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才是男主[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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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鬿:“……” 他忽然直起身,“我們在這里漂了多久了?” 青寒道:“才剛離岸,公子你便醒了?!?/br> “……”醒的還真夠巧的! 他忽然捂了捂胸口,總覺得在這地方待久了,心里有些緊繃,像被什么牽引著一樣。 容嶼見他皺眉,扶住他道:“身體可有不適?” 問候的恰到好處,好似一開始便知道他會有不適一樣。 庚鬿狐疑了片刻,反問道:“你呢?” 容嶼一怔,輕輕搖了搖頭。 二人對話古里古怪,陳靳聽的一頭霧水。 這密林中清新怡人,靈氣充裕,連靈壓都比外面降了不少,兩人也沒有受什么傷,怎么會身體不適? 這位魔尊大人果然嬌氣! 他在心中腹誹,看兩人對視,正有些不明所以,卻見魔尊突然勾唇,起身道:“我們?nèi)フ乙粯訓(xùn)|西,你們留在這里,我看這附近有許多極為珍貴的靈藥,閑的話你們可以采著玩玩兒?!?/br> “……”若是讓后來的那些人聽他說采著玩玩兒,估計撕了他的心都有。 陳靳看了看岸邊生長的靈草,眼中垂涎不已,回頭時,庚鬿已經(jīng)拉著容嶼跳到了岸邊,又忽然回身道:“對了,要是那些人追上來,別與他們正面沖突,盡量避開?!?/br> 他可不想最后關(guān)頭再出什么岔子! 青寒自然全部應(yīng)了。 離了河畔,容嶼任他牽著往前走,見他從儲物鐲中取了一壇酒出來,下意識就要阻止。 庚鬿抬手避開:“做什么?” 容嶼道:“你喝不了……” “怎么喝不了?你怕我醉了酒后亂性?” 容嶼阻止他的手瞬時頓住。 見他這般,庚鬿更加確信了心中所想,提著那壇酒笑著道:“說來在你定尊號的那天,我也醉過一回,那時我做了一個夢,可謂是桃花初開,春意盎然,就是不知那天在夢外的我,可曾亂了性了?” “……” 兩人的記憶同時回到了上胥峰他醉了的那個時候,第一次纏綿親吻,旖旎得令人心醉,如果只是夢的話,怎么會至今都如此清晰? 眼見著容嶼耳根上的紅一點一點蔓延到了臉上,庚鬿忽然欺身而上,將他抵在了一棵樹上,故作嚴肅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我剛?cè)胩燔谱诘臅r候,就認出我了?” 容嶼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道:“那天,不是夢?!?/br> 話剛說完,庚鬿便壓身吻了上去。 容嶼心頭一跳,眸色暗了一瞬,立刻反客為主。 情意綿綿,深情款款。 原本隔了一段距離的腰際被迅速拉近,兩人幾乎貼到了一處,無處安放的手不斷在腰間流連,恨不能立即撕開衣裳融在一起。 窒息般的一吻結(jié)束,庚鬿抬手用指腹抹了抹嘴角,笑的一臉邪魅:“原來你在那個時候就對我有非分之想了?” 容嶼意猶未盡地吻他的唇,淡應(yīng)道:“嗯?!?/br> 低沉而嘶啞的一聲輕應(yīng),簡單的一個音節(jié),竟也能勾得人身體里的蟲子蠢蠢欲動,庚鬿一雙桃花眼中泛起了瀲滟水光,紫金異色更顯明亮,眼尾的朱砂痣,在層層瑩光籠罩下,也越發(fā)的嬌艷欲滴。 唇瓣上有意無意的磨蹭,根本緩解不了體內(nèi)躁動的欲望,不知道誰先用了力,又再糾纏到一處,末了庚鬿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口,不滿道:“真想現(xiàn)在就辦了你!” 可是時機不對! 容嶼抬手撫他鬢發(fā),將垂到身前的一縷發(fā)絲撩到耳后。 庚鬿就這樣貼在他身上道:“你怎么認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