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才是男主[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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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沒想過要把容嶼當(dāng)成“男寵”一樣的存在。 不,或許他想過。 身在高位久了,想要的東西得不到的時候總會生出一些極端的想法。 想念這人的三個月里,他腦子里冒出過多少個念頭他自己都不記得了,類似將容嶼擄走帶回魔宮這種想法,應(yīng)該也是有過的。 可他這么想可以,別人不行! “師尊,他們……” 要不暫時打發(fā)了趁他們回去的時候攔下來胖揍一頓? 他在心里想著對策,卻見容嶼突然起身,凝望半空道:“不知道三位前輩,想如何討教?” 聲音清冽,如寒淵冷泉,原本有些嘈雜的校場頓時安靜下來。 半空中的三人也同時一愣,萬沒想到這人這般輕易就應(yīng)下來了,難不成與魔尊對峙,真是靠他自己的實力? 不,不可能,他不過百年修為,能至化神已是奇跡中的奇跡,連天芷宗宗主都不敢稱能與魔尊抗衡,他就更不可能! 外宗三人對視一眼,焱陽殿的復(fù)舍長老一襲暗金長袍,上前笑道:“既是討教,不如添些彩頭,若是少宗主能贏我三人,一月后的荒澤秘境之行,我三大宗門將以天芷宗為尊,任憑調(diào)遣!若是我三人贏了……” 他視線微轉(zhuǎn),落在容嶼身后的少年身上。 容嶼眸色陡然寒栗。 復(fù)舍長老似是沒看見他眼中的寒意,繼續(xù)道:“若我三人贏了,還請少宗主割愛,將您昨日新收的徒弟讓出?!?/br> “……” “……” 剎那之間寒壓如千斤巨石壓在了整片校場上,連之前苦苦堅持的金丹期的弟子都忍不住屈膝,憤慨的視線同時瞪向頭頂,臺階下的峰主們卻只是望了一眼空中,轉(zhuǎn)而看向身后。 早知這幾大宗門的人來此討教目的不純,原本只以為他們是為著羞辱少宗主而來,不想還另有所圖。 只是這寒壓不是來自空中三人,而是來自身后的凌淵真人! 短短一日,少宗主對他這個小徒弟竟如此重視了? 臨沂長老三人同樣被容嶼驟然散發(fā)的威勢所震懾,卻絲毫沒有退縮。 挑開陂毗山的事只是為了激怒容嶼讓他應(yīng)戰(zhàn),他們的目的,一開始就是他身后的少年! 爬完九百九十九階青玉梯的少年,那可是同容嶼一樣的資質(zhì),百年化神,數(shù)千年也是獨(dú)一個,現(xiàn)在天芷宗為大,其他宗門聯(lián)手還能抗衡,若是再讓這個少年留在天芷宗,日后修真界怕是只以天芷宗為尊了! 他們并不想讓修真界變成第二個魔界! 他們可是聽說,這位少年,一開始可并不想要留在天芷宗! 對于他們不經(jīng)允許將自己當(dāng)做交易的籌碼,少年表現(xiàn)的很淡然,甚至嘴角帶笑,沒辦法,跟那只蝎子待的久了,別的沒學(xué)到,他假笑的功夫?qū)W了個十成十。 庚鬿眉眼微抬,看著對峙的幾人。 這些個外宗長老想必是一開始就守在天芷宗外的,不然也不會這么快得到消息,只是礙于宗門結(jié)界,沒敢直闖,想來那日測試靈根他們?nèi)羰蔷驮谧趦?nèi),見他爬完青玉梯,拼著不要臉也要將他帶走。 只是當(dāng)時錯失良機(jī),偏又有少宗主定下尊號,讓他們有了機(jī)會,只要容嶼應(yīng)戰(zhàn)并落敗,他們就能“光明正大”的把那個天賦奇佳的少年帶走了! 魔尊化身的少年很是氣憤,似桃花一樣的雙眸看向那位臨沂長老,純真無邪的笑了笑。 臨沂的視線本就一直盯在他身上,見他發(fā)笑,無端感到一陣頭皮發(fā)麻,他又很快鎮(zhèn)定下來。 一個小小少年,能對他有什么威脅? 他定了定神,忽視容嶼那越發(fā)陰云密布的臉,挑釁道:“如何?少宗主可是不敢指教我等?” 容嶼朝前一步。 庚鬿立馬拉住他,委委屈屈道:“師尊,我不想跟他們走?!?/br> “……” 原本陰沉的臉頓時如泰山崩塌,再也沒有一點戾色,容嶼看了看他依賴自己的神色,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露出異樣,抿唇笑了笑:“放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