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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當(dāng)直男穿成弱受在線閱讀 - 第16頁

第16頁

    奚白的臉迅速變紅,整個人從奚白變成了奚紅,一副不堪其辱的樣子,“沒有沒有你誤會了,我只是偶爾去幫學(xué)長做些食物,他付我工資的?!?/br>
    “沒關(guān)系,這不重要,我找你是有其他的事情。”

    奚白還想繼續(xù)解釋剛才的問題,可是易遠已經(jīng)將話題轉(zhuǎn)移到別的事情上了,他這個時候再繼續(xù)解釋的話,反而是畫蛇添足,這讓奚白將話憋了回去,臉色就不是很好看了。

    “你說?!彼脑捑拖袷菑难例X縫里擠出來的一樣。

    “我聽說學(xué)長想讓你演一個重要角色?!?/br>
    這話一出奚白愣住了,他現(xiàn)在之所以和沈鼎走的近了,就是因為那個角色,他真的很想要那個角色,那個劇本一看就是有很大前景的,但是他……不能很快的讓沈鼎得手,輕易得到的都不會珍惜。

    可是,為什么溫然也會知道?難道沈鼎也這樣和他說了。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奚白的臉都白了,反問道:“你怎么知道?”

    易遠卻一臉松了口氣的表情,“如果是真的就太好了,我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什么?”

    “學(xué)長不是說那部戲遲遲沒有開拍就是因為資金沒有到位嗎?”

    本子是好本子,但是導(dǎo)演和編劇都是新手,沒有人脈,根本拉不到投資,之所以能夠找到沈鼎還是因為同學(xué)的關(guān)系。

    “嗯?!鞭砂赚F(xiàn)在是真的懷疑沈鼎將那件事和易遠說了。

    “我很想為學(xué)長分憂,但是我知道由我出面的話,學(xué)長肯定不愿意要,我今天約學(xué)長出來,他也不理我,一定是生我的氣了?!?/br>
    “你想要我?guī)湍懵?lián)系沈?qū)W長?”

    易遠搖了搖頭,“我將房子抵押的貸款交給你,你就說是你籌到的,等到學(xué)長之后的資金回籠了,你再還給我可以嗎?”

    “你竟然為了他愿意做到這種份上?”奚白驚了,竟然有人會對另一個人付出自己的所有?

    易遠輕輕地點點頭,頭微微垂著,一副可憐的樣子,然而他此刻卻在心里怒罵系統(tǒng)。

    “你電我干什么?!你沒看我在解決命運之子的問題嗎?!”

    【抱歉,程序錯誤?!?/br>
    易遠:艸!

    從奚白的角度看來就是對面的人聽到自己的話,難以忍受自己悲傷的情緒,肩頭微微抖動起來。

    “你不怕我不把這個錢交給沈?qū)W長嗎?”

    “你不是這樣的人?!边@是牢底坐穿的金額啊,易遠根本不怕奚白會獨吞,畢竟他還要寫欠條的。

    事實上,易遠猜對了。

    之前沈鼎就那個劇本給奚白畫了個很大的餅,讓奚白根本忍受不了誘惑,然而后來卻因為資金的事情一拖再拖。

    每一秒鐘浪費的都是機會,奚白不想繼續(xù)等了。

    易遠這筆錢與其說是給沈鼎應(yīng)急的,不如說是奚白的一抹曙光。

    易遠早在世界線里看到了奚白的過去未來。

    他的身世同樣可憐,在他還小的時候,母親就因為父親經(jīng)常喝酒賭博和他離婚了,而和母親離婚后的父親非但沒有洗心革面,反而變本加厲了。

    喝酒賭博,不務(wù)正業(yè),喝醉了就對奚白大打出手。

    奚白的童年時光都是在拳拳到rou的挨打中過來的,這種情況到他長大了也沒有消失,身上經(jīng)常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這也是他為什么習(xí)慣穿長衣長褲的原因。

    他幾乎是被鄰居養(yǎng)大的,上學(xué)的錢也全都是眾籌,他一筆筆都記了下來,等著以后還,他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咬牙考上了大學(xué)。

    但是,他的父親在知道他有出息之后,非但沒有對他好些,反而將他當(dāng)做了提款機,沒錢喝酒就找他要,沒錢賭博就找他要,然而他只是一個學(xué)生啊,平時兼職的錢僅僅夠他生活的,哪里有多余的錢給他那酒鬼父親?

    幸好,他在上學(xué)的時候留了個心眼,沒讓他父親知道自己在哪里上學(xué)的,他那個酒鬼父親也只能打打電話sao擾他而已。

    而然,后來發(fā)生了一件事,直接改變了這一切。

    在他確定資金到位,自己可以出演那個自己夢寐以求的角色的那天,他在回學(xué)校經(jīng)過的小巷里看到了自己那渾身酒氣倚墻坐著的父親,那一刻他的心都涼了。

    然而更讓他心涼的是父親說的話,“現(xiàn)在穿的人模人樣,就能不認你老子了?還敢不接你老子的電話?你就跟你那跑掉的婊。子媽一樣,白眼狼,養(yǎng)你這么大有什么用?!你以為你能不養(yǎng)老子嗎?想都別想,法律都規(guī)定了,你有贍養(yǎng)我的義務(wù)!”

    法律?一個常年虐待兒童的人,竟然在跟他說法律?太可笑了吧。

    酒氣熏天的父親口吐臟字,仿佛將他那一直披著的干凈的皮扒開,露出里面血淋淋的rou來。

    他和他有一樣骯臟的血液啊。

    只要父親還活著,他一輩子只能藏在陰影中。

    他想當(dāng)演員啊,可是誰能接受一個光鮮亮麗的演員出身于一個這樣的家庭,有這樣的經(jīng)歷?

    在奚白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手就已經(jīng)放在了自己父親的脖子上。

    一個常年被酒色掏空身體的老年男人,一個正值壯年的年輕人,誰更厲害一目了然。

    也是這個時候,奚白才認識到,原來小時候那個龐大的仿佛怪物一樣令人害怕的父親,現(xiàn)在也只是一個沒什么力氣的老人而已,他沒有那么可怕……也沒有那么不可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