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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潛鋒在線閱讀 - 潛鋒_分節(jié)閱讀_70

潛鋒_分節(jié)閱讀_70

    何況他也不干什么壞事。家有美妾,別的都是庸脂俗粉,看不上眼。

    李兆堂可不比他輕松,他生平頭回來逛妓院,從心到身都覺得對不起從前讀過的圣賢書和列祖列宗,一個勁兒地唉聲嘆氣。

    “咱們磨蹭到后半夜,就找機(jī)會出城去,”靡靡樂聲中,祁重之淺淺嘬了口小酒,眼角眉梢被大紅燈籠映得醉意熏然,但實(shí)際很清醒,只是有些疲乏,“幾天不見赫戎,我也怪惦記他的?!?/br>
    他近來行事,雖則一如既往麻利,但總?cè)菀子蟹N力不從心的錯覺。每每從緊繃著的狀態(tài)稍稍放松下來,就覺得渾身精疲力竭,很想撂挑子不干。

    “你來的時候——”李兆堂坐立難安,似乎有什么不好開口的話想說,前后鬼鬼祟祟一看,才湊近他小聲問,“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

    “嗯?”祁重之掀起眼皮,“沒有,怎么這么問?”

    李兆堂抬起手,悄悄指了指門口。

    他們位居二樓,探頭往下一瞧,就能把整個妓院覽個全貌。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人流太擠,沒看出有什么不妥,此刻人云稍微散開了幾許,便見各個出口都增添了好幾個壯碩的黑衣護(hù)院。

    李兆堂憂心忡忡,手心都開始冒汗:“妓院里……也需要那么多護(hù)院來看守嗎?”

    ——確實(shí)不正常,把一個尋歡作樂的地方弄得凝重壓抑,誰還樂意來?可看今晚的客流,卻又不像是受了影響的。說明只是今日如此戒備。

    祁重之強(qiáng)打起精神,抬手往下一壓,示意他先別心慌。招來剛剛奉酒的侍女,換上副笑意吟吟的神色問:“jiejie,今天是有什么大人物來咱們這里玩嗎?”

    侍女的目光滴溜溜在他俊俏的臉上打轉(zhuǎn):“天天都有大人物來的,相公說的是哪一個?”

    祁重之意有所指:“能有這么大排場的,起碼也得是府尹以上的官?!?/br>
    侍女“噗嗤”一笑:“猜錯啦,府尹大人從不親自來,都是叫姐妹們過去的?!?/br>
    祁重之意味深長點(diǎn)點(diǎn)頭:“哦——那這是?”

    “你說那些護(hù)院嗎?”侍女眨眨眼睛,“你還不知道?今兒個晌午后,酒肆門口突然死了人,整整五具尸體呢!可嚇人了?!?/br>
    “死人?”祁重之皺眉。

    侍女繪聲繪色,仿佛親臨其境過似的:“是啊,五個大男人,死狀凄慘,不知道是被什么厲害兵器給捅死的,血流了一地,兇手到現(xiàn)在還沒找著。因?yàn)樗赖氖菢s陽城里出了名的流氓頭子,大家都傳言說,這是行為不端的人遭了報(bào)應(yīng),所以各大酒館勾欄院前,都增添了護(hù)衛(wèi),免得出事?!?/br>
    祁重之彎唇:“如此說來,我們豈不是也算行為不端的人?”

    侍女嬌嗔著搡了他一把:“可不是嗎?屬你最不端了?!?/br>
    外頭有人喊她干活,她不大情愿地站起來,戀戀不舍地去了。祁重之慢慢收斂笑意,看向?qū)κ淄瑯由袂槟氐睦钫滋茫骸跋壬灿X得事有蹊蹺?”

    李兆堂:“酒肆里的流氓頭子,不就是那個……他本來就是將死之人,可死的時機(jī)未免太巧了,恰好在你被追捕的時候,而且死的不止他一個,就好像是……”

    就好像是,有人冥冥之中在幫他們一樣。

    祁重之緩緩摩挲著下巴:“我說怎么越逃越痛快,還以為是徹底甩掉了官兵,原來是別處出了人命,讓他們不得不放棄我這個‘賊’,轉(zhuǎn)而去追查殺人的要犯。”

    是單純的巧合嗎?如果不是巧合,那幫他們的會是誰呢?

    李兆堂猜測:“你說,會不會是將軍偷偷溜進(jìn)來——”

    祁重之哼道:“如果是他進(jìn)來了,用的辦法鐵定是一咯吱窩一個,把你我大搖大擺地夾出去,然后引來一屁股更多的追兵?!?/br>
    “不過,”他若有所思,“我倒是有點(diǎn)好奇了,除卻赫戎,還有什么人能在大庭廣眾下殺人于無形,還能不被看出蹤跡?”

    李兆堂大驚失色:“你不會是想去查查是誰吧?公子,可千萬別啊,咱們好不容易跑出來的,再回去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

    “……”他這不是還什么都沒說呢嗎?祁重之被噎了個夠嗆,嚯地站起來,“走走走走走,哪也不去,咱們現(xiàn)在就出城,好不好?”

    他看李兆堂是真被嚇怕了,他自己雖然確實(shí)好奇,但也不至于為了湊熱鬧而往火坑里跳。

    城門口的防衛(wèi)比來時多了許多,但基本都是沒什么用的花架子,兇手沒找著,甚至連長什么樣、有什么特征都不清楚,加大力度篩查也篩不出個鳥來,總不能逮住一個出城的人就問:你今天殺人沒有?

    祁李二人又喬裝打扮一番,裝成是回鄉(xiāng)探親的藥商,這回的理由很“正當(dāng)”,祁重之不必佯作猥瑣姿態(tài),竟比進(jìn)城時還容易蒙混過關(guān)。

    李兆堂虛汗出了一籮筐,發(fā)誓再也不干這么危險(xiǎn)的買賣了,人老了,吃不住折騰。

    “你才多大年紀(jì)?三十都不到,干嘛總跟老頭子一樣?”祁重之話說一半,視線里閃進(jìn)幾個人影,他止了話頭定睛一瞧,前方老官道上,赫戎直挺挺站在那里,手里握著一段繩子,繩子的另一端捆在那三個倒霉蛋的身上,他居然就跟遛狗一樣,直接把那三人牽出來了。

    驚喜躍上祁重之的眉梢,他腳步登時輕快許多,一溜煙撇下李兆堂,討糖的孩子似的奔了過去,嘴上卻說:“我不是讓你老老實(shí)實(shí)在山里等嗎?怎么跑出來了,前面就是榮陽的側(cè)城門,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你不要命啦?”

    “不要命了,”及至祁重之到了眼前,赫戎一下子松開繩子,雙手捧住他的后腦,忽然低首,兩人就此額頭相觸,緊緊貼覆在一起,到了鼻息交融、唇瓣淺蹭的地步,“要你?!?/br>
    好像一種北疆.獨(dú)特的儀式,親昵中含著難以道明的莊重。祁重之聽見赫戎如此說,在極近的距離,用深如瀚海的聲音,一字不漏地震進(jìn)他的耳朵,把連日來的疲憊與緊張都給震散了,只剩下酥了半邊的身子,恨不能溺死在赫戎的思念里。

    只是一兩天沒見,怎么鬧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番邦人真的矯情。

    他心里故意腹誹著,卻忍不住閉上眼睛,靜靜貪戀了一會兒赫戎皮膚微涼的溫度。在李兆堂實(shí)在看不下去,驚天動地咳了數(shù)十聲后,才戀戀不舍地放開。

    退開幾分,才得以撞見赫戎略微干裂的嘴唇,以及眼下新泛出的淡淡烏青。祁重之心尖一跳,探頭往他身后一瞧,果然見那三人也無精打采靠在一起,皆是一副快要虛脫的凄慘模樣。

    他不可思議道:“你…你不會一直站在這里等吧?”

    看這樣子,恐怕是自打他進(jìn)城以后,赫戎就沒再挪過腳。

    “你傻子嗎?”祁重之心疼極了,忙從腰間解下酒壺,不由分說塞到他手里,“快喝口水。把他仨放了吧,走,跟我回去。”

    那三人如獲特赦,連聲謝也不敢道,見鬼似的跌撞跑了。李兆堂望著他們屁滾尿流的背影,感慨鬼帥不愧是鬼帥,即便辭別沙場,還是有他的“可怕”之處的。

    他想給祁重之一個“你看,果真等急了吧”的眼神,可惜祁重之一心撲在赫戎身上,沒看著。

    站樁似的杵了幾天,赫戎倒不見什么疲色,喝過兩口烈酒,他問道:“你們遇上了什么麻煩?”

    祁重之啞了啞口。

    他本來不想跟赫戎提的,結(jié)果開場就被看出端倪來了。

    他摸摸鼻尖,只好從實(shí)招來。

    “我不小心把沒改印記的銀子交給城門口的守衛(wèi)了,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差點(diǎn)把我倆當(dāng)賊給抓起來,好一通逃,所以耽擱了時間,讓你久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