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七個沙雕痛哭流涕的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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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白云深并沒有遲疑,直接了當就撬開了少年的牙關,更加深入地親吻起了他,貼著他的胸膛觀察他的反應。 少堡主這輩子還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親密的吻。 哪怕之前在桃花樹下為了從江寒那里得到一句口令,也不過是一觸即分,淺嘗輒止。 他被親得向后靠去,想要得到一些空間。 可是腰被面前的人攬著,為了平衡,全身的重量只靠一條腿支撐著。 少年的另一只腳已經(jīng)離開了地面,緊繃著向前伸直,顯得無所適從。 他的心跳越來越急,血液的鼓動越來越激烈,那些剛剛起作用的水通通因為他靈體中騰起的熱量而被蒸發(fā)在了空氣中。 就聽“嘭”的一聲,白云深看著懷中的人整個消失了,只留下一團團水蒸氣在空氣中暈開。 他瞇起了眼睛,后退了一步,看著面前這被從窗外投射進來的光線照亮的地方,不確定剛剛還在這里的人是被直接刺激得回到了身體里,還是只是消失了。 思考了片刻,他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只裝著花瓶水的小噴壺,朝著面前噴了噴。 下一刻,就看到原本靠在書架上的花盆里的紅牌飛了出來,接著“唰”的一下豎在了自己面前,顫抖著晃動了兩下。 這、這犯規(guī)了!重獲實體的少堡主用兩只手舉著紅牌,徒勞地發(fā)出了警告,就怕面前的人再這樣親過來。 楚向晚意識到了一件可怕的事,他最擔心的不是被親! 如果只是親一親也就罷了,可如果這天下第一美男子真的喜歡他,楚向晚擔心自己拒絕不了! 少堡主已經(jīng)察覺到了,眼前的神醫(yī)谷之主跟其他人都不一樣。 白神醫(yī)喜歡的可能就是自己的靈體狀態(tài),才會這樣找著醫(yī)案,突然情不自禁地過來親自己。 那等他回了自己身體里以后呢?白神醫(yī)說不定就不喜歡他了,可是那時候他已經(jīng)泥足深陷,那又該怎么辦? 在這樣的糾結中,他看到面前的人總算沒有再靠近,而是將手中的噴壺遞給了自己,然后說道:“出去吧?!?/br> 如果沒有發(fā)生剛剛的事,少堡主還會想起來要問一句“不繼續(xù)找了嗎”,可是經(jīng)過了剛才的那一吻,他心慌意亂,感到自己被親吻過的唇還在微微地發(fā)麻,于是接過了小噴瓶,跟手里的紅牌一起放回了花盆里,抱起花盆就悶頭沖了出去。 白云深看著花盆飛快地飄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想著方才的刺激會不會過度,也從這存放醫(yī)案的屋子里走了出來。 正陷入人生最大糾結的少堡主并沒有跑回院子里去,而是跑到了藥圃旁,蹲在長著一些白色野花的田坎邊,手抖著用小噴瓶往自己臉上噴了一通。 想起剛剛獲得可見實體的事,他動作頓了頓,又把蓋子擰開了,將里面剩下的水灌進了嘴里。 清涼的水流順著食道滑了下去,澆散了他體內的高熱,少堡主喘著氣放下了小噴瓶,就看到自己的手又漸漸凝實,在這一叢野花上投下了淡淡的影子。 果然沒有錯,他得到實體是因為喝了花瓶里裝過的水。 楚向晚想著,把瓶子放在了一旁,覺得這對目前的情況來說并沒有任何用處。 甚至他能不能回到身體里,在眼下這個問題的一比之下,都變得無足輕重了。 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他意識到自己的性取向在絕對的美貌面前不堪一擊。 他不知道自己蹲在這里白神醫(yī)有沒有跟過來,也不敢回頭看,他要理清自己的思路。 白云深就看到他蹲在地上,伸手揪起了面前的花,然后開始揪花瓣。 少堡主一邊揪,嘴里一邊念念有詞:“他喜歡我,他不喜歡我,他喜歡我,他不喜歡我……” 隨著細小的花瓣落地,這兩個結果也被重復了七八次,等到念完第九次“他不喜歡我”的時候,鵝黃色的花盤上就只剩下最后一片花瓣。 少堡主把這個結果舉了起來,呆滯地看著它。 隔了片刻,他把手中的花一扔,又再揪了一朵:“這次不算!”白云深聽他宣布道,“再來一次!” 站在他身后的人沉吟了片刻,終究還是沒有上前去告訴他自己剛才為什么要那樣做。 既然已經(jīng)驗證了這樣的刺激是可行的,那么剛剛的失敗顯然刺激的度還不夠大,不能讓楚向晚立刻回到他的身體里去。 既然還要用這個方法來刺激性的治愈他的話,那為了保持效果,就不能讓他有所準備。 白云深想著,取出了周玉留下的銅片,轉身回到院子里,打算問問謝眺跟警示錄的進展怎么樣了。 自己這邊辦法是找到了,但是不能立刻就送楚向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