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妨礙我的攻略_分節(jié)閱讀_125
宛枷有些想笑,但想到接下來要說的事又嚴(yán)肅了表情道:“師尊,弟子想去凡界一趟?!?/br> 映秋山皺眉:“你問心已過,正是鞏固修為的時候,去凡界做什么?” “問心閣的那位長老建議弟子慢一點修行,弟子想想正好在凡界還有些因緣,便想要去凡界一趟,順便磨練磨練心性。” 映秋山聞言便想到了自己收徒時的情景,不再多問,只道:“你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為師也不會攔你,左右凡界不會有什么危險,為師自是信你的。” 宛枷忽然有些感動,自己這個師傅總是很用心地教導(dǎo)他修行上困惑的地方,而他有些不想告知的地方也不會去追問,給他留足了空間,即便他有些地方做的不好,也總是對他很寬容,不去強求。 擁有這樣好的師傅,真的是他此世最幸運的事。 于是他抱起小狐貍道:“那弟子便帶它去凡界了?!?/br> “你帶它做什么?”話音剛落,映秋山便咳嗽一聲,“咳,為師的意思是,天色不早了,你大可以休息一日,明日再走?!?/br> 宛枷望了映秋山一眼,心下了然,將小狐貍放到了映秋山懷里,果不其然感到他的身子一僵:“既如此便拜托師尊再照顧皚皚一日?!彼Φ妹佳蹚潖?,“明日弟子再帶它走?!?/br>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下一世你就不會覺得多幸運了。 映秋山(爾康手):把為師的毛茸茸還給為師! 趁吵鬧了好幾天,晚上還不睡覺吵到12點以后的舍友不在趕緊更新一章3。 真是的,聲音大死了,戴著耳機都沒用,我讓她聲音小點還讓我出去碼字,講真,除了宿舍我還能去哪碼字啊……那么吵碼字碼不下去,復(fù)習(xí)都復(fù)習(xí)不了。 嗯……稍微發(fā)泄一下,之后更新就不定了,如果她們一直吵我可能要出去學(xué)習(xí),碼字的話我找到機會就碼,考試之前盡量每周至少兩更吧。26號開始考試,7月6號考完之前應(yīng)該就沒有更新了,畢竟考試的科目有點多,考完當(dāng)天應(yīng)該會更。之后我有社會實踐,出去我會帶上電腦,如果有時間就更新,嗯……我接下來的安排基本就是這樣了,下次更新估計會比較匆忙,就不在后面寫這些了→→ 第86章 噩夢模式 這是宛枷第四次通過登天門,說來也是有緣,第一次還是甄皚將他送過來的,而這一次卻是他抱著變成小狐貍模樣的甄皚通過登天門回到凡界。 和第二次的毫無所覺與第三次的平穩(wěn)不同,這次宛枷要全憑自己的能力過去。 登天門本身是為了將凡界與修真界分離,為了防止兩邊有人隨意進(jìn)出,其間的空間極不穩(wěn)定,只有兩種方式安然通過,一者是修為極高者通過自身修為,以法力抵擋,二者則需使用專門通過這一類空間的法器。 宛枷自是攜帶了這種法器,早知宛枷要來,映秋山便準(zhǔn)備好了界舟,從外表上看宛如一片葉子,卻極穩(wěn),在這類法器中應(yīng)屬上品,只是同時,映秋山也告知宛枷,大可借此機會鍛煉一番。 雖然登天門的空間極不穩(wěn)定,但以法力維持便可護(hù)住周身,宛枷雖修為不過心動,但將體內(nèi)真氣外放還是可以做到的,映秋山建議他撐不住的時候再使用界舟。 對于這種磨練的方法宛枷自然是聽取了,雖然映秋山不在,他大可以偷懶不去做,可修行從來就不是可以偷懶的事,他也不會犯傻。 將小狐貍護(hù)在懷中,宛枷取出無往劍,運起了心法,一時之間,仿佛有淡青色的氣圍繞在他的身邊,有仿佛什么都沒有,然后他一腳踏入了登天門之中。 里面是一片混沌,宛枷有些好奇地看向四方,他來過四次,這一次卻是第一次認(rèn)真地看里面的景色。 原本以為登天門真的就只是一道門——至少上一回就是這樣,很快便通過了,但那畢竟是映秋山特地拿出來炫耀的寶船,速度自是極快,而這一回由宛枷親自通過,速度就慢了不少。 宛枷望了眼極遠(yuǎn)的亮光,拍了一下儲物袋,取出了一把飛劍,飛劍出現(xiàn)的時候無往劍還嗡嗡了兩聲以示不滿,宛枷只能好笑地安撫了下無往劍,對著那飛劍掐了個訣,便見飛劍迅速變大,宛枷輕輕一躍便站到了飛劍之上,cao縱著飛劍往亮光出飛去。 只是宛枷修行時間不長,又不怎么使用御劍飛行這項技能,難免有些不太熟練,飛得歪歪扭扭的,好在這里沒有外人看見。 忽然一道巨大的黑色口子出現(xiàn)在前方的虛空之中,按照宛枷的飛行速度顯然就要栽了進(jìn)去,好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宛枷那不熟練的飛行技巧幫了忙,以一種詭異的姿態(tài)扭了一下,竟是險險地避開了那道口子。 宛枷下意識喘了口氣,安撫著自己快速跳動的心臟。 如此驚出一番冷汗之后,宛枷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不對,他體內(nèi)的真元竟有些透支,明明之前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而現(xiàn)在的他不過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 宛枷咬咬牙,忍下了將界舟取出的想法,像是試探自己底線一般又堅持了一會兒。 終于,當(dāng)感到眼前有些發(fā)黑的時候,宛枷終于停止了這種近乎于自虐的行為,他望了一眼終點,還有一半的路程,記下了這一點后,他取出了界舟,只是由于精神不濟,取出界舟時候的他并沒有分多大心神在周圍。 僅一個呼吸的時間,宛枷沒有注意到在離他極近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口子,宛如一張黑色的大嘴,將他與懷中的小狐貍一并吞噬了進(jìn)去。 而宛枷也終于耗盡了體內(nèi)的最后一絲真元,昏厥了過去。 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宛枷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稍有些破舊的屋子里,身下的床不是很舒服,躺久了令他感覺渾身有些僵硬,便是被子也沒有起到什么作用,令他感到有些冷。 與惡劣的外界環(huán)境不同的是這里的靈氣,與靈氣匱乏的凡界不同,這里的靈氣幾乎要比得上修真界了,只是這靈氣之中帶著一種森冷的感覺,難怪宛枷會覺得冷了。 想到這里,宛枷皺了皺眉,趕緊起身,忽然望見了一張極為熟悉的臉。 “楚戰(zhàn)?”下意識地驚呼出聲,果不其然望見那張臉上帶上了疑惑的神色。 楚戰(zhàn)是個直性子,只見他皺起了眉,有些懷疑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誰?” “我……”正猶豫如何解釋之時,宛枷忽然感到一股奇怪的力量,他順著那股力量望向門口,便望見一個梳著婦人發(fā)髻的女子端著一碗湯走進(jìn)了這間破舊的房間。 “這位公子醒了?奴家為公子熬了碗湯,公子可要喝一口?”女子的聲音令宛枷感到一陣熟悉,卻想不起來從哪里聽過。 女子笑得非常溫和,可宛枷卻看不到,他只看到一股nongnong的黑氣,包裹在女子的面容處,讓他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之感。 而最令他警惕的則是這碗湯,楚戰(zhàn)眼中普普通通的湯在宛枷的眼中冒著不祥的紫色氣體,里面則是一些奇怪的毒蟲,一看便令人作嘔,只是初來這種不知情況的地方,宛枷也不好立刻表現(xiàn)出什么。 于是他搖搖頭:“不了,在下身體并無什么大礙?!?/br> “你在說什么呢,我和阿瑾在河邊看到你的時候,你身體都快涼了,要不是那只小狐貍領(lǐng)著我們過來,你早死了!”難得楚戰(zhàn)說出這么一大串話,卻是帶著些生氣的意味,怒斥著宛枷對自己身體的不關(guān)心。 然而宛枷卻完全不在意他的話,只問道:“那那只小狐貍呢?” “吱!”隨著這聲叫喚,一個白色的小小身影跳到了宛枷懷里,若不是宛枷現(xiàn)在有修為傍身,被這么一沖,怕不得要吐幾口血。 望著懷里的雪白,宛枷笑得柔和:“你沒事就好。”在這樣一個不明情況的地方,甄皚能陪在他身邊,他就安心了。 一邊的楚戰(zhàn)望著宛枷這般模樣,忽然也就不懷疑他一來就知道自己名字的事了,這樣一個熱愛動物的人,怎么也不像是個壞人。 就在這時,門口又走進(jìn)一人,宛枷一看,果然是謝瑾,只是謝瑾臉色有些不對,看上去有些蒼白,像是被嚇到了一般,雖然在宛枷的記憶中謝瑾并不是一個膽子多大的人,但他的心性卻一直是很好的,那樣一個敢于忍耐的人,居然露出這樣的神色,著實令人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