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先生和他的布偶貓_分節(jié)閱讀_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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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具石棺安放于階梯上,令人嘆為觀止。 白家家主說道:“道祖,這便是白家所有的典藏了,大多數(shù)典籍我們都沒能打開來,實在是遺憾。今日能由道祖為我們揭開千古謎團,實屬白家福氣!” 寒于飛看著螺旋梯:“那么說,你們也無法確定哪個石棺里才有我要看的東西了?” “確實如此?!?/br> “父親。” 一個年輕人從外面走進來,來到白家家主身邊,白宗主一看到他就來氣:“我讓人尋了你半天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還不趕緊給道祖行禮!” 年輕人有些大咧咧的樣子,仿佛剛從床上爬起來,衣衫不整,完全沒有一個大家少爺?shù)娘L(fēng)范。他隨便拱了拱手,也不看人:“見過道祖?!?/br> 白宗主對他的言行很不滿意,又不好發(fā)牢sao,向寒于飛解釋說:“他就是小兒白曉亮,學(xué)藝不精,但是對于典籍的大概位置應(yīng)該有所了解?!?/br> “我不知道,越古老的我越解不開,你別問我?!?/br> 沒想到年輕人馬上就否認了,白宗主氣岔就要一巴掌甩過去,寒于飛抬手攔了攔:“罷了,他一個小孩子,不知道就不知道,白宗主何必動怒?!?/br> “你不懂也就算了,道祖在這里,今日要多向他老人家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你還這幅德行過來!” 寒于飛可沒心情聽他教育兒子,輕輕一躍,就踩著石棺,靈巧地朝頂端飛了上去。 白宗主趕著兒子上架,要他緊隨道祖身后,白曉亮不情不愿地施展輕功跟上去。 大家在下面伸長脖子等著,寒于飛的身影從下游到中游,時隱時現(xiàn),似乎在探尋,偶爾能聽到棺蓋開啟的聲音。 階梯中游,寒于飛默念咒語,手上燃起靈火,在空中畫出復(fù)雜的符文,然后一手拍在某具石棺上。石棺被符文籠罩,周圍的空氣受到?jīng)_擊,似聲浪一波波地散發(fā)出去。 在寒于飛的視線里,出現(xiàn)了神奇的一幕,他看到了石棺里的物品,有幾本書籍和一個錦盒,盡管石棺的棺蓋并沒有開啟。 但在旁邊的白曉亮看來,道祖只是略微彎腰凝視著石棺表面,根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道祖,是這具石棺嗎?”白曉亮受不了他的沉默,干脆問道。 寒于飛收了手,站直身子,說:“不是。里面的東西是近代的。” 白曉亮驚訝了:“道祖,你怎么知道的?” 寒于飛并沒有告訴他細節(jié),這里有上百具石棺,他不可能一一打開來驗視,那需要耗費太多的精氣神。于是他便問年輕人:“你開過幾具石棺?” “哎呀,我能開幾個啊……能打開三四個就不錯了!”年輕人愁眉苦臉的,忍不住吐槽先人,“這些石棺根本就沒打算讓后人瞻仰!一個個封得死死的,不修習(xí)相應(yīng)的術(shù)法,都沒辦法打開!我那些哥哥都不愿意管這里,我也是被老頭子逼的!” 看來他的怨言不是一兩天積成,必然已經(jīng)研習(xí)了數(shù)年。但終歸年紀小,不到20歲的光景,術(shù)法再厲害也有限。 寒于飛也沒打擊他,開始全局觀望。 “道祖,您打算怎么找出目標(biāo)石棺?” “石棺是一樣的,說明它們是在某個時期統(tǒng)一定做,統(tǒng)一把先祖的遺物放進去保存,要打開石棺,其實并不難。難的是里面的東西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 白曉亮頻頻點頭,一副虛聽教誨的樣子。 “你最后一次進來,是什么時候?”寒于飛突然問他,白曉亮一愣,眨了眨眼,摸了摸后腦勺,說:“最近我都沒怎么進來……” “除了你,還會有什么人來?” “這……一般都不會有人喜歡來這陰森森的石室,我都是被逼的?!彼麛偭藬偸譄o奈地表示。 “是嗎……” 白曉亮揚了揚眉,看他并沒有追問下去,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氣。 寒于飛掐指算了算,隨即幻化出一個金色的虛擬羅盤,內(nèi)盤上紛繁復(fù)雜的層無聲地轉(zhuǎn)動起來,天池針來來回回地轉(zhuǎn)圈,無法指向南方。 寒于飛又換了幾個位置,羅盤依舊轉(zhuǎn)得很厲害,磁場極度不穩(wěn)定。身后的白曉亮突然指著一具石棺說:“道祖您看,那個石棺!” 當(dāng)寒于飛走近那個石棺,羅盤突然就停止了,他收起羅盤,看到那具石棺發(fā)出嘎吱的輕微聲響,像有什么要從里面出來。 白曉亮手快,沒多想就伸手摸在了棺蓋上,想要抬起來,嘴里還興奮地說:“這里面一定有東西!” “別動它!” 寒于飛三個字還沒說完,白曉亮慘叫一聲,在被某種不明力量拉走之前,一手抓住了寒于飛,下一秒兩人就身影淡化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