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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并沒有直接答復(fù)葉卿,反而轉(zhuǎn)身就走。 葉卿看著她進(jìn)入秘書辦公室以后,才抬腿走到董事長辦公室門前,右手食指微曲,在門上敲了三下。 聽到里頭響起“進(jìn)來”的聲音,才開門進(jìn)去。 坐在皮椅上的牧子翼,白色襯衫外頭,只套了一件米色毛衣,若非有辦公桌擋著,隆起的肚腹定然一覽無余,見葉卿這個時候過來,微微有些疑惑:“你今兒不是有課么?” 葉卿笑道:“下午的課取消了,想著許久沒來公司,恐怕白擔(dān)了助理的職務(wù),便過來看看?!?/br> 牧子翼只點了點頭,也沒說什么,便繼續(xù)低頭批閱文件。 葉卿輕輕走到他身邊,問道:“您中午不休息么?” 牧子翼并沒有抬頭,一邊看文件,一邊回答他的問題:“在公司里也休息不好,對了,晚些時候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你自己打車回去?!?/br> 葉卿點頭:“好的。”想了想又問,“需要我?guī)湍窗春笱??”他如今挺著這個肚子,像這般坐在椅子上工作,時間一久,腰背承受的壓力比從前大了許多。 沉默片刻,牧子翼直接拒絕:“不用。”縱使腰背確實酸疼,他也不想像女人一樣被人照顧,這種感覺,他很不喜歡。 既然他說不用,葉卿也不勉強,只是變回這樣的牧子翼,讓他感覺,那個晚上,因為胎動而有些無措的他,仿佛只是自己的幻覺。 沒有了用武之地,葉卿就在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了,沒坐上多久,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醒來時,牧子翼已經(jīng)不見蹤影,想來是出去辦事了,葉卿并沒有在意。 除了跟蘇淺淺相關(guān)的,會影響他完成任務(wù)的事情,他會密切關(guān)注以外,牧子翼的其他私事,他并不會多加干預(yù),坐著醒了醒神,便自己打車回了牧家。 葉卿只以為把蘇淺淺死死防住就行了,根本沒想到,這一次的疏忽,會讓他后怕許久。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今天好像忘記吃藥了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生生不息 5瓶;登高自卑 2瓶;36308556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5章 世界一 牧子翼這一次要去見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在國外留學(xué)時的好友,如今的私人法律顧問,季棠。 這段時間被葉卿和孩子的事情鬧得焦頭爛額,牽制住了他許多精力,公司里也正是游戲板塊上市的緊要關(guān)頭,最近又是游戲子公司成立的關(guān)鍵時候,他這里外里一忙起來,竟是許久沒有見過季棠了。 若非今日收到季棠約他出去見面的消息,他恐怕還記不起來,自己有這么一個損友存在。 兩人見面的地方,是以前常約的一個酒吧,離開公司的時候,牧子翼讓馬風(fēng)先回去,自己一個人開車過去。 酒吧這種地方,燈紅酒綠、烏煙瘴氣,人員也是三教九流、魚龍混雜,以牧子翼的性格,并不喜歡踏足這種地方,奈何季棠就是喜歡這種地方,甚至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竟然還把這座酒吧買了下來,見他做到了這個地步,牧子翼也就只能隨他去了,再者說,在見面地點這種小事上,他并不想斤斤計較,一來二去,兩人從前就常常在這里見面。 這家酒吧屬于中高檔酒吧,來往的有不少是中產(chǎn)白領(lǐng)階層,白日里衣冠楚楚地坐在高層寫字樓里辦公,夜里則過來放松心情,肆意狂歡,人的層次高了,需求也就多了起來,所以,酒吧里附帶著還有許多包廂,牧子翼已經(jīng)接到了季棠的消息,他在老地方等他。 下了車,裹上一件長及腳踝的黑色厚外套,將自己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以后,牧子翼才輕車熟路地走進(jìn)酒吧側(cè)門,來到302號包廂門前。 右手一抬,正準(zhǔn)備推門,突然收回手來,再次緊了緊包裹在身上的大衣,掌心劃過隆起的大腹,肚皮微微一抖,似乎感覺到了孩子給他的回應(yīng),唇角不經(jīng)意間露出一抹淡笑,這才正式推門而入。 紫色燈光充斥著整個包廂,使得里頭的光線比外面過道暗了不少,季棠穿著一件灰色冰絲材質(zhì)的襯衫,解下兩個扣子,露出一片古銅色的胸口,好在包廂里開了暖氣,否則,在這樣的天氣下,非得凍死他丫的。 他半躺半坐地倚在斜對門那個角落的沙發(fā)上,像民國時候那些富家公子一樣,梳了個大背頭,額前垂下幾絲象征著風(fēng)流的劉海,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淺棕色墨鏡,一手摟著一個大概二十歲上下的清秀男孩兒,一手托舉著滿滿一杯香檳,整幅畫面給人的感覺甚是糜爛。 牧子翼進(jìn)門時,季棠正饒有興致地將酒杯里的香檳酒喂到懷中男孩兒嫣紅的唇中,男孩兒看起來是個新手,酒量也還沒有練出來,被季棠灌得連連咳嗽,臉頰更是漲得通紅。 聽見有人進(jìn)門,男孩兒想是害羞,急忙從季棠懷中掙扎出來,垂下頭,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好。 牧子翼單手將門一關(guān),仿佛沒有見到男孩兒似的,目不斜視地走到正對著門的沙發(fā)前,轉(zhuǎn)身輕輕坐下,雙手看似不經(jīng)意地將腹前的衣裳攏好,面不改色地看向一邊的季棠:“這么久沒有消息,干嘛去了?” 季棠一個挺身,從沙發(fā)里坐起來,對牧子翼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抬手摘下架在鼻梁上的墨鏡,隨手扔在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朝著乖乖坐著的男孩兒輕抬下巴,示意他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