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逍遙游記_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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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你殺我,制成濕尸,永世不腐,放在黑木崖,永遠(yuǎn)不離開你!” “呵~”呆·子。 ………… 寢殿已然被歸置成原樣,床榻換上了新的被褥,昨夜的狼藉已不復(fù)存在。東方白的身子未好,沐浴用膳之后繼續(xù)在床·上歇息,枕在李慕白的膝上,眼眸微闔,萬分慵懶。 李慕白愛·撫著東方柔美的脊背,挑開一縷遮住眉眼的發(fā)絲,別在耳后,細(xì)語道:“我來給你揉揉,好不好?” 美睫輕·顫,并不想睜開,懶懶道:“還沒揉夠……到底是我火旺,還是你欲求不滿……嗯?” “哪有,誰欲求不滿了。”明明是你拽著人不放,怎么叫我欲求不滿了。 東方白也懶得回答,悶悶·哼了一聲。 教主為圣姑慶祝生辰,大辦七天飲宴,而第二日的宴會(huì)已經(jīng)開始,教主趕不上,也并不打算去。想起昨日在飲宴上發(fā)生的事,向問天……“東方,我覺得向問天知道任我行沒死?!?/br> 嗯?為什么說起這個(gè)了,“那又能如何?” “你說他會(huì)不會(huì)知道任我行被關(guān)在何處?”這人真是,為何不重視呢,那個(gè)老狐貍說不真知道任我行的囚所,不然不會(huì)對(duì)那名畫如此有興趣,還總盯著非非看,說不定在打《廣陵散》的主意。 東方翻了個(gè)身,側(cè)躺在李慕白身上,沉吟道:“哦?為何如此說?” “我見他一直盯著盈盈瞧?!笨偛荒苷f因?yàn)槎⒅嫴虐l(fā)現(xiàn)的,不然要問為什么是與畫有關(guān),那該如何是好。 東方伸手在李慕白腰上一掐,沒好氣地說道:“哼~是你一直盯著向問天看,還是一直盯著盈盈看?嗯?” “嘶——疼!我沒盯著盈盈看,我只是偶然看見的。” 要真盯著盈盈瞧,還不把你這小家伙的眼珠子摳出來?!昂邁向問天即使知道也無所謂,他頂多以此作籌碼,我既容得下她,他又何必多此一舉放棄放下如今的一切,與我作對(duì)。就算向問天要去救,也未必救得了。” 話是如此說,但向問天要真去救任我行,碰上令狐沖,還不是救出來了。 “你為何不殺了任我行?” “有些人不是你想殺就能下得了手的?!?/br> ………… 之后幾天的飲宴,教主皆未出席,或因如此,依附于神教的江湖豪俠來的越多,宴席里的客人放的開,斗酒猜拳吹壇子,到最后都醉如軟泥。偶爾有些個(gè)越喝越興奮的,借著酒勁赫然在殿內(nèi)斗毆。 童百熊自認(rèn)為自己一心為神教鞠躬盡瘁,將神教發(fā)揚(yáng)光大視為己任,與東方兄弟也是生死之交,對(duì)楊蓮?fù)み@種趨炎附上、狐假虎威的小人是一百個(gè)看不順眼。尤其對(duì)那人面一套溫文爾雅,人后頭就拼命捅刀子的下·流手段嗤之以鼻。童百熊正與上官云拼酒,愣是把上官云的老白面拼成了猴屁·股,哈哈哈,大笑三聲,嚷嚷道:“上官云!你不行??!你喝不過我!” 上官云搖頭晃腦,瞪著銅鈴一般的眼珠子,指著眼前的重影,道:“你……你……這個(gè)……熊樣……”話落,啪,倒在桌上起不來了。 “哈哈哈,就說你不行!”童百熊漲紅了臉,拍著桌子哈哈大笑。忽而察覺有人盯來,抬頭一看,竟是楊蓮?fù)つ菑P,嘴角一撇,眼睛總望著瞟,也不知道在與向問天說什么話,肯定不是好話。童百熊將酒杯拍在桌上,起身便往楊蓮?fù)つ抢锶ィ钢亲恿R道:“楊蓮?fù)?!你是不是在說老夫壞話!” 見楊蓮?fù)び朴迫环畔戮票?,也不看童百熊一眼,嗤笑道:“童長(zhǎng)老,也不看看你什么樣子,還需本總管說你壞話么?”慢悠悠地又向杯中添了酒。 借酒壯膽的童百熊是天不怕地不怕,直接拽著楊蓮?fù)さ囊陆?,將人提了起來,“混球!你是什么東西!你說老夫什么樣!” 楊蓮?fù)げ皇蔷毼涞牟牧?,也不健壯威武,毫無反手之力,被童百熊拎起來大罵一通,而后被直接摔了出去。長(zhǎng)桌上的食物酒水撒了一地,盤子落在地上嘩嘩作響,周圍一些早看楊蓮?fù)げ豁樠鄣娜私柚苿鸥呗暯泻谩?/br> 向問天不愿湊這個(gè)熱鬧,起身離去了。 ………… 最后兩天的飲宴權(quán)作是底下人胡鬧,任盈盈也就不用再去了,李慕白便約好了去涼亭學(xué)琴。 穿過桃花園,并不見任盈盈,卻見亭內(nèi)站著一身材挺拔的男子,背對(duì)著李慕白,仰頭望月,石桌上還擺著酒具。心想,“巧合?看來約的人換了?!?/br> 李慕白抱著琴立在亭外,笑道:“不想向右使如此有閑情逸致,在此飲酒賞月?!?/br> 見那男子回身,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答:“哈哈,原來是白公子啊。是向某占了白公子的地方,恕罪,恕罪?!奔榷焓质疽饫钅桨鬃?,另拿起個(gè)酒盞添酒。 原本是與盈盈相約撫琴,卻是換了一人,即是安排如此,也不扭捏,放下瑤琴坐下,接過酒盞?!岸嘀x,本是與人相約消遣來的,沒想到能遇見向右使,真是有緣?!?/br> 向問天看了眼被布包裹好的瑤琴,撫了撫長(zhǎng)須,笑道:“原來白公子是約了人·彈琴啊,可否許向某留下?” 這人根本就不想走,還裝作是第三人的樣子,演起戲來真是一套一套的?!白匀豢梢裕谙虏簧埔袈?,見任大小姐精通琴簫,便厚著臉皮求教來的?!?/br> 向問天仰頭飲下一盞,嘆一聲:“好酒!”“若是比起音律來,想整個(gè)黑木崖,原就只有曲洋為佼佼者??上L(zhǎng)老不知去向,想是再也聽不到那醉人的‘廣陵散’了,唉……”長(zhǎng)嘆一聲,既而又道:“白公子莫怪,向某想起曾經(jīng)的老兄弟,一時(shí)惋惜,有感而發(fā)?!?/br> 一口悶下一盞,真辣。這人提起曲洋,是為曲譜而來?還是為曲洋的藏身之處?看來非非還是呆在黑木崖的好,不然路上被人截了去?;厮骸霸瓉硐蛴沂挂彩菒垡魳分?,呵呵,聽不到曲長(zhǎng)老的琴聲自然可惜,若是其他善音律的人·彈奏廣陵散,也是不錯(cuò)?!?/br> 見向問天搖了搖腦袋,嘆道:“聽不到啊,白公子不知,曲長(zhǎng)老極少在人前彈奏,那廣陵散的曲譜也一直是曲長(zhǎng)老隨聲攜帶,如今曲長(zhǎng)老不知所蹤,自然也無人知曉廣陵散如何奏演?!?/br> 呵呵,是為曲譜么?“的確可惜,不過在下也得到一本曲譜,真是曲長(zhǎng)老與其友人所作,有幸聽過,妙不可言,心生向往,所以才厚著臉皮找任大小姐學(xué)琴?!?/br> 向問天顯然來了興致,湊近問道:“哦?白公子得了曲長(zhǎng)老的曲譜,看來公子頗得曲長(zhǎng)老賞識(shí)啊?!?/br> “哪里有,向右使說笑了,不過是曲長(zhǎng)老讓在下將此曲傳于世人罷了,若向右使喜歡,在下抄一本與你就是?!薄缎Π两冯m是好曲,卻不如《廣陵散》出名,看他是想退而求其次? 向問天自然不推脫,抱拳示謝,“那就多謝公子贈(zèng)譜了?!?/br> 總得試探一翻,看他是不是在收集書畫、曲譜,笑道:“禮尚往來,先前向右使贈(zèng)我禮物,還與曲譜,這才好嘛。先前在下見向右使似乎對(duì)莫長(zhǎng)老送的名畫感興趣,想必向右使有大才,琴棋書畫,皆擅長(zhǎng)。” 向問天的笑意明顯一頓,轉(zhuǎn)而飲一盞酒水,答道:“哈哈,公子過獎(jiǎng)了。我向問天不過是粗人一個(gè),哪里懂得這些,不過是看看罷了。” 果然……對(duì)“琴棋書畫”四字很是敏感嘛,所以他已經(jīng)知曉了?“是向右使太過謙虛,向右使如此喜愛廣陵散,又懂得欣賞那范中立的《溪山行旅圖》,琴棋書畫四樣,能懂得欣賞就是大才。” “哈哈哈,白公子太會(huì)夸人了,老夫不過是個(gè)粗人……” ………… ———————————————— 書房?jī)?nèi),東方白正于桌前看著近日五岳劍派的密報(bào),“左冷禪大壽,欲宴請(qǐng)其他四派,共商并派?!?/br> 隨手晃了晃指間的紙條,懸于蠟燭上,燃盡?!昂?,小動(dòng)作?!?/br> “玄四參見教主?!焙鲆姺?jī)?nèi)跪著一人,相貌衣著皆普通,來無影去無蹤,呼吸細(xì)微,幾乎探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