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超粘人的[快穿]_分節(jié)閱讀_510
白晨豈會讓她走的那么輕易。 教中傷亡達(dá)到上百人,這個仇白晨得報。 白晨冷哼一聲,紅綾在瞬間回轉(zhuǎn),沖著聽雪樓的還來不及撤走的殺手襲去,只見紅影飄飄,無數(shù)的紅梅墜落,便可見,聽雪樓近半數(shù)的殺手都死于白晨的手下。 聽雪樓樓主氣的半死,一雙碩大的胸脯因為怒氣不斷起伏,但是她不敢久留,怕下一刻,她就會步入手下的后塵。 這一趟,聽雪樓雖然殺了不下百的魔教弟子,但那些人并不是魔教的重要人物,反而是聽雪樓在白晨的手下?lián)p失慘重,帶去的殺手最后只剩下不到三層,就連樓主的一只手也受傷了,若沒有養(yǎng)上幾個月,恐怕難以動彈。 損失慘重。 但是又怨不得別人。 是他們自己忍不住誘惑,想到趁著白晨不在教中,趁機奪得魔教至寶<九天魔功>。 讓教眾將死亡的弟子好好收斂埋葬后,白晨變問起教中那些普通人的存在。 “回教主?!敝烊柑锰弥魑嬷軅氖直郏皩傧略诼犙菤⑦M(jìn)來之前已經(jīng)安排他們進(jìn)入地下城了?!?/br> 魔教的地下城分為兩個部分,一個是原主自小待的,一個則是給普通教眾避難的。 魔教里面并不是各個都擁有武功,也有普通的老婦人,孩童,還有教中兄弟的家人,魔教雖然在外行事張揚很辣,但是卻護(hù)短的很,那些普通百姓前來投奔查過沒有問題的,都是好好幫忙安排生計,讓他們幫魔教干活經(jīng)營,算是互惠互利,而也考慮到這些人并沒有武功,第一任教主還為他們修了避難所。 白晨點點頭:“剩下的事由左右護(hù)法一齊負(fù)責(zé)商議,本座要閉關(guān)幾日?!?/br> 氣急攻心、濫用內(nèi)力,導(dǎo)致白晨氣血不穩(wěn),更是傷了經(jīng)脈。 白晨在密室內(nèi)閉關(guān)了兩天,身上的傷好了差不多,不過白晨并沒有在傷好后立即離開密室,而是開始思考他和藺遲之間的問題。 這個世界的他們兩個的身份是對立的,在原主的記憶中,他們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是江湖上談?wù)摰剿麄儍扇说年P(guān)系都是和仇敵差不多,而原主也是視藺遲為第一大勁敵,恨不得將藺遲的頭顱砍下下酒吃了。 白晨之前一直以為,在這個世界的正邪和他們兩個人沒有關(guān)系,并不會阻礙到他們的感情和生活。 但經(jīng)過這一戰(zhàn),白晨能夠感受到藺遲在見到他后是對他有感覺的,那為什么藺遲不和他走呢?為什么還要對他刀劍相向?是和他一樣有不能離開的理由? 其實想這么多,到底還是白晨傷心了,藺遲差點就傷了他,雖然最后收了手,但白晨的心還是傷到了。 白晨想了一天,滿腦子都是藺遲揮掌對他心口攻擊過來的畫面,他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委屈,越想就越想立即見到藺遲,問他還疼不疼他。 難得的,白晨生出了想要喝酒的念頭。 以前的神界的時候,白晨從來沒有沾過凡間的食物,后來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世界,白晨美食嘗了許多,但是酒依舊喝的很少。 白晨還記得,他第一次喝酒只喝了一口就醉了,醉了的他抱著墨源不放,纏著要親親抱抱,最后被墨源給按到床上狠狠地教訓(xùn)了一整晚,后來墨源就不許白晨在外面喝酒了,喝酒這一件事,也變成了兩人之間的情趣。 但現(xiàn)在,白晨也想試試一醉解千仇的滋味。 到底還是記得以往世界中墨源千叮嚀萬囑咐的話,白晨在出了密室后,讓手下送了兩壇好酒,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慢慢喝了。 很少喝酒的白晨,在第一口酒進(jìn)入喉頭的時候,差點把自己辣的噴出來。 他勉強著將對于他來說難喝的不行的酒給咽下肚中,猛的咳了好幾聲,微微翹起的眼角因為酒精的原因,染上迷人的桃紅,眼眸中也覆上了一層晶瑩的水霧。 白晨委屈地捧著小酒壇子,委屈巴巴地伸出玉白的食指在酒壇肚子上戳了戳,嘟著艷紅的小嘴巴,可憐兮兮地控訴:“連你也欺負(fù)我,壞蛋?!?/br> “你們都是壞蛋,大壞蛋。” 一直在默默旁觀的系統(tǒng):…… 小主人的酒量還是一如既往地差呀。 但系統(tǒng)自知,它這次安慰不了白晨,所以忍了忍,最后還是沒有開口,任由白晨喝酒解愁。 反正它的小主人喝不了幾口就會醉了,醉了也就撒下嬌,就會安靜地去睡覺。 果不其然,白晨在之后又灌了自己幾口后,就醉的渾身軟趴趴的,連酒壇子都沒有力氣拿起了。 酒壇子沒有了外力,從白晨的手中滾落下來,在將要落在床上的時候,系統(tǒng)悄悄動了動,將酒壇子的位置給擠開了一些。 酒壇子砸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里面橙黃的酒液從里面溢出,流了一地。 保住了床不被弄濕的系統(tǒng)松了一口,繼續(xù)看向自己的小主人。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白晨如一灘爛泥一樣,軟趴趴地趴在床上,平日里白皙如雪的臉龐,被粉紅穿透,粉粉嘟嘟的,配上那雙水汪汪迷人心竅的眼睛,看著可憐又可愛,如已經(jīng)成熟待人采摘的小蟠桃一般,讓人想要咬上一口,嘗一嘗其中甜蜜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