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chǎn)后聽說我結(jié)婚了?_分節(jié)閱讀_233
書迷正在閱讀:我見大理寺卿多嫵媚、天降債務(wù)2000億、九零之惡婦當(dāng)家、別裝乖、我成了灰姑娘的惡毒繼姐、穿成病秧子后[穿書]、怎敵她媚色如刀、穿成反派小姨[八零]、旺夫小胖妻、晚風(fēng)入懷(1v1 H)
這張照片出來終于力壓了一波不和的言論,一直嘰嘰歪歪的黑子們持續(xù)一天的打臉終于宣告結(jié)束。 簡單的事情一波三折,在正主一句話都沒說的情話下,一天之內(nèi)連掛熱搜,吃瓜群眾目瞪口呆。 這個夏天過的很快,時間如流水,一眨眼三四個月就過去了,秋天也來的悄無聲息,金黃色取代了綠意,重新襲卷大地。 公寓內(nèi),簡單躺在床上一下子醒了,他的腿抽筋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個月了,因為本身瘦的關(guān)系,肚子倒是不大,圓圓的,光從衣服外面看像個小西瓜。 簡單伸手去揉腿,因為水腫的關(guān)系,他整個人看著倒是胖了一些,但身體也受罪。 幾乎是他一動傅樓歸就醒了,現(xiàn)在是凌晨一點,趕通告到十一點多才回來的人坐起身來:“腿抽筋了?” 簡單伸手推他:“你別管我,你睡吧。” 因為腿疼的難受,簡單的眉微微皺起,臉色也很差,坐在床上不時的倒吸氣。 傅樓歸一言不發(fā)的伸手拿過他的腿給他揉:“你躺著?!?/br> 簡單知道拗不過,就老實的半躺在床上,倚著枕頭,從他這個角度都能看到傅樓歸眼底淺淺的黑眼圈。 一瞬間的,他心里就像是被酸水泡了一般。 這一個多月來,他其實晚上并不太能睡著,孩子壓著膀胱,他一夜要起身十幾次,還沒算上腿抽筋的次數(shù)。 傅樓歸白天要忙于工作,晚上回家睡都睡不好還得陪自己折騰,鋼鐵人也要熬壞了。 簡單垂下眼眸,感覺腿好受點了才道:“哥,我們分房吧?!?/br> “……” 傅樓歸挑眉,輕笑:“孩子可聽著呢,你這是嫌棄起你老公來了?” “沒。”簡單往旁邊挪了挪讓他回來睡覺:“我就是覺得太耽誤你休息了?!?/br> 床震動幾下,傅樓歸回到床頭躺下,他摟過簡單:“胡說什么,還分房睡,你怎么不讓我別回來了呢?” 他這么一說簡單就怕了:“不行?!?/br> 傅樓歸悶笑一聲,聲音帶著特有的磁性:“那就聽話,大半夜的別跟我鬧啊。” 簡單埋在他懷里,嗅著淡淡的薄荷香,手把玩男人睡衣的扣子:“我擔(dān)心你的身體。” “你老公身體好著呢。”傅樓歸閉目淺眠,手環(huán)在簡單腰上摩挲幾下:“過幾個月你就知道了?!?/br> “……” 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第二天早上傅樓歸八點多起床,為了照顧簡單,家里特地請了照顧孕夫經(jīng)驗有道的保姆。 桌子上的早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簡單下樓的時候傅樓歸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走了。 簡單拿過衣架上的大衣替他披上,給他整理衣領(lǐng):“晚上早點回來?!?/br> 傅樓歸是天生的衣架子,里衫簡單的穿著深藍(lán)色的羊毛v領(lǐng)T恤,下身是黑色九分褲,披了件灰色的大衣,高大挺拔的身形硬生生把普通的服飾穿出了高級感。 他挽了挽袖口,應(yīng)著:“嗯,你白天不是跟小米約好了去看電影,開我的車去,這兩天降溫,多穿點?!?/br> 簡單聽著這吩咐小學(xué)生的話,一一應(yīng)著,目送人走之后,也隨便吃了點就準(zhǔn)備赴約去。 保姆過來收拾桌子:“先生,您中午回來吃飯嗎?” “不用了不回來?!焙唵文煤密囪€匙和口罩墨鏡,微微一笑:“您做一些自己吃的就好。” 保姆應(yīng)了一聲,目送簡單離開,微微嘆了一口氣,這人長的漂亮就是好,瞧瞧先生都七個月了,穿著寬松肥大的衣服一遮,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簡單到了車庫,他知道傅樓歸比較喜歡跑車,車庫里面的另一輛車被開走了,被留下來的只有一輛西貝爾。 灰色車身的跑車外表如新,漆身光亮,前車下伏身像一身潛伏的獵豹,輪胎干凈,應(yīng)該沒有開過幾次。 上了車,簡單打了個電話給小米,兩個人約好了地方,薛米葉在上個月就出院了,因為簡單還在養(yǎng)胎,他被迫繼續(xù)修養(yǎng),在家里都要憋瘋了。 小米打了車和簡單約了個地方,因為貪吃的緣故,簡單又帶著小米去了一條街買特制的小面。 車子被停在路邊的停車位,兩個人吃完后就直接步行去電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