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爪,你也詐尸啦!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
“師兄!看來你我?guī)熜值艿那檎x當(dāng)真是到此為止了!好吧,既然是你無情,那就休怪我無義了!來!吃我一掌!” 那二人一看葉書北忽然清醒了,又好像是病得更重了,整個人瘋里瘋氣的滿嘴說著胡話,莫非是從那么不科學(xué)的高度摔下來給摔傻了? 嗯,一定就是因為這個! 可看那葉書北一臉視死如歸的神情,一躍而起,在那搖搖欲墜的病床上扎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馬步,舉起右手朝著他們二人劈來,內(nèi)心不得不承認,這股氣勢還是聽駭人的。 本能用那拖把一擋,只聽“咔嚓”一響,身形俱亡,一截為二。而那兩人明顯感到身上有股強大的力量一震,瞬間連連后退數(shù)步。 其中一人大怒:“臥槽,葉書北,你他媽的竟然動真格!黑帶了不起?。χ詡€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有臉??!” 另外一人附和道:“過分!過分了啊!要不是我千里迢迢跑去保安室求的人,你他媽的就得變成干尸了,醒來后竟然還打自家兄弟,人渣!” 野狗散人壓根沒聽他們在說些什么,愣愣地看著那斷裂的佛塵!師兄的拂塵竟然硬生生被他給毀了! 這說明啥? 說明師兄不再是他的對手了!他就快是天下第一了! 那兩人看著葉書北傻呆呆地看著拖把,那模樣活像個二楞子,心里一掂量,想著難道真的是腦子給摔壞了?葉書北說過拳頭永遠不會對著自家兄弟,所以說今天能讓他出手的唯一理由就是他腦子壞了。 瞬間這二人心里一陣愧疚,剛才那話似乎太過重了些,道歉!道歉還不成嘛。 “好了,葉書北,你趕緊躺下,剛才話說重了,兄弟我給你道歉。不過,哥們,兄弟剛才那話可不摻假,可不是我們急匆匆地跑下了山喊人來救你的!我們都登到了山頂了!我平時就不愛運動,今天簡直像要了我的命去,我花了一個半小時沒命似的趕下山,連三分之一都還沒走到,豪情的腿就崴了,我還順帶背上他跑完了剩下的三分之二,喊了人來救你,不信你自個好了之后去景區(qū)的保安室問問?!?/br> 另外那人又附和著,“是是是,就是這樣的!兄弟,我們對得起你了!” 這人小心地瞄了另外那人一眼,似乎在琢磨著該不該在現(xiàn)在這么尷尬的時候談這個話題。另外那人發(fā)現(xiàn)他在看他,微微點頭,意思清楚明白,說吧! 那人眼看拖把已斷,莫名有些膽戰(zhàn)心驚,沒有走上前的打算,隔空喊話,“我說葉書北,不就一個小學(xué)弟嘛,你有什么想不開的,更何況就像我之前說的,你還是別去禍害人家天真浪漫的小學(xué)弟為好,這才剛進大學(xué),正是建立正確的人生觀和世界觀的時候,被你這么一攪和,人家的世界都塌了好不好?!?/br> 另外那人繼續(xù)附和著,“是是是,就是這樣的!把人家嚇得發(fā)了三天的高燒,又在醫(yī)院躺了一個月,好了后連學(xué)也不敢上了,考個大學(xué)不容易,何必害人家呢。學(xué)校里現(xiàn)在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估摸著這流言不散去,他也是不敢再回去了?!?/br> “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不管你是什么模樣,我們兄弟三個一條心,說什么都不會嫌棄你的!可這基佬這事吧,明面上說著的確是不好聽,在學(xué)校里做這事也的確有違公德心,我看你就放過這可憐的小學(xué)弟吧。” “是是是,就是這樣的!其他的暫且不說,基佬這事鬧大了,影響了你自己多不好,畢竟基佬,咳咳,社會接受度太低,我聽說教導(dǎo)處的也知道這事了,估計還得給你懲罰呢。你說我們這學(xué)校雖然不是211,也不是285,可我們那專業(yè)在外也是說得響的,就怕學(xué)校來個棄子保帥,到時候你被學(xué)校給辭退了,這以后工作就不好找了?。 ?/br> “我們兩個替你想了許久,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你去找那小學(xué)弟,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說明以前那些就是誤會,然后得讓他自己明說你不是個基佬,受害人說話了,這流言蜚語的就自然結(jié)束了?!?/br> “是是是,就是這樣的!葉書北我跟你說,無論怎么樣你都不能再自尋短見了,你是想嚇?biāo)牢覀儼。《疫@死法也太難看了,搞得不好就是腦漿迸裂,四肢不全,連個全尸也沒有,這下輩子投胎一定會出問題,要是你下輩子還是個基佬,那可怎么辦!” 總之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字字中肯,就差沒聲淚俱下了。 野狗散人一直緊緊盯著那一截為二的拖把,原本還沉浸在打敗師兄的巨大喜悅中,被這二人的麻雀嘰喳之聲給惹煩了,抬眼一看,這兩個人長得和師兄完全不同??! 那為何這拂塵在他們二人手中?難不成師兄有難?一想起師兄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給打敗了,更是憋屈至極。 低頭再一看,這問題來了。 這一截為二之物,和師兄手中那拂塵相比,似像又不太像,師兄手中的絕對是世間難得的仙器,拂塵柄是用一顆千年老木而制,而在前段的獸毛則是出自于祖師爺馴服的一頭上古靈獸??傊褪菑念^到尾,從上而下,都是極好極好的東西。 可眼前的這個不倫不類的東西,木質(zhì)粗糙,方才一掌上去,隱隱還被木刺給扎到了手,至于上面的獸毛,更是奇葩了,毛質(zhì)觸手怪異,還隱隱散發(fā)著潮濕的霉味,這怎么也不像是師兄手里的佛塵?。?/br> 野狗散人,被這一驚一乍中,神智回了七八分,得出的結(jié)論便是,這玩意不是師兄的佛塵,他沒被師兄打死,那極其有可能是他把師兄打死了。。。 而眼前二人衣著古怪,說的話也極其令人費解,衣著暫且不議,這天大地大,國度眾多,宗教眾多,或許是哪個別處有名的道派衣服。 此二人說的話倒是有必要好好深究一番,可這兩人說了這多,反復(fù)提到的只有小學(xué)弟三字和基佬二字。 可他完全不懂這五個字是什么意思。 野狗散人也是站累了,一屁股坐回了“嘎吱嘎吱”響個不停的床上,問題太多,先揀重要的問了。 “不知二位公子何許人也?今年貴庚?不知師從何門何派?這小學(xué)弟和基佬又是何意?” 野狗散人覺得自己先揀這些問了,見招拆招,一向是他所為。 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又補上了一句,“敢問二位可曾見到我?guī)熜珠e鶴道人?” ☆、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