侮辱國家尊嚴(yán)的大帽子!月凝霜越想越氣,越想越恨。

    「錯過今天,我若是不要你好看,我就把月字倒過來寫!」

    月凝霜狠狠的又瞪了秦笛一眼,暗自發(fā)著誓言。

    秦笛還沒接話,便聽季玉蓉帶著幾分不滿反駁道:「什么叫流里流氣的家伙?

    你怎么說話呢?阿笛哪里不好啦?你居然這樣說他?什么叫一看就不是好人?我

    可告訴你,我是警察,他是不是好人,我可比你要清楚的多!」

    不知不覺中,季玉蓉對秦笛的印象居然改觀了不少,最大的突破就在于,她

    以前可從來沒有叫過秦笛「阿笛」這么親切的稱呼,顯然足以說明她的內(nèi)心變化。

    月凝霜禁不住上下打量了季玉蓉幾眼,嘖嘖笑道:「真是不敢相信,你居然

    還是一個警察!老實說,你渾身上下可沒有半點(diǎn)警察的味道,倒是像一個鄉(xiāng)下來

    城里打工的小姑娘!」

    季玉蓉的臉孔頓時紅了個通透,穿著打扮本來就不是她的強(qiáng)項,也只有穿著

    警服的時候,她才會對自己最滿意。也正因為如此,平時她幾乎不愿意便裝上街,

    可又拗不過許丹瑩的軟語相求,原本,她還打算今天好生向許丹瑩請教請教,如

    何挑一身適合自己的衣服,可巧在這敏感的時候,在她對秦笛的心思發(fā)生變化的

    時候,被月凝霜不識趣的點(diǎn)破。

    「你!你胡說八道個什么!」

    罵人可不是季玉蓉的強(qiáng)項,在警局呆久了,跟那些大老爺們天天在一起,罵

    人的話翻來覆去也就那么些個粗話。像月凝霜這般罵人不吐臟字的高超手段,她

    可是學(xué)不會的。當(dāng)下,只能站起身來,用怒叱來增加自己的氣勢。

    先前,這邊的小聲對陣,并沒有引起周圍顧客的注意。店里面不少都是老顧

    客,有認(rèn)識月凝霜的,也大都會以為是老板準(zhǔn)備和秦笛交涉,想要聘請他為店里

    的演奏師什么的。誰知,突然聽到這么一聲大喝!頓時忍不住都向那邊望去。

    第五集第29章異常密切接觸

    除了許丹瑩,月凝霜對身邊的這一男一女,都沒什么好感。一個是地地道道

    的流氓,直到現(xiàn)在,都還卡住自己的腳掌不放。另一個則是一個粗魯?shù)呐欤?/br>
    說話、談吐乃至衣著打扮,沒一樣能讓自己看的上眼。

    眼見季玉蓉羞惱地站起來,月凝霜的心里不由得閃過一絲快意,心中更是暗

    道:「怪不得那流氓要?dú)馕?,原來惹人生氣,?dāng)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胡說八道么?」

    月凝霜笑著望了望四周,微微點(diǎn)頭對頻頻向這邊張望的顧客示意,然后才又

    伸出手掌,一個輕巧的翻轉(zhuǎn),芊芊玉指收回四根,只余下一根食指對準(zhǔn)季玉蓉道:

    「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氣急敗壞,毫無風(fēng)度可言。難道我有說錯么?」

    「你……」

    季玉蓉實在是被氣得不輕,如果她不是一名警察,她肯定會撲上前去,狠狠

    地教訓(xùn)月凝霜一頓。可她是一名警察,一個警察世家出身的英雄兒女,她不能為

    自己的家族抹黑,也不能為自己頭上佩戴的國徽,自己肩上扛著的警章抹黑!

    秦笛不著痕跡的收回左手,輕輕拉了季玉蓉一下,怒氣沖沖的季玉蓉便就勢

    坐下。轉(zhuǎn)過臉去望向窗外,再也不愿意面對月凝霜。她很有自知之明,除非是耍

    流氓,滿嘴跑火車,否則單就詞鋒來說,她不可能是月凝霜的對手。

    已經(jīng)表露了自己的警察身份,季玉蓉自然不可能做出那樣的舉動。那樣做,

    就算別人不說什么,季玉蓉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對于自己的警察身份,季玉蓉

    還是非常珍視的。因為那不僅僅代表著一種責(zé)任,同時還是一種莫大的榮譽(yù)。

    「想來月小姐出身一定十分高貴!」

    秦笛沒有刻意的去安慰季玉蓉,多次的接觸,讓他對這個小女警了解很深,

    他知道季玉蓉并不需要什么安慰,相比之下。她應(yīng)該更愿意看到月凝霜受窘。

    縱然月凝霜千般不愿,萬般不肯,在談及出身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還是不得

    不直視秦笛,傲然地道:「那是當(dāng)然!」

    為什么當(dāng)然?月凝霜不能說,還不到繼位的時候。她的王族身份,自然不能

    暴露。若是給人知道大月氏王國的王儲,并不在宮中,反倒跑到大夏經(jīng)營一家咖

    啡廳,怕是那些所謂的名門俊彥會立刻一窩蜂的涌到濱海來!

    秦笛曖昧地上下打量了月凝霜幾眼,雙腿一陣用力,夾緊月凝霜的玉足道:

    「可是依我之見,月小姐的家教好像也不怎么樣!」

    月凝霜如何不知秦笛是什么意思?那流氓分明就是在說自己伸腿踢他一事。

    同時也是在暗示自己,自己的腳還被他夾在兩腿之間!

    「這可恨的大流氓!真是壞到了極點(diǎn)!」

    月凝霜幾乎要咬碎銀牙,偏偏面上半點(diǎn)也不能顯露。她勉強(qiáng)笑道:「好啦,

    不談這個無趣的問題。我們重新回到原先那個話題,我很好奇,秦先生到底是憑

    什么認(rèn)為,你的民樂演奏。沒有破壞我們咖啡廳的氣氛?」

    月凝霜話題轉(zhuǎn)的比較僵硬,聲音也沒了優(yōu)雅成份,干巴巴的,像是被人用槍

    指著腦袋似的??赡苁悄_被夾的太緊,月凝霜感到有些不太舒服,她活動了一下,

    感覺秦笛似乎放松了一些,便趕緊用力回抽。誰知秦笛又重新并攏了雙腿,繼續(xù)

    卡著她的小腳,讓她無力抽回。

    秦笛感覺到月凝霜的玉足開始不安份,意識到可能是她的腳懸空太久,略微

    有些充血,誰知自己只是稍微放松了些許,那小丫頭居然就想趁機(jī)逃跑。怎么可

    以就這么輕易放了她?如果她沒惹季玉蓉,或許自己也就網(wǎng)開一面,放了她也就

    算了。可現(xiàn)在……不行!

    這是一場耐力賽,誰先堅持不住。誰就要認(rèn)輸。月凝霜的驕傲,讓她說不出

    求饒的話,也不可能向秦笛這流氓低頭服軟。所以,抽不回來,她便不抽,干脆

    頂了上去,一邊頂一邊暗道:「讓你夾!讓你夾!非把你變成太監(jiān)不可!」

    秦笛自然感覺得到月凝霜的那只小腳。正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向自己的中心部位靠

    攏,可他卻沒有辦法阻止,兩腿用來阻止月凝霜回抽倒是很好用,可在面對她不

    退反進(jìn)的舉動時,反倒有些力不從心。

    難道不能用手?當(dāng)然不能!三個女人,六只眼睛,連帶咖啡廳的有些觀眾,

    都在望著自己,秦笛自然做不出伸手下去的古怪舉動。他不禁有些疑心,月凝霜

    是不是故意的。

    這還不算,月凝霜見秦笛久不回話,眼珠兒一轉(zhuǎn),大略估摸出了秦笛的難辦

    之處,便用言語擠兌他道:「怎么?秦先生,是理虧了還是回答不上來呢?怎么

    不見你說話!又或者是我耳朵不好使,沒聽到你在說些什么?」

    秦笛笑了笑,抽出放回衣兜的豎笛,指了指四周道:「我只是覺得,到底有

    沒有破壞氣氛,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要這些顧客們說了才算!不過照我

    看,我怕他們還會要求我再吹奏一曲,到時候,我可不能白吹??!怎么說,我都

    是在為你們咖啡廳服務(wù),沒點(diǎn)有份量的東西孝敬我,我還不愿意吹呢!」

    月凝霜牙根恨得直癢癢,就算是大月氏王國的那些個名門俊彥,也沒有這么

    拽的?偏偏秦笛這個相貌普通的家伙,居然敢如此的囂張跋扈!不就會吹個曲兒

    么?雕蟲小技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邊繼續(xù)用腳繼續(xù)向前擠,月凝霜一邊招手叫來一名侍者,然后對那侍者道:

    「你去問問附近的顧客,對這位秦先生的笛聲有什么評價。還有……問問他們,

    想不想再聽他演奏一曲!」

    等到那侍者禮貌的躬身離去,月凝霜才望著秦笛冷笑道:「我倒要看看,等

    下那些顧客們的評價上來了,你還拿什么這么……囂張……」

    月凝霜說到后面,態(tài)度有些繃不下去了,只是勉強(qiáng)說完最后幾個詞,便忍不

    住微微低下頭去。她分明感覺到腳趾碰到了一塊柔軟的東西,微微撓了一下,那

    東西居然像是刺猬身上的硬刺似的,瞬間堅硬起來!身為皇室成員,房中秘術(shù)也

    是必學(xué)科目之一,她如何能不知那是什么東西?

    可恨的是,月凝霜的腳趾在碰到那東西之后,便再也無法更進(jìn)一步,秦笛的

    雙腿在那里又開始緊繃起來,再要縮回蓄力也是不可,只能不前不后的卡在那里。

    唯一能夠動彈的,也就是那彎曲的腳趾??蛇@一抓一撓的,能對那流氓造成什么

    傷害?

    繃起腳趾,撓了那硬物兩下,月凝霜忍住羞意,又偷偷抬頭望了秦笛一眼。

    一見之下,月凝霜倒是有幾分詫異。她驚然發(fā)現(xiàn):秦笛的表情竟有幾分怪異,說

    不上是難受還是痛苦,不過那表情也只是出現(xiàn)了一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腳趾撓

    動的功勞。

    秦笛料不到月凝霜居然敢這么大膽,在明知已經(jīng)碰到自己要害的情況下,居

    然還想更進(jìn)一步!她到底想干什么?難道想和自己有更進(jìn)一步的親密接觸?一個

    和自己只見過一面,恨不得痛扁自己一頓的女人,居然想和自己更進(jìn)一步,說出

    去怕是沒有人肯相信!

    不過……秦笛扭動了一下雙腿,有些感慨地暗道:「真是沒有想到,這妮子

    的小腳,居然比香姐還要滑嫩,rourou的,柔柔的,摩擦起來,還真是……」

    秦笛不由得想起了那個晚上,那天有香姐……還有雪兒……一想到那些,秦

    笛渾身的熱血不禁沸騰起來,原本已經(jīng)被月凝霜玉足摩擦昂揚(yáng)起來的小東西,變

    得更加囂張。

    大庭廣眾之下,在咖啡桌的遮擋下,自己和月凝霜……秦笛望了一眼妖嬈的

    月凝霜,心中的火焰騰的一下就被點(diǎn)燃。

    以為自己的抓撓讓秦笛很不舒服,月凝霜不禁加大了動作。房中秘術(shù)提到過

    男人的不少反應(yīng),也提到過如何做,可卻沒有告訴月凝霜,用腳踩那東西,對男

    人能造成多大的傷害。在這個時候,月凝霜想當(dāng)然的以為,自己是在踩著秦笛的

    要害!

    「不管了!就算不能對他造成實質(zhì)的傷害,最起碼會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月凝霜暗自想道,然后腳上不停,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踩踏」著秦笛的要

    害。

    很柔軟,很溫暖,在兩腿和月凝霜玉足的合力之下,秦笛所有的感覺幾乎都

    凝結(jié)在那一點(diǎn),變得有些敏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尖端的每一次被碰觸,甚至

    是每一下的摩擦。

    「她的腳上好像涂了朱紅,不知道若是沒有這咖啡桌的阻擋,看起來會是怎

    樣的誘人!」

    秦笛恨不得眼睛能夠透視,直接穿過咖啡桌的阻擋,直接投射到月凝霜的小

    腳上面!

    第五集第22章美足之戀

    時間,在這一刻對于桌面下暗戰(zhàn)的秦笛和月凝霜兩人來說,真就如同靜止了

    一般。他們,眼中再也沒有別人,就只有彼此的存在??上В舜酥g并不是情

    意綿綿,而是各懷鬼胎。

    越是專注,越是集中精力,越是能體會月凝霜玉足的妙處,若非勾起季玉蓉

    和許丹瑩的懷疑,秦笛甚至?xí)]上眼睛去細(xì)品個中之味。

    美人的小腳,秦笛見過不少,當(dāng)年殺手訓(xùn)練營大開無遮大會的時候,形形色

    色的女人,大大小小的腳踝他可是見了個夠!仔細(xì)體味之下,秦笛也算是有些心

    得:女人的腳,要小才美,適合觀賞,更適合在手中把玩。而一只碩大無朋,有

    如男人的大腳掌,怎么看,都是極倒胃口的。

    此外,秦笛還認(rèn)為:女人的腳趾極為關(guān)鍵,一顆顆飽滿,而又靈活的rou趾,

    最是勾人!若是太瘦,則腳趾下方連著腳掌的部分定然青筋遍布,極是不美。若

    是太僵,則整個腳部毫無靈氣,有如死rou,更是不美!

    月凝霜的腳,美就美在她足夠圓潤,足夠飽滿,也足夠靈活!她每一次前頂

    的動作,都讓秦笛加深一份對她腳步的印象。

    月凝霜的腳太軟,軟到她自認(rèn)為很犀利,很能傷害秦笛的動作,實際上對秦

    笛來說,卻如同情人的撫摸,既溫柔,又帶著幾許挑逗意味。

    秦笛根本就沒有辦法壓制內(nèi)心蓬勃的欲望,他也不想去壓制。在這樣的環(huán)境

    下,面對月凝霜這樣嬌美的麗人,在桌面下被對方用綿軟如玉的美足刺激欲望,

    這樣的境遇,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隨便什么時候都能有的!

    現(xiàn)在,秦笛已經(jīng)把月凝霜的復(fù)仇行動。當(dāng)成了一次可遇而不可求的艷遇來享

    受。進(jìn)而,去盡情的體會,那綿軟……那滑膩……

    從最初碰及那昂揚(yáng)的尖端。到接觸大半,月凝霜花費(fèi)了相當(dāng)長的時間。等到

    她的美足接觸并包裹住秦笛那堅硬的地方之后,她暗喜在心,暗道:「哼!你這

    流氓。我讓你再羞辱于我!看我怎么整你!」

    月凝霜卯足了力氣,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氣都傳遞到腳部,可惜,真正到達(dá)那

    個地方的時候,能夠使出來的,也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微不足道的一點(diǎn)點(diǎn)。

    這一點(diǎn)點(diǎn)力氣,打人太輕,摸人太重,可對于秦笛那局部地帶來說。刺激卻

    是剛剛好,不輕不重,舒服的讓他幾乎要呻吟出聲。

    秦笛幾乎要松開雙腿,任憑月凝霜長驅(qū)直入。好在他還沒被舒爽的感覺沖昏

    頭腦,想到了自己放開雙腿的后果!

    「就這樣,其實也已經(jīng)很好啦!」

    秦笛暗自勸告自己。不要去想不切實際的東西。

    月凝霜一邊用力刺激秦笛,一邊觀察他的臉色,可左看右看,始終不見秦笛

    面露異常。秦笛越是這樣。月凝霜就越是高興。顯然,她認(rèn)為秦笛這是在苦苦忍

    耐,明明已經(jīng)很難受了,卻偏偏為了繃住面皮,不肯顯露出來。

    「哼!我看你還能忍多久!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堅持住!」

    月凝霜相當(dāng)肯定自己的判斷,腳下益發(fā)的鍥而不舍。

    相比較而言,秦笛不得不承認(rèn),白蘭香用玉足和他摩擦的時候。動作太過輕

    柔,她溫柔的本性,決定了她在沒有被「幻能術(shù)」迷惑心智的時候,會害怕傷害

    到秦笛,因此動作有些放不開,主動性也不太夠。

    可月凝霜不同,她不是秦笛的情人,甚至也不是秦笛的朋友,她對秦笛來說,

    秦笛對她來說,都是陌生人……不,或許應(yīng)該算是有些恩怨的仇人!正因如此,

    月凝霜可以完全放開手腳,用自己可以想象得到的,最為嚴(yán)厲、最為殘酷、最為

    有效的報復(fù)手段,去傷害秦笛!

    可惜,月凝霜并不知道,她認(rèn)為最嚴(yán)厲、最殘酷、最有效的報復(fù)手段,對于

    秦笛來說,卻是最刺激、最曖昧、最美好的調(diào)情手段。

    感受著月凝霜的大力動作,享受著那如同飛入云端的美妙滋味,秦笛心中卻

    忍不住生出一絲遺憾,他知道月凝霜穿的是旗袍。那么在她一腳懸空,幫自己摩

    擦小小笛的時候,她的身下會是一番什么情景呢?單單只是想象,秦笛便覺得血

    脈賁漲,恨不得立刻鉆到桌子下面,去一窺究竟。

    可惜,這種想法秦笛只能放在心里,并不能當(dāng)真付諸實踐。且不說這鉆到桌

    下會引起眾人的懷疑,就算只是撩開桌布,怕是身旁的季玉蓉也會好奇的做出同

    樣的舉動。

    美中帶著一點(diǎn)不足,固然會讓人覺得有一些遺憾,可也同樣能夠讓人更加專

    心于眼前的事物,正在進(jìn)行的摩擦運(yùn)動,已經(jīng)是非常的美好,縱然有些許不足,

    也不會太過被秦笛放在心上。

    等待對于一對有事做的男女來說,并不是值得計較的事情。即便是對頗能耐

    住性子的許丹瑩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以忍受的事情。可對于很難在一個地方坐住

    的季玉蓉來說,卻比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還讓她渾身不自在。

    「喂!我說你們這咖啡廳的效率怎么這么慢?老半天啦,你們跑去問話的服

    務(wù)員怎么還不回來?再不回來,我們可走了??!」

    季玉蓉面無表情的對月凝霜道。

    季玉蓉不是一個特別愛記仇的人,即便是三次被秦笛不清不楚的白看了身子,

    都沒太記恨秦笛,只是想起秦笛便有些不太愉快而已。她粗大的神經(jīng),讓她從來

    不太愛花費(fèi)過多精力在記仇這種小事上。

    正是因為這種性格,季玉蓉才能拉下臉來,主動跟月凝霜說話。只不過,同

    樣是因為她神經(jīng)粗大,說話的時候,她很少注意自己的語氣,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

    根據(jù)自己當(dāng)時的情緒,說出一些自己認(rèn)為正確的話來。

    月凝霜正在進(jìn)行報復(fù)大計,突然被人用這么不禮貌的語氣打擾,而且對自己

    的稱呼居然還是一個「喂」字,這可讓月大公主心火直冒,恨不得腳下踩著的變

    成季玉蓉這不懂禮貌的鄉(xiāng)下丫頭。

    「什么喂不喂的?季小姐,請允許我提醒你,我姓月!月亮的月。

    盡管這個姓氏在大夏不多見,可這并不代表我可以原諒你的不禮貌。在稱呼別人

    的時候,加上別人的姓氏或名字,是一種尊重別人的方式。如果你的父母沒有教

    你這一點(diǎn),我想,我或許可以幫他們一下!」

    月凝霜面帶微笑,用非常優(yōu)雅的表情,敘說著一段非??瘫〉难栽~。

    季玉蓉同樣被氣得不輕,就算她再遲鈍,也知道月凝霜是在說自己沒有教養(yǎng)!

    而且言語之間還辱及到自己的父母。是可忍,孰不可忍?季玉蓉當(dāng)即端起桌面上

    的一杯檸檬水,虎的一下站了起來,這種無限供應(yīng)的免費(fèi)飲料,此時被她當(dāng)成了

    有力的工具,潑向了月凝霜。

    眼睜睜的看著一汪晶瑩燦爛的水花,在空中飛濺著落向自己,月凝霜卻只能

    選擇凝望和承受,卻無法躲閃。不是無力,只是無法。身為大月氏王國的王女,

    數(shù)年后即將登基大寶的王儲,月凝霜不用細(xì)思,單單是依靠反應(yīng),至少都有

    七種以上方式躲開,甚至還有三種方式可以把這蓬水花原物奉還。

    可這些方法,都需要騰挪空間,需要戰(zhàn)略縱深。這些對于腳被秦笛夾住的月

    凝霜來說,自然是暫時不可能擁有的。于是,月凝霜只好抽起桌上的餐布,抖開

    之后一旋一兜,勉強(qiáng)圈住一部分水花,可還是有一部分漏網(wǎng)之魚,撲棱棱的撞在

    她臉上,發(fā)出「Pl」的一聲脆響,然后化成條條水痕,向下滴落。

    月凝霜把兜起的水花往面前的托盤上一抖,一股股化作水流的水花迅速落了

    上去。然后,月凝霜隨手抽起一張紙巾,面不改色的擦拭自己的面頰,就像是什

    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含笑對季玉蓉點(diǎn)頭道:「看來,你需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還很

    多?!?/br>
    優(yōu)雅的表現(xiàn),為月凝霜贏得了周圍顧客的贊賞,陣陣掌聲迅速為她而響起。

    擦拭干凈之后,月凝霜微笑著向四周頷首還禮,這一優(yōu)雅表現(xiàn),為她贏得了

    的掌聲。

    季玉蓉在潑水之后,隱隱還有些后悔,平時她雖然有些莽撞,可至少做事還

    是很有分寸的??山裉烨闆r不一樣,月凝霜始終針對她不說,居然還辱及到她的

    父母!這讓缺少父母關(guān)懷的季玉蓉極是惱火,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憤怒,做出了

    這種有些極端的行為。

    月凝霜隨后的一番話,再加上她故作優(yōu)雅的表現(xiàn),讓季玉蓉剛剛浮起的歉意

    和后悔,又立時被憤怒掩蓋。若非秦笛見勢不對,趕緊勸住了季玉蓉,她差點(diǎn)沒

    把手中的玻璃杯給丟出去。

    「虛偽!真是太虛偽啦!簡直就是惡心!」

    季玉蓉氣呼呼的再次坐下,她決定,從這一刻開始,再也不要開口說話,再

    也不要和月凝霜說話,哪怕只是一句!絕對!她對自己的肩章和警徽發(fā)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