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七個沙雕痛哭流涕的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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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們七個人都讀完一次,這場游戲就會結(jié)束的話,那么容行就是最后一個朗讀的人。 可是直到現(xiàn)在,江寒跟周玉也沒有在書里出過場。 放在片刻之前,他們二人或許會因為這一輪朗讀來到了最后一人這里而感到放松一些,可這本書剛剛證明了它一個也不會放過他們。 就算他們的心再怎么不為外物所動,這本書也有辦法讓他們感覺自己在被公開處刑。 最慘的楚向晚還被來回公開處刑。 周玉看向江寒,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默契不同旁人,一個眼神便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兩人目光一相接,江寒便搖了搖頭。 周玉收回目光,江寒是讓他隨遇而安,反正這本書里說什么也不會影響到他們本身,頂多就是難堪些。 在一旁,作為壓軸出場的容行也終于調(diào)整好了心情,開始朗讀起了這一輪的最后一段劇情。 【為了平息白云深跟段邪涯之間的爭紛,楚向晚不得不采取了行動。 他主動抱住了白云深,臉貼著他像小動物一樣蹭了蹭,然后趁他怔愣的時候,又向段邪涯張開了手要他抱自己。 換了個地方來到邪道少主懷里,他還不忘分給慕成雪關(guān)注,總算讓這三人相安無事地抵達了目的地。 站在千機樓門口,楚向晚仰頭望著這輝煌的建筑,感到在天子近旁的千機樓就是不一樣。 在其他分部,千機樓都絲毫不起眼,混在民居之中連找都找不到。 可一來到皇城里,朱雀大街上最顯眼的建筑除了盡頭的那座皇宮,就是矗立在大街上的千機樓了。 都說千機樓擁有的財富跟天下首富周家相差無幾,楚向晚以前懷疑這一點,現(xiàn)在卻相信了。 這何止有錢,簡直地位超然,一個情報機構(gòu)竟然能在天子腳下跟皇宮平分秋色,真稀奇。 一行人進了千機樓,楚向晚是第一次來,然而其他三個人卻是這里的??汀?/br> 白云深經(jīng)常需要來這里尋找某種珍奇草藥的下落,還會寄售丹藥。 段邪涯跟慕成雪在外行走,就更常要跟千機樓打交道,畢竟他們的仇家多。 他們一進樓里,就立刻有穿著青色衣袍的管事迎上來:“不知客人來千機樓是需要購買消息,還是出售消息?” 千機樓的管事品級按衣色分,一共有三種——灰衣、藍衣、青衣。 這第一個來的便是最高級的青衣管事,段邪涯直接開門見山:“我們需要一些情報,整個大陸上可能就只有你們千機樓知道?!?/br> 青衣管事見這相貌平平的少年抱著個孩童,對自己說起話來毫不客氣,于是謙遜地笑了笑:“不知客人所問何事?” 白云深在旁出聲道:“近來京郊出現(xiàn)了一群黑衣人,肆意擄掠孩童——” 青衣管事聽到“黑衣人”這三個字,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白云深沒有錯漏這反應(yīng)。 白云深停下了話頭,“看來千機樓對這件事情是很清楚了?!?/br> 楚向晚待在段邪涯懷里,看到青衣管事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過,知道他是在猜測他們的來歷,評估這樁生意。 最終,青衣管事做了決斷,對他們說道:“這個消息我的職權(quán)不夠,待我去稟報了少樓主,再給幾位回復(fù)。” 他說完待要離開,不想眼前那抱著孩子的少年卻說道:“謝眺人在樓里?那不用稟報了,我直接去找他?!?/br> 話音落下,四人就不見了蹤影。 青衣管事頓時冷汗直冒,這些究竟是誰?竟能無視千機樓中處處隱藏的陣法。 他腦子飛快地轉(zhuǎn)著,想著自己還要不要去提醒正在跟飛星城少城主、周家少主商談要事的少樓主,千機樓深處的門已經(jīng)被一腳踹開了。 正坐在桌前的江寒、周玉跟謝眺同時看向了門外,被段邪涯抱在懷里的楚向晚看到他們?nèi)齻€,眼睛又是一亮——】 容行念到這里,皺著眉停了下來。 這剛剛還在覬覦他的小東西,轉(zhuǎn)頭竟又覬覦上了別人? 真是朝秦暮楚,沒有絲毫忠貞之心。 他抬頭看向楚向晚,察覺到他的注視,剛剛才平靜下來的少堡主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下意識地想往桌子底下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