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七個沙雕痛哭流涕的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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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皇宮中藏盡天下美酒,但是就著胡人的烤rou串,喝大漠的烈酒,容行總沒有試過吧? 容行負著手跟了上來,看著走在前面的少年伸出了一根手指在自己面前晃了晃,一邊后退一邊說:“要是來了大漠卻沒有喝到他們的酒,那就等于沒來過?!?/br> “誰說的?”容行慢條斯理地反問道,“你自己說的?” 眼下,他們離駐扎在綠洲的胡人帳篷越來越近了,少堡主轉了回去,不再像剛才那樣不看路就瞎走,生怕被后面突然出現(xiàn)的繩子給絆倒,在幻境里都出丑。 容行聽他說道:“你不知道,他們烤的rou串很好吃的,而且胡姬也長得很好看,待人又很熱情,可惜我只在這里住過一晚——”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這些帳篷里搜索著自己曾經(jīng)住過的那一個。 這些帳篷都長得差不多,少堡主一時間沒有找到,腳步停了下來,站在原地想著是在哪個方位來著。 在他想出頭緒之前,胡人大叔的兩個女兒端著烤rou串跟酒壺,一彎腰就鉆進了一個帳篷里。 楚向晚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就是這里了! “走。”他朝容行招了招手,示意道,“我們的帳篷就在前面。” 容行把他說的“我們”當成是了他跟自己,唇邊浮起寵溺的笑容,跟著他走了過去。 少堡主記得,眼下這段記憶是有慕右使跟白神醫(yī)參與的,這個時候慕右使頭頂還有個好感度進度條,會隨著他的心情變化跳來跳去,讓自己對他的心情一目了然。 他想著,走到帳篷邊伸手揭開了簾子,覺得自己還蠻懷念這個功能的。 然而,跟在他身后過來的容行一看到帳篷里面坐著的那兩人,臉立刻就拉了下來—— 搞什么,白玉舟上有周玉,這大漠的帳篷里還有慕成雪跟這個庸醫(yī)? 這種酒誰喝得下去? 楚向晚對他的心情渾然不察,正要鉆進帳篷里,就感到手上傳來了一陣大力。 容行的手指牢牢地鉗制在他的手腕上,一把把他給拉了回來。 沒有走進帳篷,反而被從帳篷前面被拉走的少堡主:“???” “不喝了。”容行拉著他,面無表情地道。 “咦,怎么了?”少堡主望著他,“怎么說得好好的又不去了?” 他不知這是哪又刺激到容行了,只覺得帝王的心思還真是難猜,見容行把自己往湖邊的方向拖去,楚向晚不由得問道:“我們還要回去看螢火嗎?” “……”容行停下了腳步,他們剛剛都已經(jīng)看了好幾遍了,還有什么好看的? 少堡主見他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才轉過頭來看著自己,問道,“你還有什么想給朕看的?” 楚向晚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他一共給警示錄提供了三段記憶讓他構建,他們剛剛已經(jīng)看了兩個場景,現(xiàn)在就剩最后一個了。 他于是點了點頭。 見狀,容行立刻說道:“好,帶朕去那里?!?/br> 楚向晚反手拉住了他,一陣風沙吹過,兩人眼前的場景再次變化。 周圍依然是大漠,依然是在夜晚,只是沒有了胡人的帳篷,也沒有了那一整片綠洲。 月光清冷地照在沙丘上,容行抬眼望去,眼前是一座正在風化的古城,城中有無數(shù)透明的魂體悠悠地升上空中,歸于天地。 “這是——”俊美的帝王終于動容了,“樓蘭?!?/br> 楚向晚站在他身旁,和他一起靜靜地看著千年之城在月光下風化的場面。 他覺得容行應該知道這里發(fā)生過什么事了,畢竟謝眺親身在這里經(jīng)歷了這一切,回到京城之后見了容行,肯定也告訴了他這荒漠中的異變。 此刻,再看到這一幕在眼前重現(xiàn),少堡主只覺得人的記憶果然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 這樣雄奇悲壯又神圣的場面,他可能一生也不會再見到第二次,可是這一幕卻深深地鐫刻在他的腦海里,可以通過這樣的幻境再次顯現(xiàn)出來。 荒漠深處,除了這些解除禁錮,復歸天地的靈體之外,天地間就只剩下兩個身影,在這里見證這一幕。 終于,在寂靜無聲中,樓蘭的最后一角也崩塌了。 這座在荒漠中漂浮了幾千年的古城落在了黃沙中,跟這片孕育了它的土地再次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