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我的人都愛上我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1
現(xiàn)在不管什么方法,只要能夠讓謝旭陽好受一點(diǎn)的他都愿意去試。 謝旭陽任由他的手在自己額頭上搭了一會兒,又心疼姜煦會累,當(dāng)即道:“要不,你把手放我手里吧,我頭好像不疼了,就是手好熱燒得慌……” 姜煦當(dāng)即又把手放到了謝旭陽手里,任由他握著:“這樣嗎?現(xiàn)在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敝x旭陽弱弱地?fù)u頭。 兩人折騰了一圈,天光大亮了。 姜煦看了眼時間,又給謝旭陽重新找了藥了,燒已經(jīng)退了,退燒藥是不用再吃了,所以他又給謝旭陽泡了一碗感冒靈的沖劑,是中成藥。 他把藥碗遞到謝旭陽手里示意他吃藥:“來,喝藥。” 謝旭陽卻怎么也不肯接那藥碗,只睜著一雙澄澈無辜地大眼睛可憐又無助的望著他,努了努下巴示意他喂。 “你是自己沒長手嗎?”姜煦有些無語。 又實(shí)在不知拿他該怎么辦好,嘴上雖然抱怨了一句,但看著他那無助的小模樣,姜煦卻還是在他床邊坐了下來,端起了藥碗,舀起一勺,還怕他燙著似的,輕輕吹了吹,像對待小孩子一樣喂到他嘴邊:“來,喝藥?!?/br> 謝旭陽這才開心的把藥汁咽了下去。 姜煦又想要連藥帶碗塞到他手里讓他自己喝。 謝旭陽當(dāng)即又一次賣萌有些無辜疑惑地看向了他,好像是在問他,你喂得好好的為什么不喂我喝藥了。 我還是個不會自己喝藥的寶寶。 姜煦實(shí)在是抵抗不了這種眼神,只好無聲嘆了口氣,繼續(xù)給謝旭陽喂起了藥,直到把一碗藥喂完了為止。 謝旭陽看著姜煦的側(cè)臉,卻突然想這個人對自己的包容下限好似在無休止的擴(kuò)大,弄得他總是想要得寸進(jìn)尺,不住的試探姜煦對他真正的底線在哪里。 接下來幾天,謝旭陽就算病好了,連咳嗽都不咳嗽,卻總還抓著姜煦無病呻吟,只要姜煦一離開他身側(cè),他就開始叫喚:“我頭疼,胸悶,氣喘,渾身上下都難受……心里還燒得慌,只要一看不到你,我就難受……” “你不能離開我太遠(yuǎn),我真的好難受……我可能已經(jīng)染上了一種不能離你太遠(yuǎn)的病毒……” 姜煦雖然知道他說得都是假話,但只要一聽他這樣的聲音,心就不自覺軟了半截,乖乖留在了謝旭陽身邊陪著他。 謝旭陽一本正經(jīng)倒還好,可他一旦撒嬌耍無賴,姜煦卻是扎扎實(shí)實(shí)的完全拿他沒有辦法。 不知道為什么,謝旭陽好像似乎總是能將他心頭最軟的那一塊勾出來,讓他無休止的對他心軟…… 這不是一件好事,姜煦知道,這代表著他有了軟肋,且軟肋被控制在了謝旭陽手里。 但他卻沒有辦法做到自控,將這一塊軟肋收回來。 “只要聽到你的聲音,感覺到你陪在我身邊,我就渾身都不難受了……”謝旭陽看著姜煦無可奈何的樣子,面上可憐巴巴,在暗中卻得意洋洋的勾了勾嘴角。 雖然姜煦并不承認(rèn),但他感覺得出來……姜煦已經(jīng)是他的了。 在不喜歡你的人眼里,你的作妖和眼淚,可憐脆弱,只能招來更多的厭棄和憎惡,只有喜歡你的人才會縱容你的肆無忌憚,為你的脆弱難過感到心疼心軟,改變主意,謝旭陽從小就知道這個道理。 除了喜歡,他找不出姜煦對他這般縱容的第二個理由……就算姜煦嘴硬不肯承認(rèn),謝旭陽也知道他喜歡他…… 本來姜煦已經(jīng)決定好了和謝旭陽分道揚(yáng)鑣的日子,就又這樣被無休止的拖了下去。 謝澤琛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自從和姜煦上次一別之后,這個繼弟陰陰沉沉總是在暗中用一雙充滿愛意的眼睛窺視著自己的臉,便是不停地浮現(xiàn)在他腦海里…… 叫他想忘都忘不掉。 這樣一個無足輕重,根本不配被他想起惦念的向?qū)?,謝澤琛明知道自己不該也不能總想起他,但他卻仍是克制不住的想起他…… 就好像姜煦給他下了蠱似的。 就連在和自己的未婚妻吃飯的時候,姜煦的那張臉猶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謝澤琛不自覺便是握緊了自己手中的刀叉。 “澤琛,你怎么了?臉色這樣難看,是這里的菜不合你的口味,很難吃嗎?”于楚楚注意到謝澤琛難看的臉色,當(dāng)即緊張地問道。 她是帝星數(shù)一數(shù)二的勛貴于家的千金,亦是整個貴族圈子里最頂尖的未婚向?qū)В瑦勰剿娜送鹑邕^江之鯉,她的追求者數(shù)量足以從帝星一直排到其他星球去……但她卻獨(dú)獨(dú)看上了謝澤琛這個并非謝家親生,將來在謝家亦無繼承權(quán)的養(yǎng)子。 于楚楚是個相信愛情的姑娘,最初她被謝澤琛俘獲芳心的時候——因?yàn)橹x澤琛只是謝家養(yǎng)子的關(guān)系,于家是并不同意他們婚事的。 直到后來謝澤琛展露出了他非比尋常的才華,在政壇飛速崛起成為新秀,且和謝家,亞沙曼家等諸多貴族世家關(guān)系融洽,人脈可見一般,也印證了他就算并非謝家血脈,將來也必定前程似錦。 于家的家主這才同意了于楚楚與他的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