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蔡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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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從那里屋走出一個身影,卻是個女店家,那女子看起來二十出頭,圍著一布裙,頭發(fā)盤起,膚色白暫,汗水從發(fā)間流下,身子骨倒是比一般女子大了許多,雖不算是什么大美人,但也別有一番味道。 那女店家手上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餛飩,給許仙二人放下,與袁真打趣道“吆,這不是袁公子嗎,您可有日子沒來了?!?/br> 那袁真嘿嘿一笑,目光灼灼的看著那女店家道“最近我家老頭子管的嚴(yán),讓我專心學(xué)業(yè)來著,這不一得空,便趕緊來照顧花娘的生意了嘛。” 女店家躲閃一下,道“那您可別客氣,敞開了肚皮吃,一定要吃好?!?/br> “咦,這位瞧著面生,是袁公子的同窗?”女店家又看著許仙道。 袁真道“這位是許仙,是從臨安府來的,我特地帶他來嘗嘗你的手藝。” 許仙朝那女店家微微一笑。 女店家道“那好,您二位先吃著,我還有客人要招呼,不夠吃再叫我?!?/br> 袁真道“你盡管忙去便是。” 那女店家捂嘴笑笑,轉(zhuǎn)身離去。 許仙與袁真道“我說袁兄為何先前說景兒美,吃食也美,原來如此,看來袁兄是心懷不軌啊。” 袁真也不尷尬,他卻是嘆口氣,道“可惜了,我家老頭子雖然開明,但偏偏在此事上一棒子給我敲死了,花娘本是孀居,一人背井離鄉(xiāng),從北面來到姑蘇,無依無靠,若不是有這門手藝,那還真不好過活,不怕漢文笑話,我雖屬意人家,卻是不曾表露心跡,只是與我爹試探的提了提,便被我爹一棒子敲死了,只好想著以后在科場上有些作為,再提這些,也有些底氣。” 許仙卻是沒想到,看起來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袁真倒是個癡情人,他腹中的確是有些餓了,畢竟一大早就走了許多山路,感情方面他沒法指導(dǎo),因?yàn)樗彩且粋€雛兒,只能指著面前的混沌道“袁兄,這餛飩看起來色香味俱全,我可就不客氣了?!?/br> 袁真也是個妙人,直道“盡管吃,吃完不夠再要。” …… 袁真與許仙歲數(shù)相仿,兩人經(jīng)過大半日的相處,已經(jīng)十分熟絡(luò)。 早飯吃的是餛飩,然后袁真又帶著許仙去那姑蘇城有名的書齋逛了逛,帶著許仙吃了許多當(dāng)?shù)氐男〕浴?/br> 許仙倒也不是那貪嘴的,但還是吃了個肚子渾圓。 …… 是夜,許仙送走了袁真,將門栓上好,盤坐在床邊,又悄然出魂。 他的魂兒穿過門墻,無憂無慮的走在那書院的上空。 寒山之上有兩道光,一道便是由寒山寺中所散發(fā)出的佛光,一道便是由寒山書院所散發(fā)出的紅光。 許仙昨夜便發(fā)現(xiàn)他雖然是出竅游魂,卻根本不懼怕夜風(fēng),甚至連那夜風(fēng)都感覺不到,至于那寒山讓自己吞下的那什么還神丹,純粹就是來惡心他的,根本沒有什么功效。 這時,許仙心生感應(yīng),卻是朝自己房間內(nèi)看去,只見自己的rou身上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金光,好似那佛光一般。 “怪了,魂兒離體,反倒能自行護(hù)體,那佛光是從何處而來?” 許仙不禁想到,難道是那寒山的還神丹? 許仙又飛了回去,一入身,便覺得神魂舒暢,暖融融的感覺,與以前回神相比,更加舒暢。 “是那丹力,起了作用!” 許仙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有一股力量在蟄伏。 許仙掙脫rou身,神魂離體,再看,還是如先前一般,佛光護(hù)體。 許仙暗道,原來那和尚并沒有欺騙他,那丹還真是有作用,幫助神魂恢復(fù)。 有了此好處,他就可以盡情的離體,不入廣闊天地,還是難有長進(jìn)。 倒是他錯怪人家了,那寒山還真是不能以常理來度之。 許仙飄在空中,看著隔壁的袁真已經(jīng)安然入睡。 開始吸收月華,天一決講求太陽之力與太陰之力共存共修,只是神魂不到日游的境界,根本無法吸取太陽之力,否則白日貿(mào)然出魂,不被那太陽真火燒的一干二凈才怪,只能先吸取太陰之力壯大神魂。 許仙默默修煉,直到雞鳴報(bào)曉,才回了魂,一入身,又是那種強(qiáng)烈的舒暢之感。 …… 許仙在書院呆了幾日,除卻袁真喚他出去,其他時候,他都是白天閉門讀書,夜間修煉神魂。 直到十日后,寒山書院正式開學(xué),不少外出游學(xué)的學(xué)子都陸陸續(xù)續(xù)的歸來。 許仙住的這座小院除卻他和袁真,還有一人,便是先前出去游學(xué)的。 這日,許仙正在院中拿著一本書卷苦讀,卻忽然聽得從院外走進(jìn)一人,那人見了許仙,有些詫異。 許仙見那人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倒是先拱手,開口道“兄臺可是蔡季,在下錢塘許仙?!?/br> 蔡季身高八尺,一身寬大的衣袍,身后還背著一個大包裹,他濃眉大眼,膚色有些黑,頗具幾分豪氣,與許仙道“在下正是蔡季,想來一定是袁真那大嘴巴帶你來的吧?!?/br> 蔡季一邊說,一邊往進(jìn)走。 院中那竹林下還有竹子搭成的竹桌,竹凳,蔡季坐在那里,卻道“這下好了,我們竹鄉(xiāng)人齊了,往后可是熱鬧不少,也省的我老聽那袁真絮叨?!?/br> “好你個蔡季,我這一進(jìn)門就聽到你編排我了,背后道人是非可不是君子所為。” 袁真大嗓門,人未到,聲先至。 “我蔡季是不是君子,還用你袁真來判?”蔡季撇嘴道。 袁真走了進(jìn)來,走到許仙身旁,一拍許仙的肩旁,道“漢文,你看,這就是那蔡季,別看他長的人高馬大的,其實(shí)心眼兒比針眼兒還要小。” 許仙聞言,知道這二人是因?yàn)樗浇惶?,才會如此,想他與孫狗蛋當(dāng)年不也是如此。 “許仙,來來,嘗嘗我從邊州帶回來的紫柰,清氣可口的很?!辈碳緩乃持拇蟀刑统鰩酌洞渚G色果子,遞給許仙兩顆。 袁真湊上去,自顧自的拿了兩個,獨(dú)自吃去,邊吃邊說不錯。 許仙接了果子,咬了幾口,綿甜可口,他倒是沒見過這果子。 聽那蔡季所說還是從邊州帶回來的,邊州,那可是大唐和元剎國的交界之地,聽說那元剎國人個個虎背熊腰,如狼似虎,一般人還真不敢去邊州。 想到此處,許仙更對那蔡季心生幾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