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之匪夫_分節(jié)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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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虎被帶進(jìn)大堂,小廝送上茶,趙虎喝了一口,臉皺在一起。這茶……怎么一股霉味。 “你們家少爺何時(shí)來?”趙虎問管家。管家躬身道“還望公子耐心等待,大少爺正趕來?!?/br> 趙虎干坐著,實(shí)在坐不住,又道:“勞煩管家再去催催?!?/br> 管家應(yīng)了,出大堂去請“李秀蘭”。 不多時(shí),一著靛青色長衫的青年男子抬腳進(jìn)門,趙虎一愣,那模樣,與寨子里的李秀蘭可謂相差無幾,若不是他知道內(nèi)情,定分不出這兩兄妹。 “敢問兄臺是?”李秀蘭拱手,疑惑道。 趙虎起身,嘴張張合合半天,見李秀蘭身邊還跟著人,結(jié)巴道:“我……我是趙虎?!?/br> “趙虎?”李秀蘭神色突變,轉(zhuǎn)瞬掩藏住,笑著道:“原來是趙虎兄,許久不見,可還安好?” 趙虎恍惚間,竟有一種錯(cuò)覺,他好似真的見著秀梅的兄長,吶吶道:“還好?!?/br> “久別重逢,是件高興事?!崩钚闾m拍拍趙虎的肩“趙虎兄可有別的要事纏身?不如留下來小酌一杯?” “好!我們喝個(gè)痛快!”趙虎爽快答。李秀蘭轉(zhuǎn)身吩咐管家準(zhǔn)備酒菜,領(lǐng)著趙虎到自己房中。 “你們不用候著,下去吧?!崩钚闾m遣散屋里的丫鬟,關(guān)上門。 “阿虎哥!”李秀梅撲進(jìn)趙虎懷里,趙虎接住她,仿若夢境似的,不真切。他舉起手,想環(huán)住李秀梅的腰,又礙于如今男女之別,最終落下,揉揉李秀梅的頭。 “秀梅——”趙虎顫巍巍的喚道。 “你怎來了?怎尋的我?”李秀梅問。 “哦!”趙虎想起李秀蘭交待的正事,從包袱里拿出信箋“這是你兄長托我?guī)У?。?/br> “你知道大哥下落?”李秀蘭奪過信“快與我看看!” 李秀梅拆開信,細(xì)看下來,一滴熱淚滴落在紙上暈開了筆墨,李秀梅雙眼朦朧,抽泣著,枕在趙虎懷里痛哭。 “大哥怎么這般愚蠢……他怎么……”李秀梅捶打趙虎的胸膛,一下比一下結(jié)實(shí),到后面,脫力的依在趙虎懷中,信紙被手指捏出深深的皺痕。 “大少爺,酒菜來了?!毖诀咔瞄T。李秀梅擦開淚水,嘶啞道:“進(jìn)來?!毖诀叨酥斜P,擺好酒菜退下。李秀梅取杯倒酒,一口飲盡,還欲載倒,被趙虎止住。 “聽聞大哥被馬匪擄走,我便整日提心吊膽,唯恐大哥遭遇不測?!崩钚忝返馈皠傄姇?,得知大哥平安,卻不料是平地驚雷。” 趙虎不解“出了何事?”那日李秀蘭也沒與他講明,只說有封家信拖他稍與李秀梅。 李秀梅將信遞給趙虎,趙虎粗掃幾眼,驚愕不已。 “這?!看他斯斯文文的模樣,怎這么大氣性?倒是一條漢子!” “他自幼氣性就大?!崩钚忝穱@氣,請求道“阿虎哥,大哥如今在何處落腳?可否帶我去尋他?” 趙虎支支吾吾,李秀梅著急,催問:“不行么?” “他……他現(xiàn)在還在寨子里?!壁w虎道。 “寨子?”李秀梅凝眉“什么寨子哪處的寨子!”李秀梅語氣凌厲,趙虎后退一步,不想這小丫頭竟這般有魄力。 “許家寨?!壁w虎不再說話,李秀梅瞪著眼看他,又問“什么寨?” “許家寨……”趙虎提嗓“我如今在寨子里做匪?!?/br> 李秀梅鼻一酸,不住的搖頭,寧可這是胡言。 “可我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我趙虎對得起天地!”趙虎挺胸。 李秀梅坐下來,倒杯酒,抬手遞給趙虎“陪我喝一杯吧。明日啟程,帶我去寨子?!?/br> 趙虎點(diǎn)頭,不敢再說別的話。接過酒,灌進(jìn)喉里,辛辣的味道灼燒食道,他不禁晃神。秀梅此時(shí)的心情,也如這烈酒一般吧? “蘭兒,你不如在我心上刺一刀來的痛快?”許三碗敞開衣襟,丟給李秀蘭一把金紋彎刀。 李秀蘭看一眼桌上刀,又抬頭看一眼許三碗,崩潰大哭。 許三碗強(qiáng)拉過他的手,捏起刀柄,抽出刀刃,抵上自己的胸口“蘭兒,你不惜性命,我也陪你。到時(shí)候,我們葬在一塊,立座碑,世人談起我倆,也算段殉情佳話。” 李秀蘭手抖如篩糠,生怕一使勁,就將刀刃戳了進(jìn)去。 “你發(fā)什么瘋?”李秀蘭吼道。 “蘭兒,我不想再錯(cuò)過了。”許三碗看著李秀蘭,認(rèn)真道。 “那些不相干的人,在意他作甚?你若真有顧忌,全與我說道?!痹S三碗捏著李秀蘭的手一轉(zhuǎn),刀落在地上,李秀蘭被拉進(jìn)許三碗懷里。臉枕著□□的胸膛,guntang炙熱,又溫柔的不行。李秀蘭閉上眼,聽胸腔內(nèi)躍動(dòng)的心跳聲,咚——咚——咚——,比寺廟里的木魚聲更讓人心安。 “三碗哥哥……”李秀蘭低聲喚。 “我在?!?/br> ☆、第二十章 一句話如穿堂春風(fēng),襲襲迎面。李秀蘭一股腦將心中抑郁已久的話語吐露,許三碗靜靜聽著,不時(shí)撩弄李秀蘭耳旁的細(xì)發(fā)。 “金家財(cái)大氣粗,京城也有背景依仗。我怕他們找二伯家麻煩 ,秀梅定會(huì)被牽連。我本打算替秀梅嫁過去,趁他酒醉時(shí)用銀簪刺穿他的太陽xue,再扮作小廝逃出,不想……” 李秀蘭低頭,許三碗輕吻他的額頭。 “后來的事,你也大都知曉。我準(zhǔn)備從后山逃下山,不慎扭傷腳,叫你困在這山寨中,無計(jì)可施?!?/br> “賴我。”許三碗笑道,嘴角彎起淺淺的弧線,眼神溫柔極了。大抵寨子的嘍啰見了,都會(huì)大呼吃驚吧。 “是賴你。”李秀蘭不講理道,他窩在許三碗懷里,仰起頭,手捧著許三碗的臉左右扳過去扳過來,許三碗配合的轉(zhuǎn)頭。李秀蘭摸一把許三碗扎人的胡渣,道:“扎手。沒以前滑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