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業(yè)_分節(jié)閱讀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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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現(xiàn)在皇家還沒有兒女誕生,可卻不是嬪妃的問題,你可知是為什么?”羅源頓了頓,終究是沒有忍住,直接說出了口,“是因為皇上喜好男色!” 池北表情淡淡的,沒有一丁點反應(yīng),就這么看著羅源。 羅源被看得心里有點發(fā)毛,舔了舔嘴唇,腦袋里飛速思考宮中言論的真實性。 “還有事么?”池北心中還是有些震驚的,第一也是真實性,但還是傾向于真實的,畢竟自己的經(jīng)歷放在那里,可是有沒有見過元青青讓其他的男寵進(jìn)去;第二便是消息的來源,肯定是元青青身邊的人,不然不會傳得這么有鼻子有眼,“就要開始訓(xùn)練了?!?/br> “有有有。”來源趕緊重新把人拉住,試探性地開口,“他們還說……這事兒啊……跟你有關(guān)……” 池北眨了眨眼,腦袋里已經(jīng)開始翻江倒海,甚至有些眩暈,臉上還是反應(yīng)不多,只是眼睛瞪大了一些。 羅源沒看出來什么端倪,心里直犯嘀咕:到底是不是真事兒啊,萬一不是,這個死心眼兄弟跟自己絕交了怎么辦? “是……不是……真的?”但羅源的好奇心遠(yuǎn)遠(yuǎn)大于他考慮這個危機(jī)的想法,所以還是打破砂鍋問到了低。 池北眼神重新落在了羅源臉上,盯著他看了半天,才開口:“你覺得呢?” 羅源趕緊搖頭表明自己的立場,并且還連連擺手:“怎么會怎么會!我池兄弟是怎么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嘛,肯定是有人看你在皇上眼前成了紅人,嫉妒之下編出了這樣的謠言……是吧?” 說完之后羅源滿臉期待著看著池北,就等著他給自己肯定的回答。但池北只是看了眼不遠(yuǎn)處的集訓(xùn)場地,說了句——“要開始了”,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羅源看著池北的背影眨巴眨巴眼,小聲嘀咕著:“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也跟著向cao練場走去。 接下來的練功時間中,池北一直想要努力地集中精力,但卻一直沒能成功,只是按照著之前的記憶跟著打了下來,被總領(lǐng)留下來說了幾句,才把人放走。 等到風(fēng)頭過去了一陣子,元青青才敢重新把池北叫過來,還是偷偷的,一次叫了好幾個人,說有不同的任務(wù)分配給他們,從而才讓池北來了池清宮。 “前些日子傳出了些話去,你可有被sao擾?”因為是大白天,元青青也只能看著池北的臉,一解相思之苦。 池北想了想,其實也就是羅源上來問了自己,其他的人就算是聽到了風(fēng)聲表情有異,也都沒有開口,不過羅源倒好像和幾個人打了架,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并沒有,多謝皇上關(guān)心?!背乇钡皖^。 “那就好?!痹嗲嗟趿嗽S久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拍拍小胸脯,那就好,“我早已派人在各處調(diào)查,這段時間還是不用來此處?!?/br> “是?!背乇彼闪丝跉?,還以為又要開始了。 “嗯,沒什么事了?!痹嗲嘤旨?xì)細(xì)地看了看池北,好像是要把人印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后,才把人放走。 池北前腳剛剛離開,元青青就讓鄧三福去叫了文越,讓他去到南書房中。 文越還是一如之前的云淡風(fēng)輕,就像是個謫仙人,一身白衣出現(xiàn)在了元青青面前。 “參見皇上。”文越撩起衣服下擺,準(zhǔn)備跪下,卻被元青青叫住了。 “文先生快快請起,不必多禮。”其實是元青青看著文越,就覺得讓他跪下實在是一件太喪盡天良的事了,完全不可以接受。 文越也就聽從元青青的話,重新站了起來,一臉淡然。 “先生前些日子可是聽到了什么?”元青青先試探了一句。 “文某前些日子患病歇于家中,返回畫院不滿七日,不知皇上說的是什么事?” “罷了罷了,沒聽到便是算了?!痹嗲鄵]揮袖子,給文越賜了座,“此次請文先生前來,是想托先生畫個人……” 文越不說話,等著元青青告訴他是誰。 “先生可還記得當(dāng)時東宮之中一侍衛(wèi),后來被提為都領(lǐng)?”元青青記不大清文越常來府上的時候池北是不是都領(lǐng)了。 文越略一思索:“有些印象?!?/br> “便是畫他?!痹嗲嗫隙ǖ攸c了點頭,一閉上眼睛,眼前還能浮現(xiàn)出池北的臉。 文越細(xì)細(xì)地想了一會兒:“還請皇上贖罪,文某只是依稀記得面容,要真是仔細(xì)畫來,怕是成不了了?!?/br> 元青青臉上帶著淡笑,腦袋里想的就是池北:“無妨,朕告訴你他的相貌,你畫下來便可。” “是?!蔽脑缴晕⒂幸稽c吃驚,已經(jīng)把人印到了腦海里,看來還真是關(guān)心得緊啊。 元青青就坐在椅子上,細(xì)細(xì)地回想池北的面容,一點一點講給文越聽。等到元青青把池北的面容描摹完了,文越的筆下也就真的出現(xiàn)了池北的臉。 元青青越看越喜歡,在說得池北的身子的時候,眼前第一時間浮現(xiàn)的是□□著上身的情形,臉上飄紅,趕緊喝口茶掩飾一下,重新勾勒出池北穿著將軍鎧甲時的模樣。 文越先是把線勾完了,剩下的顏色沒有涂。 元青青主動說:“先生就把畫留在此處吧,明日再來?!?/br> “好?!蔽脑轿⑽⒌皖^,但仍舊是高傲模樣,和元青青告了退。 元青青在南書房坐到入夜,就一直盯著文越剛剛勾完線的那張畫,連眼睛都不帶眨的,最后也舍不得離開,還是鄧三福進(jìn)來好言相勸,才總算是把人給勸回去了。 等元青青第二天上完早朝回來的時候,文越已經(jīng)等在了南書房門口。元青青遠(yuǎn)遠(yuǎn)地走過去,看準(zhǔn)則文越的身影,忍不住贊嘆出聲——文先生當(dāng)真是如仙人一般,看得人好生羨慕啊…… “文先生來得好早?!痹嗲嗖淮笕绦淖屛脑降仍陂T口,緊趕了兩步走過去。 “心中記掛著未完成的畫,便沒在意時間。”文越其實早在元青青起床之前就已經(jīng)來到了南書房,等了好一陣子才見了元青青。 “那快進(jìn)門去吧,以后文先生來了直接進(jìn)去便可。”元青青吩咐了一下,相信文越絕不會對那堆奏折感興趣。 “多謝皇上。” 文越占去了元青青的桌子,元青青轉(zhuǎn)戰(zhàn)到了一邊的長椅上,完全沒有一點怨言,甚至看著奏折還臉上帶笑。 文越接連畫了十幾天,總算是把畫細(xì)細(xì)地畫完了,衣服上的紋路什么的也都相當(dāng)逼真,甚得元青青的意。 而其實當(dāng)初元青青跟文越講起池北的時候,,他只是記得元青青身邊有這么一個人,但完全想不起來他的臉,甚至于連元青青的臉都因為是皇上而且性情相投才勉強(qiáng)記得的。 所以畫完之后,文越還是沒有看出來是誰,不過蹙起的眉間很快放下,管他是誰呢,反正是元青青讓畫的,他知道就行了。 元青青欣賞完了池北的畫像,視線都快要粘在上邊挪不開了,好不容易分出來了一點心思給文越:“文先生這幾日到來可是同畫院中其他人說了?” “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