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留我一命!_分節(jié)閱讀_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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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還有你和白夫人,我一定會救你的!一定會讓白夫人恢復(fù)元神,一定!”篤定的話語從白落雨的口中吐出,白成風(fēng)聞言卻皺起了眉頭,“救我?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你的魂魄……”白落雨壓抑的聲音傳來。 “我魂魄怎么了?不是都修補好了嗎?”白成風(fēng)道。 “不是的。當(dāng)年你的魂魄承受不住我的力量,幾乎被震成了碎片,師父雖毀去修為替你修補好了,可是只是暫時的,你的魂魄遲早有一日還會裂開?!比绻?dāng)年白成風(fēng)的魂魄和身體契合之后,能夠得到妥善的滋養(yǎng),必定能夠恢復(fù)得完好如初,只是,因為他的一時私心離開了泉亦山,又被魔物乘虛而入擄走了他和白夫人,致使他在人界流落九年,魂魄未得到滋養(yǎng),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別無他法了。 白成風(fēng)的魂魄已經(jīng)在逐漸碎開,雖然他暫且可用靈力壓制、修復(fù),卻只是杯水車薪。 “我……會死嗎?”白成風(fēng)淡淡地問,聲色里沒有一絲起伏,仿佛在問“天氣好嗎”一般的輕松。 箍著白成風(fēng)的雙臂忽然收緊,“我不會讓你死!絕對不會!” 好笑地拍了拍白落雨的肩膀,“死了我還可以投胎,到時候你來尋我不就好了。” 聞言,懷中的身體猛地一震,靠在肩上的腦袋埋進他的頸窩,片刻后,一滴溫?zé)岬囊后w打濕了肌膚,難以言喻的感受讓白成風(fēng)怔忪起來,“兄長,你……” “成風(fēng),死了,就是真的死了。你……就會永遠(yuǎn)消失了,從我身邊,永遠(yuǎn)消失?!彼曇羰稚硢?,透露著幾分痛苦與壓抑。 白成風(fēng)與白夫人不同。白夫人的殘魂是完整,她的魂魄也是生來就是完整的,所有白落雨有辦法讓白夫人的魂魄恢復(fù)。而白成風(fēng),他從在娘胎里開始,魂魄就是破碎的,師父為他修復(fù)了一次,卻沒有得到更好滋養(yǎng)讓他的魂魄更加完整、穩(wěn)固,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魂魄的碎片已經(jīng)在互相排斥了,即便用外力將它們合攏,過不了幾日便會瓦解崩離,若當(dāng)他的魂魄完全瓦解成碎片,便已無力回天了。白成風(fēng)將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從今以后,再也回不來了。 宛如一道驚雷從頭頂劈到腳底,他唇角還未斂起的笑容一僵。 難怪兄長如此自責(zé)、難怪那么怕他死、難怪要救他。難怪……難怪…… 原來自己死了會消失嗎?會……魂飛魄散嗎? “你有辦法救娘親是嗎?”他仿佛墜入冰窖一般,全身顫抖起來。 “嗯,去仙界。” “救……救她?!卑壮娠L(fēng)道。 “……好?!狈路鹩帽M全身力氣,白落雨才將這個字從牙縫里擠出來。 “兄長,我好冷,陪我睡會兒。等我醒了,陪我去妖界然后我們再去鬼界,帶上萬魂玉,去仙界,其他的事不管了……不管了?!卑壮娠L(fēng)靠在他的耳畔輕聲呢喃著,微弱的聲音卻緊緊牽扯著白落雨的心臟,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險些喘不過氣來。 “好。去哪里都好,我會救你,毀去所有修為都要救你?!彼nD了片刻,旋即低聲喃喃道:“成風(fēng),是不是我從未來過就好了?如果我沒有修成人形、沒有從天池出來、沒有出現(xiàn)在世間……是不是,你會過得很好?是不是可以娶妻生子……可以修得仙身……可以……” 剩下話全被白成風(fēng)堵回腹中。 怎么可以?怎么允許? 如果這世間沒有白落雨,他為什么要來? 從未有過的暴戾霸占著白成風(fēng)的心頭,猶如狂風(fēng)暴雨那般將白落雨舌頭席卷起來,毫無章法地侵犯著白落雨的領(lǐng)地,不為情yu,只為宣泄。 好想將這個人揉進生命里面。怎么可以這么愛他呢?是不是死了,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好怕。 瘋狂地啃食著他的唇,瘋狂地侵襲著他的領(lǐng)地,不遺落任何一處,歇斯底里般的氣勢,翻身將白落雨壓進榻中,什么都顧不得,想要從他身上索取更多。 嘴里有些咸咸的,他終于抬起眼睛看見了。終于看見了,白落雨那雙比世間萬物都要美麗的眸子里,籠罩著一層水霧,淚水讓他的眼睛更加動人,要是眼里只有他就好了。對,這雙眼里,現(xiàn)在只有他。 也不知是如何勾起的白落雨的情yu,后方的疼痛讓他有了片刻的清醒,身體也僵硬了起來。似乎感覺到了他的不適,白落雨動作停了下來。 “別停?!彼謿猓瑢⒛樎袢氡蝗熘?。 沙啞的聲音莫過于最好的催qing藥,不再有任何遲疑,他紅著眸子壓抑著沖動埋入白成風(fēng)的身體,終于,徹底屬于彼此了。 這場狀似無休止的魚水之歡,在白落雨悶哼聲中停了下來。他埋在白成風(fēng)的頸窩,張嘴留下一排牙印,伸手替他擦了擦額角的汗珠,見他疲憊不堪的模樣眼中溢滿心疼,吻了吻他的下顎,問道:“疼嗎?” 半闔著眸子,他突然笑起來?!拔矣植皇桥?,為何會痛?!?/br> 白落雨卻無意迎合他的調(diào)侃,他可沒忘記方才進入時白成風(fēng)因疼痛落下的淚水。 “對不起……”他自責(zé)地說道。 “你后悔?”白成風(fēng)道。 “不!”像是怕他誤解什么,白落雨急忙道。 “那有什么對不起的!要是有機會,我也想給你生個孩子,嘖,可惜可惜?!卑壮娠L(fēng)搖了搖頭,頗為遺憾地道。 白落雨半晌沒說話,白成風(fēng)動了動僵硬的身子,不動還好,一動身體的疼痛直接蔓延到腳趾了,他不由得吸了口涼氣,再去看頸間白落雨。他連埋在自己的肩里,滑落下去的被褥露出他一只雪白的肩頭,再看下去,如玉一般的背上隨處可見的都是咬痕和抓痕,白成風(fēng)對自己的杰作很滿意。 再去看白落雨的耳尖,如今已然一片粉紅。 害羞了?白成風(fēng)在心中狂笑不止,原以為兄長總該是臉皮厚些了,原來還是這么經(jīng)不起自己言語挑逗,真好。就像七年前一般,不過,七年前,他可不敢這么對兄長。 “我?guī)闳ハ词?。”片刻后,白落雨悶悶的聲音傳來?/br> 不待白成風(fēng)應(yīng)答,他便以自顧自地?fù)纹鹕韥?,眼神接觸到白成風(fēng)滿身的印子耳尖更紅了幾分。他忙將褥子蓋在白成風(fēng)身上,自己赤·身裸·體地走下床,不知從何處拿了一件新的褻衣,為自己穿好,片刻后,又變成了平日里風(fēng)度翩翩的白家大弟子。 他取了件干凈的外衫,給白成風(fēng)穿上,白成風(fēng)本要自己下床行走,誰知腳才剛一踩地身體就軟得不像話,瞬間便撲入白落雨懷里,惹得白落雨朗笑一聲,道:“還是我抱你去吧?!?/br> 將白成風(fēng)打橫抱起,大步向殿外邁去,唇角揚著一抹和煦的笑容,似乎將萬千世界揉碎在其中。 出了大殿,天色已經(jīng)暗如濃墨了,白成風(fēng)忽然憶起,當(dāng)他從昏迷中醒來之時,殿內(nèi)分明是一片亮堂的,適才醒來殿內(nèi)有照明用的珠子他居然沒發(fā)現(xiàn)天色這么晚了! 思及此,他只好裝作鴕鳥埋進白落雨的胸膛。 “小……主子?”最后兩字語氣徒然減弱,似乎有幾分吃驚。 白成風(fēng)一聽這聲音腦袋轟的一聲炸開,將頭埋得更深。好死不死,這副模樣撞見方小右了。 方小右要再看不出去就是傻子了!事前他自作多情那么久,小主子哪里對他有半分意思???分明是一心一意記掛著他那掛名的兄弟呢! 他的眼神順著白成風(fēng)露出的一節(jié)手臂看上去,發(fā)現(xiàn)他手臂上竟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痕跡,再去看他微微敞開的衣襟,那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