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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別幫那倒忙了,干脆你跟我學(xué)怎么煉,到時候你負責(zé)煉藥好了?!甭砂蚜钟喑抢^來。 才干一天,他就犯懶癮了。 “???這、這些東西,我也能學(xué)?。俊绷钟喑翘貏e驚訝。 他覺得大佬煉地這些東西跟仙藥也沒差了,他這一數(shù)學(xué)都學(xué)不好的渣渣,還能煉這個? 律瞅了他一眼,說:“讓你推演公式你不行,讓你煮點湯還不行了?” “這能一樣嘛……”林余城覺得頭禿。 “沒什么不一樣的,就是比煮湯更加注重配比和火候,還要加點藥力罷了。”律說。 “我看你魔法天賦雖然不高,但有還是有一點的。這邊雖然魔法元素稀疏,不過給你修點藥力還算是綽綽有余?!甭烧f著,左手指著林余城的眉心,“現(xiàn)在,閉眼?!?/br> “干什么?” “讓你閉你就閉,又不會吃了你。”律說。 “好吧。”林余城閉上了眼睛,又聽律說,“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想,大腦放空?!?/br> 過了幾秒鐘,林余城艱難地說道:“大佬,我做不到啊,越想放空想得越多。” 要求大腦放空,是一個神奇的過程。林余城可以不去想其他事情,但是腦子里卻一直在反復(fù)循環(huán)“大腦放空,什么都不要想!”——“等等,這樣不就是在想事情嗎?”——“這樣也是在想事情!”……如此循環(huán)。 “那你就不斷默念一到十就行了?!甭烧f。 林余城照做后,突然感覺自己的眉心一陣陣發(fā)熱,好像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流入了他的身體中。 “想象你現(xiàn)在是睜開眼睛的,仔細感受一下,能看得到什么?”律的聲音變得輕柔而縹緲。 借助這股力量,林余城好像真的看到了一些東西:“我好像……看到了一些光點?!?/br> “什么顏色的?”律問。 “綠色的……”林余城說。 律挑眉,木系天賦,看來拉這小子煉藥還真沒拉錯人。 “試著抓住它們,能抓多少是多少。”律說。 又過了十來分鐘,林余城的面色越發(fā)蒼白,這是因為捕捉魔法元素十分耗費精神力,十幾分鐘,差不多是極限了。 律放下手,讓林余城睜開眼睛。 “你抓了多少個?”律問。 “就……七個?!绷钟喑钦f。 “還算不錯,足夠了。”律笑道。 在地球這邊,天盛只會招手魔法天賦遠超常人的人。但事實上能夠擁有魔法天賦就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林余城雖然不是什么天才,但是練練這些觸及藥方是足夠了。 花了一下午,律教會了林余城怎么修出藥力,又傳授他“高壓鍋煉藥法”,在林余城煉廢了好幾鍋后,律拍拍屁股走了。 留下一句話:“我感覺你挺有悟性的,估計今天晚上就能練成一鍋,記得煉成了打電話給我。” “哦對了,高壓鍋很容易炸爐的,你自己小心一點?!?/br> 被留下的林余城欲哭無淚,高壓鍋炸爐會死人的吧?! 但是他還是繼續(xù)任勞任怨地跟高壓鍋和智慧藥劑死磕。 因為他從來不敢想象,有一天他居然也能夠進入這些神奇的領(lǐng)域。 而且要是真的這么容易小命就交待在這兒,他也不相信律會就這么把他留在這兒。 認識律這個大佬,不會是我作為主角的第一步吧! 他喜滋滋地想。 事實上,律的確不放心就這么把林余城丟在這兒。但是那高壓鍋也的確很容易炸爐。 所以他在走之前,給林余城留了一道元素罩,一旦炸爐也傷不到林余城。 半夜兩三點,律睡得正想,突然被一陣電話鈴吵醒。 律滿心不爽地接起電話:“誰呀?” “大佬!是我!你不是讓我煉成了之后給你打電話嗎,我煉成啦?。?!”電話那頭的林余城極度狂喜。 律看了眼時間,黑線道:“好吧,也許我不該讓你給我打電話……” 比我想象的,晚了那么幾個小時…… “那你快去睡覺吧,明天可以睡遲一點?!甭烧f。 “大佬我一點都不困,我覺得我們六點就可以開始了!” “你不困我困!聽我的,明天九點起床十點開始?!甭舌洁斓?,掛了電話后又馬上買拖入了夢境中。 夢里面是自己養(yǎng)過的那只崽。 “老頭,我想吃糖。”五六歲玉雕粉琢的金發(fā)小胖崽揪著他遮了大半個臉的胡子。 因為養(yǎng)了個崽子,律也不能當(dāng)饑一頓飽一頓的流浪者了,他開始當(dāng)起了吟游詩人。 “小琉斯聽話,咱們沒錢,吃個面包吧,面包也很好吃。”吟游詩人拿出一塊面包說。 這面包并不是塔欽圣蘭窮人家慣吃的又硬又沒什么營養(yǎng)的黑面包,反而是價格相對昂貴,帶著麥香的白色面包。 因為律干起吟游詩人這一行還真的干得挺不錯的,他知道太多太多東西了,他一說起故事,仿佛人們就置身在了銀輝森林、站在雪納姆之巔、俯看著天空之城。那些奇妙而瑰麗的遠方,那些血與火交織的戰(zhàn)歌,都如一副再生動不過的畫卷展現(xiàn)在聽眾的面前。 當(dāng)眼前這個落魄的吟游詩人說起故事,他就好像真的去過每一個地方,去過雪納姆、去過銀輝森林、去過血色暗原、去過天空之城……他是一個冷漠的旁觀者,又像深陷其中的參與者,更像一名高高在上的旁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