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扮演了一次撥浪鼓，“no way，你知道嗎？上次我只是拿了他的李子酸奶，他就在訓(xùn)練時把我的一邊翅膀扯下來了?！?/br>
    “這是來自Barnes爺爺?shù)哪托慕虒?dǎo)，Sammy?！盉ucky躲過了Natasha的一記掃堂腿，累得有些氣喘地沖Sam說道。

    “這可真是一句令人難以反駁的話。”Sam咬牙切齒，Oliver忍不住笑了出來。

    Natasha提醒，“嚴(yán)肅些，不要分心?！?/br>
    Bucky用機(jī)械臂隔擋住Natasha的拳頭，“都是我教你的招式，再熟悉不過了?！?/br>
    “那這一招呢？”

    Natasha不知從何處摸出了電擊片吸附在Bucky的金屬臂上，金屬臂瞬間失去了控制，被Natasha輕松地踢開。

    Bucky一只手去扯電擊片，一邊防備著Natasha的持續(xù)進(jìn)攻，“我們說好了，不使用道具，Nat。”

    “我以為你的這條胳膊已經(jīng)算是高級道具了？”Natasha從身后勒住Bucky的脖子，雖然沒有用力，但由于身高差距，Bucky不得不彎下膝蓋，整個人朝后倒。

    “它確實是?！盉ucky說著，向上抬了抬稍微脫離麻痹狀態(tài)的機(jī)械臂，換來了Natasha的一聲怒吼。

    “** you bitch，Bucky Barnes！”

    Oliver聽見Natasha吼了一聲，又砸了Bucky的機(jī)械臂一拳，結(jié)果卻換來了她自己的一聲抽氣。

    美國隊長咳了咳，有些尷尬的替老友解釋道，“Bucky的機(jī)械臂的活頁有時候會夾頭發(fā)，你以前訓(xùn)練的時候也遇到過這種情況。”

    “我不記得了，但那看起來就很疼?！?/br>
    Natasha依然在和纏緊機(jī)械臂的頭發(fā)做斗爭。

    “你有沒有考慮過身體記憶？”Steve躊躇的低聲說。

    “你是指什么意思？”

    Steve又看了一眼掛著無奈笑容看著Natasha的Bucky，壓低聲音，“Bucky還沒有恢復(fù)的那段時間，也是什么都不記得了，他的身體仍然會幫他記住戰(zhàn)斗的本能，以及一些改不掉的美國式的習(xí)慣?；蛟S你也可以試試。如果之前的你清理掉記憶是為了保護(hù)自身的話，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清理掉戰(zhàn)斗技能。”

    “或許吧，我也不知道。”但Oliver心里其實有著些許肯定，就像他面對Hotch和Lily時的表現(xiàn)那樣，身體似乎確實會做出某些無法控制的本能反應(yīng)。

    “我還沒和你打過，試試看？”Sam主動發(fā)起了邀請。

    “那就試試吧?！?/br>
    Steve囑咐場地中央的Buatasha給Sam和Oliver留出位置，即使Natasha還有一部分頭發(fā)沒有拯救出來，但他們暫時停止了手上艱苦卓絕的任務(wù)，準(zhǔn)備觀察Oliver的情況。

    “你先出拳，或許能刺…引導(dǎo)（啊Oliver又忘記單詞了。）一下這具身體的本能?！監(jiān)liver對Sam說，他沒有擺出任何的格斗騎士，因為他不會，只是嘗試著放空大腦讓本能來支配身體。

    Sam先是朝他踢了一腳，Oliver躲過了，接著就在這一招還沒有結(jié)束時，Sam的下一拳就砸向了Oliver的臉頰，一拳砸在他的左眼眶上，直接把Oliver擊倒在地，而Oliver卻只是象征性的想要抬起手，但這個動作既不規(guī)范，也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效果。

    Oliver只感覺到一陣陌生的天旋地轉(zhuǎn)，以及后腦勺和地面接觸時在腦內(nèi)發(fā)出的響聲，他的視野里就從三個人影變成了雪白的天花板?？雌饋磉@里并沒有什么本能反應(yīng)。

    Sam抱歉的把他拉起來，“你還好嗎？”

    Oliver摸了摸自己的左臉頰，顴骨處被劃了一道口子，手指抹上留下的一道血痕，“傷口應(yīng)該還不算嚴(yán)重?！?/br>
    Oliver蹭了蹭兩只手指上，血跡很快就淡去，他又忍不住抬手碰了碰有些隱隱作痛的臉頰。

    就在瞬息之間，剛剛留下一道血痕的皮膚變得光滑如初，根本沒有傷口的觸感。

    Oliver看著手指像殘存的血跡，皺了皺眉。

    “是你的自愈能力，你不會把自己是個變種人這件事也忘了吧？”

    Oliver看著Natasha，“我忘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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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tch當(dāng)晚暫時離開了，但第二天又從華府趕回了紐約。

    冬日里天亮得很晚，Hotch來到復(fù)仇者大廈時剛好六點鐘，紐約仍在一片夜色之中，遠(yuǎn)處的海面浮著淡淡的霧氣。但他并沒有在Oliver的房間里找到人，Jarvis提醒他Oliver正在廚房。

    “Jarvis告訴我你昨天一晚上都沒有睡?！?/br>
    Oliver看了一眼走進(jìn)來的Hotch后，又迅速將目光轉(zhuǎn)回了鍋里的煎蛋上，平底鍋滋滋的冒著油星，像是細(xì)密的雨滴聲。

    “睡不著，大腦有點兒興奮?！監(jiān)liver回答，“你為什么來的這么早，我以為你昨天離開是去辦案子了……”

    “早班飛機(jī)，只是回去取一些東西?！彼崃颂崾掷锏墓陌?。

    Oliver點頭，“那你吃早飯了嗎？”

    “沒有?！?/br>
    “喜歡單面還是雙面煎蛋？”

    “單面?！?/br>
    “鹽和胡椒呢？要多少？”

    “不加鹽和胡椒?！?/br>
    “噢，”O(jiān)liver笑了一聲，“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有這種奇怪的癖好。”

    “你確實改變了我的食譜?！?/br>
    Oliver把第一個煎蛋盛出來，放進(jìn)白凈的瓷盤里后，才往鍋里打了第二個雞蛋，蛋液迅速溢開，變白，又變得焦黃。

    他嘆了口氣，沒有去看Hotch，“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你昨天的那些話，Hotcher。”

    “你還是要牛奶嗎？

    “嗯……”

    兩個人就在一片詭異的沉默中吃完了早餐，洗盤子的工作交給了洗碗機(jī)，但Oliver正準(zhǔn)備回房間時，Hotch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