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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平靜得近乎于寒冷,定定地看著梁歲辭,開口,“做我的情人,怎么樣?” 梁歲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嘶啞道,“你說什么?” “做我的情人,這有什么很難理解的嗎?”黎晰從口袋里拿出鑰匙,彎身拉過他垂在身側(cè)的手,將鑰匙放進(jìn)他的手里,唇邊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笑容,“做我一年的情人,除了這棟房子之外,我還會再給你兩千萬,梁醫(yī)生,你覺得這個價錢怎么樣?” 梁歲辭卻觸電一般地將手收回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鑰匙砸在地板上發(fā)出一聲悶響,黎晰也并不在意,“不用急著拒絕我,你以為在M市,讓一個人身敗名裂混不下去很難嗎?” 對啊,今天的事不就是這人給自己的一個警告嗎?只要他愿意,在M市,碾死自己不就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嗎? 梁歲辭怔然,“我可以辭職……” 黎晰打斷他,“辭職?你以為就這么簡單……” 他輕而易舉地便將梁歲辭的話堵了回去,就仿佛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樣。 良久的,在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后。 梁歲辭終于開口了,“一年嗎?” 呵,一年居然值兩千萬,恐怕自己工作一輩子都賺不到這么多錢吧。 黎晰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不然呢,你以為自己對我還剩多少吸引力……” 梁歲辭迎上他神色冰冷的臉,恍然了一下,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膝蓋碰到床沿,身體一軟坐了下來。 “既然如此,你又為什么要這樣?” 這樣居高臨下的角度,黎晰甚至能看到他脖頸側(cè)青白的血管,皮膚白到近乎透明,有一種驚心動魄的冰冷和脆弱。 他忽略掉心臟處那種針扎一般密密麻麻的疼痛,一字一句看著他道,“因?yàn)檫@是你欠我的?!?/br> —— 樓下漆黑一片,只有寥寥數(shù)點(diǎn)燈光,黎晰拿出鑰匙按下了開鎖鍵,不遠(yuǎn)處的一輛黑色轎車車燈亮了兩下,他走過去拉開車門鉆進(jìn)去,卻發(fā)現(xiàn)梁歲辭還站著沒動。 他站在一片黑暗里,臉上的表情看不清楚,過了一會兒,才朝著這邊緩緩走過來。 他打開車門坐進(jìn)來的時候,黎晰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從外面帶來的寒氣,夾雜著一種他常用洗發(fā)水的清香,霎時間就充斥了他的整個鼻腔。 “安全帶?!崩栉嵝训馈?/br> 楚宴側(cè)過身將安全帶系好,然后將整張臉都低進(jìn)了圍巾中,似乎是極畏寒的樣子。 黎晰瞥了他一眼,“把暖氣打開?!?/br> 第6章 打開暖氣后,車內(nèi)外冷空氣一循環(huán),擋風(fēng)玻璃便迅速地蒙上了一層霧氣,楚宴看了一會兒,轉(zhuǎn)過頭問黎晰,“我們?nèi)ツ膬???/br> 暖風(fēng)將車?yán)锏臏囟嚷撸栉鷮⑼馓酌摿耍锩娲┑氖且患兩囊r衣,剪裁得體的襯衣使他的身材看起來非常利落,直視前方不說話時顯得風(fēng)度優(yōu)雅又氣勢強(qiáng)悍。 “回公寓?!彼筠D(zhuǎn)著方向盤倒車,仿佛不經(jīng)意一般地道,“還有,我媽讓我明天帶你回家吃頓飯,你準(zhǔn)備一下?!?/br> “吃飯?”楚宴驟地轉(zhuǎn)頭看向黎晰,眼中露出意外的神色,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怎么,不愿意?” “可是……” 黎晰心情煩亂地打斷他,“禮物我會讓人替你準(zhǔn)備好,下班以后你別走,我直接去醫(yī)院接你。” 他的語氣十分不耐,弧度好看的雙唇緊緊抿著,按住方向盤的那只手卻因?yàn)樘^用力地緣故,手背上青筋畢露,在車內(nèi)微弱燈光的映照下,滿面冷的若冰霜。 在片刻的寂靜后,才響起一聲甕聲甕氣的,妥協(xié)般的,“那好吧?!?/br> 黎晰手指頓住,心中浮現(xiàn)出一種異樣的感覺,他深吸一口氣,將那些情緒都壓了下去,平穩(wěn)道,“你做的那些事,我爸媽現(xiàn)在還不知道?!?/br>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中間稍微停頓了一下,但不仔細(xì)聽的話,根本就察覺不出來。 這個很容易理解,楚宴倒不是很意外,畢竟誰都不想自己剛結(jié)婚就被帶綠帽子的事被別人知道,因?yàn)檫@,對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嗯。”楚宴輕輕應(yīng)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就閉上嘴不說話了。 車外是濃重的夜色,街燈如水,穿過幾條仍舊繁華熱鬧的市區(qū)街道,不一會兒就停下了。 房子被人打掃過了,一點(diǎn)都看不出來很久沒人住的樣子,黎晰率先進(jìn)了門將外套隨手扔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就徑直抬腳上了樓,期間一句話都沒說。 楚宴跟在他后面慢吞吞地將鞋換了,屋里的溫度很高,他又將外套和圍巾都給脫了,坐在沙發(fā)上,微微有些出神的樣子。 黎晰洗完澡下來的時候,在客廳找了一圈都沒看到人,就在黎晰以為他走了的時候,最后卻在廚房看到了正在喝水的人。 他手里捏著玻璃杯,手指修長,指尖雪白。微微低著頭,柔軟烏黑的頭發(fā)輕輕垂在側(cè)頰邊,看起來居然格外地安靜乖巧。 黎晰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才出聲提醒道,“你的東西這個周末再去搬,今天——” 他還沒說完話音就霎時頓住,臉色一變,大步朝著楚宴的方向走了過去。 “怎么了?”楚宴疑惑地問道,忽然鼻腔一熱,從嘴唇上方傳來一股溫?zé)岬母杏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