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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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棋畫甩開傅向西的手,“你在這邊陪爺爺,我去玩游戲了哦?!?/br> 傅向西沒應(yīng)聲,秦棋畫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跟著傅子琪走了。 秦棋畫跟傅子琪還有幾個傅家小輩,一起開黑。在這群人中,她的實力卓越超群,玩了幾把下來,讓他們舒舒服服的躺贏。而秦棋畫基本是全場老大,指揮著團隊協(xié)作。 有一位突然道:“畫姐,你的打法好像我追的一個主播哦!” “哦?哪個?” “天啊擼!我才反應(yīng)過來,那個主播叫畫書棋琴!不會就是你吧?” “當然不是?!鼻仄瀹嬢p飄飄的否認。 她可不想在傅家一大家子跟前掉出一個不務(wù)正業(yè)玩游戲的馬甲。 “也是,那位主播從來不露臉,大家都說他很丑,畫姐這么漂亮,哪能不敢見人?!?/br> 秦棋畫笑著應(yīng)聲,“對嘛,就憑我這張臉,圈粉無數(shù)?!?/br> “發(fā)紅包了發(fā)紅包了,快進群搶紅包。”傅文彥走過來吆喝道。 傅子琪開心道:“哇,到了我最愛的紅包環(huán)節(jié)!” 她把秦棋畫拉進群里,“畫姐,快來!” 游戲正好玩累了,搶紅包減壓還不錯,秦棋畫興致勃勃的跟著搶。 接連搶了幾個紅包后,她發(fā)現(xiàn)有人加她好友。 一個白色頭像,好友驗證只有一個字:傅。 她想著可能是剛才哪個一起玩的人,便順手通過了。 通過后她也沒打招呼,繼續(xù)去搶紅包。 接連響起幾聲提示音,她點回來一看,這個人給她發(fā)了兩段音頻。 秦棋畫:“??” 在好奇心驅(qū)使下,秦棋畫戴上耳機,點開音頻。 “不要讓秦棋畫工作了……為什么……我要她只屬于我……我是想讓她找個感興趣的事情打發(fā)時間,以后在股份和待遇上我都不會虧待她……我不需要這些,我只要她陪著我,就陪在我身邊……這個不是很好辦,畢竟婚前協(xié)議里沒有寫不讓她工作,做你的貼身陪護,關(guān)鍵還得看她的意思,我看小姑娘的主見也挺強,怕不是那么好安排……爺爺,這件事并不難,你真的辦不到嗎……” “你那媳婦,擺明了是搖錢樹,新麗沒理由放過這個機會……向西,如果畫畫在新麗那邊弄出大動靜,咱們真就損失大了……爺爺,你先把話帶到,如果他們執(zhí)意用秦棋畫,會有后果……”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一篇好看的文哦~ 《可我偏要偏要》by 畫盞眠 季禮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喜歡沈言曦,從小哭起來又丑又傻,麻煩鬧騰事情多,自己還必須得照顧她。 沈言曦想不通什么會有人喜歡季禮,嘴帶刀片說話把人千刀萬剮,自私蠻橫,自己還必須得聽他的話。 后來,季禮在一眾高管簇擁下大步流星走向機場休息室,男人光風(fēng)霽月,姿態(tài)倨傲地交代亞太市場的開拓,他下意識摸了下手腕,神色忽然凝重:“我的小皮筋不見了?!?/br> 腹黑大boss x 大boss親手慣出來的頂流·演技派·驕縱大小姐 我一直是個很驕傲的人。 你要驕傲還是要沈言曦? 沈言曦。 第041章 秦棋畫將那兩段音頻反反復(fù)復(fù)聽了五遍。 每聽一遍她就更加確認, 這不是人工剪輯,也不是電腦合成,是真實的竊聽記錄。 傅向西的聲音, 那微妙的語氣,甚至他冷漠又倨傲的氣質(zhì), 都是無法仿造出來的。這就是他和他爺爺傅正霆的對話。 他們的對話為什么會被竊聽?為什么還會傳到她這里來? 不!這些都不重要…… 對她來說, 最重要的是,傅向西為什么要這么做? 秦棋畫腦子里冷不丁又浮起那晚他當面說過的話。 ——你家把你賣給我,不就是讓我睡的? ——我總得在離婚前玩?zhèn)€夠本。 一層又一層冷意由骨子里漫上來…… 當初她聽到這話時,心里就很不舒服, 但直到這一刻, 她仿佛才真正明白這話的意思。 對傅向西而言, 她只是傅家花錢買來的工具,陪伴他,取悅他,陪他睡覺, 給他生孩子。 即便他對她冷冷淡淡喜怒無常,她仍然是一個盡職盡責(zé)的工具人,上趕著去討好他。他完全不用在意她, 她在想什么,她喜歡什么, 她想做什么,這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所以他可以云淡風(fēng)輕的破壞她熱愛的事業(yè),冷漠的聽她抱怨, 冷眼旁觀她的難過。 一股強烈的酸澀由抽搐的心臟直往上竄,竄到腦門,又沖擊著淚腺,秦棋畫深呼吸,取掉藍牙耳機,退出微信,離開了大廳。 她一個人走到無人的走廊上,坐在廊邊,低下頭,雙手用力壓著眼睛。 她在努力平復(fù)情緒,不想讓自己哭??墒切睦锏奈椒e越多,怎么都平復(fù)不下來。 “喂,你怎么了?”傅文彥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看著她。 他本來是要過來找她玩游戲,還沒找好理由上前搭話,就發(fā)現(xiàn)她臉色不對離開了大廳。 他坐立難安,最終還是跟出來了。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一個人坐在這里,埋著腦袋,身體還在輕輕抽動。 這跟平常的她完全不一樣,看起來可憐極了。 傅文彥在一旁呆站半天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手指碰了一下她的肩,“喂……你到底怎么了?” 秦棋畫拍掉他的手,抬起頭,斥道:“你煩不煩!怎么哪兒都有你?滾開!” 她惱火之下,力氣很大,把他的手掌都打紅了,傅文彥暗吸一口氣,收回手,兇還是兇,可憐起來也是兇獸。 傅文彥往后退了兩步,對上秦棋畫的目光,看到她那眼睛是真的紅了,還泛著淚花…… 平常是一雙似嬌似嗔的桃花眼,又艷又颯,讓人移不開眼,這會兒這雙眼睛蒙了水霧,拉著紅血絲,看起來分外惹人心疼。 他的滿腔牢sao消失殆盡,只剩下關(guān)心和憐愛,低聲問道:“你是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兒了嗎?” “關(guān)你什么事!”秦棋畫沒好氣道,低下頭,壓了壓眼睛,抑制自己的情緒。她才不要在這個地方,被傅家這群人看出來她哭過。 傅文彥干脆蹲在了她跟前,分外好脾氣的看著她,道:“要是懟我能讓你心情好一點,你就懟吧。我不介意?!?/br> 秦棋畫冷道:“我不想懟你,我只想打你?!?/br> “……”傅文彥克制住了起身就跑的沖動,穩(wěn)了穩(wěn)神,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咱們好好說話不行嗎?” 秦棋畫站起身,傅文彥腿一軟,腦子里在瘋狂掙扎到底是跑還是留。 秦棋畫走到花壇旁,從那些枝葉上抓起一捧雪,揉成一團,朝傅文彥砸過去—— 還在天人交戰(zhàn)的傅文彥,眼看著雪球襲來,放棄掙扎,用臉穩(wěn)穩(wěn)接住。秦棋畫又在抓第二個雪球,傅文彥當即跳起來,“行了??!下午的仇你已經(jīng)報了!” “報仇哪有報一下的!”秦棋畫追在他身后,把雪球往他身上扔。雪花從大衣領(lǐng)口滑進去,傅文彥冷的直哆嗦,往一旁躲閃求饒,“行了jiejie!我喊你姐!……你夠了??!我要反擊了!” “現(xiàn)在叫爸爸都不管用!來呀!我求你正面剛!”秦棋畫一下接一下的朝他砸雪球,突然發(fā)現(xiàn)欺負這個傻憨憨挺減壓。 不遠處,傅向西坐在輪椅上,傅榮站在他身旁,笑道:“畫畫跟文彥關(guān)系還挺好。不過這兩人年紀相近,興趣相投,都是活潑開朗的性子,合得來也正常?!?/br> 傅文彥一邊躲一邊回擊,不過他的回擊力度很弱,她這會兒正傷心,他只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傅文彥跑著跑著,到了傅向西這里,看到他們倆,頓住步,打招呼,“榮哥,向西哥?!?/br> 他心里有點悶悶不樂。 這傅向西怎么跟陰魂不散一樣時刻盯著秦棋畫…… 眼瞅著他沒法再陪她玩了…… 秦棋畫追過來,也看到了他們倆。 目光落在傅向西身上時,好不容易被轉(zhuǎn)移的情緒又回來了。 她不想理他們,招呼都沒打,一個人回到了大廳內(nèi)。 傅榮瞧著秦棋畫的背影,道:“咱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畫畫跟文彥玩,她都不太高興了?!?/br> 傅向西返身回到廳內(nèi),管家把他推到秦棋畫身邊。 秦棋畫坐到沙發(fā)上,傅向西讓管家把他攙扶起身,坐在了秦棋畫身旁。 他攬住秦棋畫的腰,又抓住她的手,直到將她的氣息完全納入懷中,心里那種窒息的感覺方才減緩了些。他低聲問道:“玩累了嗎?要不要回房間休息?” 旁人都在明里暗里的注意這兩口子。傅向西平常什么樣子他們心里都清楚,對誰都是愛理不理的,活在自己世界里,冷漠陰郁且不可一世。 但他此刻對秦棋畫的態(tài)度,那是明擺著又寵又哄,甚至透著幾分卑微。 秦棋畫甩開傅向西的手,站起身,他當即抓住,“去哪兒?” “洗手間?!鼻仄瀹嫷?,再次甩開他的手,離去。 秦棋畫去洗手間冷靜情緒,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深呼吸,暗道:不能在那么多人跟前鬧情緒,丟人,有什么事等回房間后再說。 秦棋畫再次回到大廳,若無其事的在傅向西身旁落座。 他抓住她的手,她抽出來,道:“我要玩游戲呢。” “好?!彼瓚?yīng)聲。 秦棋畫在一旁專注的玩游戲,玩了一把后,傅文彥湊過來了,“嫂子,聽說你能帶飛,帶我一把?!?/br> 秦棋畫應(yīng)聲,“我是微信登錄,先加個微信,我在游戲里拉你。” “行,行?!备滴膹┻B連點頭。幸福來的有點突然,連微信都加上了。 兩人在游戲里加上好友后,一起開黑,傅文彥玩的也不錯,兩個人強強聯(lián)合,虐菜般連贏數(shù)把。 接下來的時間,秦棋畫一直泡在游戲里,沒跟身旁的傅向西說話。反倒是跟傅文彥在游戲里話比較多,雖然批評他為多,傅文彥屁顛屁顛的任打任罵。 “你怎么那么菜?就那么一絲血了不敢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