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吸貓日常_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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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撲了個空。 她揉揉臉頰,帶著一絲不悅地睜開了眼睛。果然,旁邊的床褥已經(jīng)空了,伸手探過去,冰涼冰涼。 薛語冰一個翻身坐起來。她想起來了,早上睡得正香時突然被人撞了一下,美夢做到一半,被這一撞就給撞飛了。 起床了竟然不叫她,撩完就跑,豈有此理! 秦月練完一整套肢體動作,盤坐在軟墊上小口小口地喘著氣。頂樓的風(fēng)很是涼快,帶走了身上一層薄汗,頓時渾身都清爽起來。 薛語冰快步走上樓,磨牙的聲音比腳步聲還大。她眼里冒著冷氣,涼颼颼地往外噴著碎冰冰。 秦月聽見聲音,微笑著回頭:“你也起這么早?!?/br> 薛語冰走到陽臺,在清晨的陽光下與秦月四目相對。秦月的眼睛干凈清澈,盛著笑意,正盈盈地望著她,薛語冰的心里被某個不知名的東西擊中了一下,忽然就柔軟得不成樣子。 陽光把薛語冰的眼尾染上一層溫暖,她勾了勾唇:“不早了,你的被窩都冰涼冰涼?!?/br> 秦月聽見薛語冰說起睡覺的事情,臉頰紅了紅:“我是習(xí)慣了這個點的,你今天起這么早是為什么?” “昨晚睡得早,今天就醒的早。再說了,你生病了,我有責(zé)任陪同照顧?!?/br> 秦月沖她一笑:“謝謝?!?/br> “客氣?!毖φZ冰突然覺得早起曬曬太陽也不錯,挑了個離秦月近的空地坐下,“感覺好點了沒?” “痛倒是不痛了,就是有點暈,還冷?!?/br> 薛語冰注意到秦月的面色果真有些不正常的蒼白,兩頰還帶著病態(tài)的潮紅。她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扶住她,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她的額頭。 額頭處傳來的涼意沒能趕走秦月臉頰處的熱度,反而又悄悄紅了幾分。 “你發(fā)燒了。”薛語冰拉著秦月的手,竟是比昨晚還要涼上幾分。 她心里頓時充滿了自責(zé),為什么昨晚沒有想到手腳冰涼是發(fā)燒的初始癥狀? 秦月輕聲安慰她:“別太擔(dān)心,其實也不是很嚴重,你看我還可以照常訓(xùn)練......” 薛語冰從衣帽架拿下來一件大衣,徑直給秦月裹上:“頭暈還去頂樓吹冷風(fēng),你是缺心眼兒還是心太大呢?” 秦月一噎,說不出話來。身上穿著大衣,一點兒也不冷,最重要的是,聞著薛語冰身上的淡淡香味,能讓她安心。 她不太明白“發(fā)燒”這個詞的具體意義,便問薛語冰道:“發(fā)燒這種病會傳染嗎?” “說不準(zhǔn),有可能吧?!?/br> “那個,”一說到這個,秦月就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可是她覺得還是得對薛語冰負責(zé),便鼓起勇氣繼續(xù)說,“今天早上咱們一不小心睡一塊兒了?!?/br> 薛語冰的眼神立刻多了一絲玩味:“我知道?!?/br> 秦月驚訝:“你知道?” 也就是說,她是故意的?! “我不習(xí)慣一個人睡覺,總得抱著什么才睡的安穩(wěn)?!?/br> 自然,這個“什么”僅限于秦月。 秦月松了一口氣,卻還是緊張道:“保險起見,等會兒你也要吃藥?!?/br> 薛語冰表白完,心情大好,很是爽快地答應(yīng)了:“好。” 于是秦月轉(zhuǎn)身就往樓下走。 薛語冰叫住她:“醫(yī)藥箱就在我房間里,不用去樓下找了。” “醫(yī)藥箱?”秦月疑惑地看著她。 那是什么? 當(dāng)薛語冰從旅行箱里拿出一版退燒藥遞到秦月面前時,她看著裝在銀色硬塑料殼里的一顆顆白色藥丸,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這是什么,我不吃?!?/br> “生病了怎么能不吃藥?” 秦月轉(zhuǎn)身往樓下走:“我不認得這個,我去熬中藥。” 作者有話要說: 懶懶的懶月,今天沒有sao話可以講 →_→ 第42章 薛語冰趕緊跟上去:“你哪兒來的中藥?” 秦月頓了頓, 猶豫地問:“這里沒有藥鋪嗎?” 在風(fēng)清居住習(xí)慣了, 她曾經(jīng)的記憶又都倒退, 恍然間還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從前一直住著的閣樓, 閑時槐下淺吟,渴了泡一碗山茶, 偶有嗓子不適,便讓大夫上門來開幾副藥帖。 秦月真誠地看著薛語冰:“那這里, 總有大夫吧?” 一陣無力感涌上薛語冰的腦海, 灌得她渾身無力。還好秦月現(xiàn)在是和自己在一起, 要是問別人這種話,她會不會被送去文物局做標(biāo)本都難講。 薛語冰對著樓梯口的鏡頭擠出一個微笑:“大家看到了嗎, 未成年人不適合看古裝劇, 這位小朋友入戲太深已經(jīng)放棄治療了?!?/br> 秦月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兒不對勁,并且當(dāng)著這么多攝像機她也不方便說, 于是只好拉著薛語冰一路往下走。 秦月興沖沖地往前跑,薛語冰生無可戀地在后面被一路拽著。 新請的外賣小哥和鐘點工都到了, 正在為民宿里的客人和外賣訂單忙得不可開交。 民宿主人是一對上了年紀的夫妻, 此時正坐在前院兒的竹林下, 一個泡茶,一個織毛衣。秦月牽著薛語冰走出門,碰見他們,便禮貌地問道:“大爺,大娘, 這兒怎么請大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