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者_(dá)分節(jié)閱讀_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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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和子彈集中向著左舷而去,巨大的船身從中間開始破裂進水,黑骰子緊急在船舷十米外投放中子場,攻擊撞上去提前爆炸,在廣目天王外圍形成一道炫目的火障。 “元貞,起錨!”逐夜涼在空中喊,“把船后撤!” 他們還要靠這艘船去江漢,絕不能折在這兒。 轉(zhuǎn)生火馬上沖進駕駛艙,元貞不熟悉cao作臺,正在發(fā)懵,突然從水門內(nèi)側(cè),從成沙堂內(nèi)部,響起了一串驚人的爆炸。 聽聲音,不是大殺傷武器,看煙霧,不是高能炮火,但有效牽制了成沙堂的攻擊,同時元貞找到起錨按鈕,迅速把廣目天王撤到一公里外的安全地帶。 安全,也意味著失去攻擊性,黑骰子、轉(zhuǎn)生火和日月光都脫離了最大射程,只剩逐夜涼在水門前孤身奮戰(zhàn)。 他抓住時機,連續(xù)三次給獅子吼聚能,三發(fā)量子炮定點轟擊在同一處,水門破了,從那個洞,他看見了對側(cè)的情況。 成沙堂正在和另一伙人鏖戰(zhàn),骨骼對骨骼,打得難分難解。 逐夜涼迅速飛回廣目天王,進入駕駛艙,通過內(nèi)嵌程序?qū)ζ屏训淖笙线M行修復(fù),然后再次開足馬力,把船駛向攻擊位。 “逐哥!”黑骰子握住他推著動力桿的手。 “對面有人也在打成沙堂,”逐夜涼透過艙玻璃,盯著前方的火海,“內(nèi)外夾擊,水門必破?!?/br> 高修驚訝:“什么人?” “不知道,”逐夜涼向眾人下令,“你們各就各位,準(zhǔn)備第二輪進攻!” 廣目天王號在原位置二度下錨,黑骰子和日月光在左舷引爆中子場,轉(zhuǎn)生火在右舷加大火勢,不到半小時,戰(zhàn)斗聲漸漸止息,喧囂的江面恢復(fù)平靜。 逐夜涼起錨,但不輕舉妄動,等了七八分鐘,沉重的水門緩緩提起,江面陡然下降,廣目天王號順流滑進成沙水域。 “都小心,”逐夜涼低聲說,“敵人的敵人,不一定是朋友?!?/br> 這是岑琢說的,在烏蘭洽,他原話是“有共同敵人的不一定是朋友”,每個字,逐夜涼都記得清清楚楚。 陡然,有骨骼從殘破的水門上跳下來,落在船尾甲板,兩側(cè)也有骨骼鳧水扳住船舷,悍然蹬艙。 伽藍(lán)堂在船頭迎接他們,逐夜涼當(dāng)先,瀟灑橫刀。 他們不是流浪團,裝甲上有統(tǒng)一標(biāo)志,是一條銜尾魚龍,逐夜涼不熟悉,等著他們自報家門。 對方走出一具組裝骨骼,很舊,背上扛著一把砍刀,上來頭一句就是:“我們要這艘船?!?/br> 大言不慚,逐夜涼回他:“不可能?!?/br> 砍刀背后沖上來一具紅色骨骼,一兩噸的鐵錘掄得虎虎生風(fēng),看逐夜涼一身寒酸的骨架子,想都不想就往上撲。 逐夜涼不屑于和他交手,撤身點將:“元貞。” 轉(zhuǎn)生火旋即迎戰(zhàn),二十四道高溫火焰從胸前噴出,舔著鐵錘渾圓的表面,燒向那家伙的目鏡,再好的光學(xué)元件也受不了高溫,鐵錘跪倒在地,兩手捂臉。 “連我一個小弟都弄不過,”逐夜涼冷聲,“還要我的船?” “你的船?”砍刀說,“染社的廣目天王,別以為我們不認(rèn)得!” 逐夜涼把獅牙刀搭在肩上:“看在一起打了成沙堂的份兒上,我給你們時間下船,”他側(cè)頭,“賈西貝?!?/br> 日月光的背輪在腦后旋轉(zhuǎn),伴隨著大量子彈密集裝填的聲音,一高一低提起雙臂,形成扇形火力區(qū),制控全場。 骨骼實力相差懸殊,砍刀穩(wěn)不住了:“我、我們是龍門組!” 白濡爾從三層窗戶往下看,轉(zhuǎn)生火燒了一波,日月光擺開陣勢,兩邊正在對峙,水門弄出這么大動靜,成沙堂肯定已經(jīng)得到消息,正在往上游調(diào)集兵力,在這種關(guān)隘和一幫雜牌軍浪費時間,是下策中的下策。 一轉(zhuǎn)頭,是一面穿衣鏡,他看著鏡中的自己,不年輕了,但殺氣不減,他把手槍塞進后腰,深吸一口氣,拉開臥室門。 長走廊、舷梯、進水的甲板,他緩步而出。 龍門組放哨的人最先發(fā)現(xiàn)他,一個白色的身影,在頂艙舷梯的轉(zhuǎn)角處一閃而過:“那是……” 所有人都往上看,像看一段舊日時光,看一個褪了色的神話,“獅、獅子堂……”龍門組的人驚呼,“白濡爾!” 成沙離江漢只有四百公里,當(dāng)年也算是獅子堂腳下的重鎮(zhèn),短短三年,白濡爾的聲威猶在。 逐夜涼身為家頭,不能讓千鈞涉險,提刀正要過來,白濡爾下到一層,遠(yuǎn)遠(yuǎn)向他擺了擺手,讓他退下。 那種氣勢,于雷霆萬鈞中故我的傲慢,足以鎮(zhèn)住雄兵悍將,雖然一身簡裝,一頭過長的灰發(fā),但稍動動手指,都讓人不敢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