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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誰說不是,只是如今看他的癲狂模樣,只怕還不如當(dāng)初就隨顧仙……” “噓,噤聲,別說出來,不過說真的,清溪谷也算因禍得福,當(dāng)年因?yàn)閹土祟櫹勺?,被六大宗門欺壓成什么樣子,誰能想到如今……” “誰說不是呢?你看看他都?xì)⒘硕嗌偃肆?,卻唯獨(dú)沒動清溪谷,連清溪谷庇佑了些來逃難的,他都沒記恨。” “唉,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當(dāng)年所有人都對他們趕盡殺絕,還不是只有清溪谷站了出來?” 第50章 師尊(二) 即使心有不甘, 在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聲討下,滄瀾弟子也沒能成功留入清溪谷。 這卻不是因?yàn)樗麄儾幌搿?/br>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燕青峰弟子懷抱雙劍, 眼瞼微垂,淡淡道出這一點(diǎn):“從他回來后, 滄瀾秋月的確是大不如以前了?!?/br> 身旁有人聽了,不屑輕嗤:“燕仙君此言差矣, 這六大宗門可不僅僅是實(shí)力大不如前, 我看從今往后,世上只怕再無他們了。” 有人聽了, 盡管心中多少有底, 還是不免驚詫:“六大宗門?!不是說只有滄瀾秋月被……其他宗門好歹留些遺脈嗎?” 其他知情人就與他科普:“這你也信?當(dāng)年追隨滄瀾秋月圍殺顧仙尊的人, 但凡有一點(diǎn)惻隱之心,都不會讓他如今一點(diǎn)師尊的痕跡都找不到?!?/br> “你說, 沈……神尊會放過他們?” “所言極是?!苯锹淅?,一名始終低調(diào)的仙君忽然搖著折扇道, “我倒是聽聞了一個小道消息?!?/br> “仙君快說?!敝車腥舜叽偎? 他聽了,便搖搖頭,嘆道, “據(jù)說他回來那日,其實(shí)是先上的霜跡峰, 諸位都知道, 那霜跡峰是顧仙尊帶著他長大的地方?!?/br> “原本么, 滄瀾所犯的罪行的確是十惡不赦,但霜跡峰畢竟意義不同,若是他愿意留情,說不定滄瀾還能保下一脈?!?/br> “但……唉……”說到這里,原本敘說的仙君想到什么,停頓一下,忍不住露出唏噓神色。 這時候,周圍反應(yīng)快的仙君也紛紛反應(yīng)過來,忍不住跟著嘆氣,畢竟霜跡峰如今的模樣,在修真界并不是秘密。 果然又聽到:“剩下的,我不說,諸位仙君也能猜到,霜跡峰已經(jīng)被夷為平地,再不復(fù)存在,他大怒,這才血洗了六大宗門?!?/br> “原來如此。”有些不知情的人聽的怔住,忍不住搖頭,“說起來,據(jù)我?guī)熥鹫f,當(dāng)年的顧仙尊君子端方,實(shí)在是難得一見的好人。” “卻沒想到……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是被滄瀾打壓,也該出手一救的,他們實(shí)力強(qiáng)橫,我們聯(lián)起手來,也不見得差到哪里……” “誰說不是……” 仿佛是被勾起了回憶,在場的仙君紛紛發(fā)表起自己的看法,一時間場面十分唏噓。 趕走滄瀾弟子后,沈書便沒有再說過話了,聽到這些略帶討好的言論,也只是不言不語,淡淡斜睨一眼偷朝他看過來的人。 顧和沒有注意到這些仙君間的暗潮涌動,只是垂著眼,思索眾人口中透露的信息。 他方才收到了系統(tǒng)傳過來的世界線,按照世界線所說,這個世界崩潰的原因的確跟他家崽有關(guān)。 只是上面只說了是因?yàn)樯蜱褚粍μ袅税雮€修真界,才造成如今修真界的浩劫,進(jìn)而引發(fā)世界崩潰,其他的細(xì)節(jié)卻沒有多說。 這期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顧和并不知曉。 但本能的,他覺得事情應(yīng)該沒有這么簡單,他了解沈珩,小崽子即使為他報(bào)仇,也不會到是非不分的地步,更不會對每個人都趕盡殺絕。 這其中一定還有其他因素干擾。 這么想著,顧和忍不住出一會神,連沈書安排好了其他宗門弟子,帶著他往回走也沒有注意到。 還是沈書翻完名冊,確定好并無遺漏,回過頭看到落后一截的他,才放緩腳步停下來,看著他笑:“小師弟,想什么呢,這般出神?” “嗯……?”被小輩調(diào)笑的顧仙尊眨眨眼,偏頭看過去,陽光和煦明亮,讓他淺棕色的眸子忍不住彎起來,“只是在想一些事?!?/br> “什么事?說給師兄聽聽?”被青年笑容閃一下的沈書愣住,一邊感慨真是相像,一邊走過去,笑著拍拍眼前人的肩膀。 雖然才見了沒多久,但面對意外合自己眼緣的青年,沈師兄其實(shí)并不介意給他一些便利。 比如說他雖然靈力單薄,但如果想要進(jìn)內(nèi)門來,由沈師兄引薦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清溪谷不同于其他實(shí)力為尊的宗門,內(nèi)門弟子的考核方式并不拘泥于靈力強(qiáng)弱。 只是等了半天,沈師兄也沒能等到青年關(guān)于身份的請求,他好像十分慎重的思索了一會,最后卻提了一件與之毫不相干的事。 他問道:“他……是什么樣子的?” “嗯……?”沈書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愣了一會,才懵逼詢問,“小師弟你說誰?” 就看到面前的人唇畔彎一點(diǎn),大大方方看過來,回道:“沈珩?!?/br> 一瞬間,沈書的冷汗都要下來了。 要知道,他和那位雖然有同一個姓氏,卻不是同一個好脾氣。 因?yàn)閹熥鹪葡鱿勺鸬年P(guān)系,在那位神尊歸來后,沈書也曾有幸看上他一眼。 天崩地裂,冷雪入骨,無法形容沈書那一瞬間的顫栗,那一種絕對的壓制,是用語言無法描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