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逍遙游記_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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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對著她做些不可言說之事,將她欺負(fù)到可憐兮兮淚目含光,放縱肆意之后,適才軟糯的小家伙竟能翻轉(zhuǎn)欺上身來,一副“終于輪到我”的神情,必定更加肆意。 所以,因著小白惹人心疼的模樣,勾起了東方不敗心中某些旖旎回憶,再而見懷中淚人,又開始臆想這小可憐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滋味,私以為,定是美味至極。 身心蠢·蠢·欲·動,竟有些迫不及待了。 剛剛大發(fā)雷霆的教主大人似乎也并不責(zé)怪糊弄嚇人的藍(lán)鳳凰了,心中竟還生出了小小愉悅和滿足。雖如此,一向護(hù)食的教主大人自是不可讓自己誘人的小哭包就這么給人欺負(fù)了去,定是要討回公道的。即使這“公道”與他人而言并不算得上是公道。 “教,教主,屬下聽從教主的旨意,可沒再將活五寶送給小哥……副教主。屬下是給副教主的小貓解毒,并非是要謀害副教主,也不是,不是要嚇著……” 跪在地下委屈極的藍(lán)鳳凰小心翼翼地看著東方不敗,嬌美的聲音輕而易舉地勾起他人憐惜,卻是聲音越說越小。畢竟誰敢說,堂堂日月神教副教主竟被個毒蟲嚇哭了,若是傳了出去,圖惹江湖中人恥笑,還不知會在背后嘀咕些有的沒的。 藍(lán)鳳凰雖為苗女,也煩惱于漢家人多如牛毛的規(guī)矩,然已在五仙教教主之位上浸·yin多年的藍(lán)鳳凰自然知曉,有些事情不可做,不可說。 東方不敗既已動了情,便不欲與藍(lán)鳳凰多作糾纏。無數(shù)磨人的招數(shù)印過腦海,明明只是淡淡一瞥,卻能吹得人陰寒可怖。 “既然藍(lán)教主愛好試毒,不若去平一指那里,想必殺人名醫(yī)必不會怠慢了藍(lán)教主。”教主大人已經(jīng)想出了讓藍(lán)鳳凰去平一指那里試藥的主意。平一指雖為醫(yī),殺人卻不在少數(shù)。況且憑他倆交情,平一指也不會下了毒手,卻是好不容易得來的毒人,就這么棄之不用豈不是可惜了。 藍(lán)鳳凰自然不知教主大人心中所想,只以為是讓自己去那個矮老頭那處領(lǐng)罰。一個圓·滾滾、矮巴巴的土豆精又能奈自己何?是以,只以為逃過一劫的藍(lán)鳳凰就這么心里喜滋滋,面上誠惶誠恐地應(yīng)了。 東方不敗似乎已經(jīng)等不及要將懷里可憐的小家伙吃干抹凈,微微彎下·身子一把將李慕白抱起,橫在自己懷中,溫柔地望著在自己懷中埋首鉆弄的小家伙,似乎吝嗇于施舍與任何人一個眼神,就這么攜人運功而走了。 待東方不敗驟然離去,跪在地下的藍(lán)鳳凰蹦跳而起,慘兮兮地揉了揉筋脈抖·顫的小·腿,這才想起,那處還有個更可憐的妹子,就這么恍然倒在堅硬的地磚上,無人問津。 藍(lán)鳳凰瞧著地下的人嬌嘻嘻地笑,跳著步子走過去,學(xué)著適才教主大人的樣子,一把將小·美人撈起,喜滋滋地抱進(jìn)了屋內(nèi)。 李慕白當(dāng)真是被嚇的不輕,枉自個兒已是活了十八載,卻被一條長蟲弄成如此模樣。想來自己蠱毒不侵的身子竟成了雞肋,見著了什么可怕的東西就躲,哪有機(jī)會被什么毒蟲毒蛛咬上幾口。 好不容易從魂飛魄散的懼怕之中緩過神來,微微睜開了淚蒙蒙的眸子,便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東方公主抱了。 周圍景物飛速向后倒去,抬起依舊濕漉漉的眼,撞進(jìn)了東方似笑非笑的眸子。李慕白只以為東方是在嘲笑自己害怕蟲子,又將通紅范熱的腦袋埋她懷里,報復(fù)似的在香香的脛窩里蹭來蹭去。 溫潤、軟濕的唇在東方不敗頸間游移,心里的癢意愈發(fā)難耐,勉強(qiáng)壓下心中欲·火,抱緊了李慕白的身子提速往寢宮去。 李慕白不知自己這副模樣已然將東方不敗勾得魂不守舍、心花怒放了。只道是東方的輕功愈加俊俏,帶著自己這么大的人依舊能健步如飛,移步換景。 破入寢殿的東方不敗似乎終于按耐不住,向上托了托李慕白的腦袋,頷首便朝那張牙咬得充了血的紅唇狠狠吻下,迫不及待地舔開了唇·縫,撬開牙關(guān),撩起里頭的柔軟旋轉(zhuǎn)翻滾,不可分離。 李慕白被東方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懵然,待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這妖孽輕薄之時,便被重重摔在了榻上,東方的身子隨即按·壓下來,雙手被禁錮在了頭頂之上,動彈不得。 嘴里還對著小淚人的紅唇肆意蹂·躪,一只手卻已不老實地摸上了她的身子。久經(jīng)情·事的東方不敗在運用內(nèi)力剝衣的造詣愈加無人可及,自掌上迸發(fā)的真氣如鋒利無比的刀鋸,瞬間便將剛剛明明完好的白衣四分五裂,卻不傷得那雪白·粉·嫩的肌膚分毫。 被東方剝光了衣物的李慕白就如沾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 責(zé)怪的話語被對方盡數(shù)剝奪,能發(fā)出來的聲音,也只有斷斷續(xù)續(xù),媚人勾魂的低吟。光溜溜的身子遇上依舊透著涼意的空氣,明明極為耐寒的身子依舊被刺激的發(fā)顫。不知是因那人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還真是因著了外面的冷意。 隔著東方光滑的衣料,隱隱能察覺其中透出的體溫,可憐的小家伙毫無阻礙地接受了自己被東方“欺負(fù)”的事實,卻并不樂意于這人竟穿著衣物“欺負(fù)”自己。 同樣成為情·事老手的李慕白,即使此時心中恍然,心神之中被東方“欺負(fù)”自己的感覺占得滿滿,竟還能潛意識地震離了東方不敗的身上礙事的衣衫。 二人坦誠相對,沉迷于東方肆意撩·撥的李慕白,自唇、面頰、耳廓、脖頸、鎖骨……一處一處皆沉溺于她細(xì)膩纏·綿的吻,依著身體叫囂言語一般,作勢欲抬手摟住東方的肩,可雙手依舊被禁錮,仿若被掏空了身體的力氣,竟掙脫不出。 難耐地挺身在東方身體上蹭來蹭去,卻是就這么巧合地加深了她在自己身上肆意的動作。 沉浸在東方時而兇狠,時而溫柔的撩·撥之中,無意識地抬腿勾上了東方不敗緊實,卻不堪一握的腰身。仿若在溺水之中,渾身被人勾起的欲望無處發(fā)泄,皺褶眉,本能一般挺著腰,抬起臀,在那人身上蹭著,似乎如此做了便能緩解一二。 對小白反應(yīng)了如指掌的東方,自然曉得這是小家伙“誠心相邀”,赤·裸裸地讓自己為所欲為。放過早已被蹂·躪得通紅挺立的小櫻桃,順著她時時發(fā)顫的身子,摸向了心念已久的那處,果然…… 對上小家伙印這迷惘與不耐,濕漉漉的眼睛,挺翹的鼻子沒有規(guī)律地抽著氣,可愛的鼻頭櫻紅一片,鼻腔間泄·出“嗚……嗚……嗚……”的低呼,不知是滿足,還是催促。 內(nèi)心欲望澎湃的東方不敗可沒什么耐心再完個欲擒故縱的把戲,長·驅(qū)·直·入…… 興許是完全掌握主動權(quán)的東方不敗異常興奮,淚目欲滴的小家伙再無精氣翻身反壓過來,便放縱性子,非要將她欺負(fù)到精疲力盡才好。 聽著小白·帶著哭音的低吟,心中滿足之感愈加,索要之欲更是助長。 寢殿之中的旖旎之色直到二日清晨仍未散盡。被欺負(fù)了一日一夜的李慕白早已軟成了一灘,無力再動彈分毫。心中有些埋怨東方毫不憐香惜玉,亦是痛恨藍(lán)鳳凰把自己嚇到毫無還手之力,才被東方這個妖精得了空子。 陽光自窗間灑落進(jìn)來,眼皮動了動,緩緩瞇成了一條縫,哼唧一聲,李慕白終是從唇·間吐出一句:“嗚……餓,餓了……” 恍然之間,察覺額角落下了一個吻,未曾完全清醒的李慕白聽得頭上傳來一聲輕笑,“小白餓了?本座倒是被小白喂飽了~” 第96章 兄妹 懶洋洋地軟·癱在被單之中,能夠感受到清晨的陽光,映射在立著細(xì)碎絨毛的耳廓之上,暖洋洋的。 聽著某人既沒節(jié)cao,亦沒下線的胡言亂語,被陽光按摩得極為舒適的耳朵不滿地抖動,卻又感受到耳邊的溫?zé)?,“呵~小白這是累壞了?” 透過層層印著朦朧光束的帷幔,瞄見殿門外落下一塊陰影,東方不敗的神色微頓,道:“外面有急事,事必我來尋你,好好呆著?!毖粤T,俯下·身子,在身側(cè)裝睡的小家伙眉間落下一吻,輕手掀了薄被,起身便走了。 聽見殿門再次闔上,側(cè)臥在榻的李慕白緩緩睜了眼,而后便不爭氣地紅了臉,小·嘴一嘟,囁嚅一句:“壞妖精……” 伸了伸腿,想要舒展下·身子。 不料,動彈不得。 李慕白頓時覺得心中頗為怨念,心道:“竟然被東方折騰到起不來榻……”撇了撇嘴,似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緩緩運起全身真氣,全全匯集某處,徐徐舒緩。 鼻間一聲哼氣,心中念叨,定要讓她嘗嘗如此待我的苦果。 書房之內(nèi),一席青衫的楊蓮?fù)厝宓?,若是忽略那一雙帶著陰險狡詐的眼睛,儼然一個青年才俊。 “你說岳不群邀請各門派齊聚華山共賞武功秘籍?” 東方不敗思及那日在嵩山封禪臺上所見岳靈珊施展的各派武功,全是早已失傳的竟要劍法,況且小白說過,那些劍法皆刻于華山思過崖的山洞之中。那些個武功雖然入不得眼,不過岳不群全乎入土半截的人,如今還這番收買人心,想來還盯著五岳劍派掌門的位置不放。 “是,便在下月初五,左右不過二十日。”楊蓮?fù)な谭罱讨鞫嗄?,自是極為屬下教主習(xí)性,微不可查地太眸看了眼斂眉沉思的教主大人,不為人察覺地小心打量。 楊蓮?fù)げ⒎遣恢讨魃矸?,多年“盡心”伺候,不說嘔心瀝血,卻也是日日心驚,極不容易的。雖然自己絕非什么練功的料子,倘若不是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本本分分作了教主的刀,不然早已身首異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