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的小繡才_分節(jié)閱讀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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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的人順著聲音抬起頭,紀遙云揮著清水玄木扇,渡著步子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差不多開始要寫最重要的部分了。 不知道昨天那章節(jié)里,紀遙之說的一句話寶寶們有印象沒… emmm… 明天繼續(xù),晚安,謝謝喜歡。 ☆、兵權(quán) 紀遙云揮著扇子在屋里環(huán)視一圈,饒有興致的看了看祈望, 問道:“怎的將人綁了起來?” 祈望認不得眼前風(fēng)度翩翩的男子是王爺, 以為見到了救世主, 趕忙扭了幾下身子正要說話, 眼尖的福叔不知從哪里拿起一塊布, 捂住了祈望的口鼻。 祈望掙扎兩下, 片刻后翻了個白眼再次暈死過去。 “讓你見笑了?!眴渭胶虛]揮手,福叔帶著兩個家丁將沒了知覺的祈望抬走了。 “你這是為何?”紀遙云笑著坐到單冀禾對面。 “你有所不知,此人名叫祈望, 是盼兒的大哥……只是平日里愛惹些是非, 今日與我的屬下一同出了些意外, 方才怕他認出你……將他迷暈, 是福叔心細罷了?!?/br> “且不說這個, 你說你屬下受了傷,是誰?”紀遙云刷的一聲將扇子收好,往前湊近身子問道。 祈盼結(jié)果丫鬟端上來的茶,默默給單冀禾兒二人倒好。 不知怎的,他每每見著紀遙云總是有些拘謹。 若是因為紀遙云的王爺身份便也罷了,可祈盼心知,這些擔(dān)憂與害怕與紀遙云的身份無關(guān),多得是紀遙云深藏不露的為人。 想到不久前單冀禾說的話, 祈盼有些緊張。 若是紀遙云真是為了搶奪皇位,那單冀禾便是助紂為虐。 “下去吧?!眴渭胶添亮顺?,揮手讓侯在一旁的半斤下了去。 祈盼正要轉(zhuǎn)身走, 被單冀禾拉住了胳膊:“你去瞧瞧八兩,若是紹北沒事,讓八兩下去罷?!?/br> 祈盼懂得單冀禾的意思,輕輕點點頭。 紹北側(cè)躺在塌上,臉色蒼白嘴唇發(fā)紫,額上細汗密布,八兩皺著臉緊張兮兮,眼神盯著紹北移不開。 “可還好?”祈盼將屏風(fēng)拉過來擋在塌前,隔開了單冀禾望向他的目光。 這屏風(fēng)隔得住視線,卻隔不住聲音。 八兩從方才便知的紀遙云來了,萬分不舍卻還是將紹北交給了祈盼。 “少爺……” “放心?!逼砼卧诎藘赡樕闲奶鄣哪竽螅饺绽锇藘蓻]個心機,為人憨厚有些傻,今日怕是嚇了個夠嗆。 單冀禾瞧著屋內(nèi)只剩下身邊人,才將話頭又說了回來。 “不早前,我去見了遙之?!闭f到此處,單冀禾心下一沉,紀遙云來的目的他猜也能猜到幾分,只是…… “哦?”紀遙云來了興致,挑眉問道:“可是說了什么?” 說與不說,單冀禾沒得時間想。 王德將人帶走時,紀遙之堅定的眼神騙不了人。 那話,絕非是氣話。 “說了。”單冀禾點頭。 紀遙云像似早已算到了,竟然沒有感到詫異。 “可是說了……與皇位有關(guān)的話?” 單冀禾手握拳,與紀遙云一臉的輕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斟酌片刻后才妥當?shù)恼f道:“你也知的,遙之并未有當太子的意愿,你那日的話我?guī)追毾脒^……著實有些不妥?!?/br> “不妥?”紀遙云低笑幾聲,手指在桌上輕敲幾下,不容置疑的說道:“我且問你,若是這皇位交與紀遙江,妥還是不妥?” 單冀禾咬緊牙槽,像是從嘴里擠出了答案,不得已的回答道:“不妥。” “那我再問你,父皇可有將太子之位交與紀遙江的意愿?“ 順著紀遙云修長的手指往上,單冀禾只覺得自己仿佛從未認識過眼前的人。 那個答案就在口中,紀遙云替他說了出來。 “沒有?!?/br> “我只是一介武將,承蒙皇上厚愛,怎能做謀權(quán)篡位之事?” “你錯了!”紀遙云厲聲說道:“父皇從未有要將太子之位交與紀遙江的意愿,何來的謀權(quán)篡位?從始至終都是皇后和丞相在苦苦相逼,我?guī)椭b之坐到太子之位,對我有什么好處?我是為了百姓!為了父皇!為了江山!” “……你就當我膽小怕是罷了?!眴渭胶掏溜L(fēng)那里看了一眼,冷靜的輕聲說道:“還未遇到盼兒前,我會答應(yīng)你……可現(xiàn)下不同了,我有盼兒,我還有大哥,他們兩個不能再跟著我受苦,這事重則會掉了腦袋,我定要保他們二人周全,王爺……休要在逼我了?!?/br> 紀遙云像似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仰頭大笑幾聲才站起身,在屋里渡著步子慢悠悠的說道:“你果真是為了兒女之情……但你可曾想過?若是紀遙江當了皇位,與你和祈盼一般的百姓,會是生活在一個什么樣的朝國之內(nèi)!” “那你且想過,這是不是遙之的意愿!”單冀禾忍不住心中的煩躁,若不是因為顧及到眼前的人早已是王爺,他定會不留情面狠狠回絕:“遙之在皇宮里早已是皇后的眼中釘,平日里雖是每日參與朝圣,卻是沒權(quán)沒勢,現(xiàn)下在傳出些謠言,你可想過……會要了遙之的命?” “命?”紀遙江冷笑一聲,背過身子不在看單冀禾,沉聲說道:“皇后從開始便沒想過想過要留下遙之的命,現(xiàn)下是沒的機會,等紀遙江坐上皇位,你可還當遙之會安穩(wěn)的出入于皇宮之內(nèi)?” “皇上還未開金口,你為何這么急?”單冀禾手扶在桌上,盯著紀遙云的后背。 “知的為何父皇不交實權(quán)與遙之嗎?”紀遙云手握拳,在后腰處錘了錘:“那是為了,保護遙之……沒有實權(quán),皇后便沒了理由,討伐遙之的過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