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皆狼_分節(jié)閱讀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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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溪姑娘?”秦逸之挑挑眉,側(cè)頭看著我,目光探究,略帶不悅。 “是??!蘭溪姑娘是這里的老板,我談生意要跟她談。”我見銀心已經(jīng)踏上樓梯幾步,回首看我,于是拉著秦逸之跟上去,“走吧!” 聽到銀心稟報我來了,水蘭溪急切道:“快快有請!”說著便打開門,迎了出來,她快走幾步,站定在我面前,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透著關(guān)心。 “公子身體可好些了?” “公子患的可是心疾?” “公子累不累?還是先進(jìn)屋坐下休息一會兒吧!” 我笑笑,安慰道:“蘭溪姑娘,我已經(jīng)沒事了。上次真是不好意思,讓你擔(dān)心了?!?/br> “不礙的,公子身體要緊。”她眸光溫潤,“說實話,我真沒想到公子你也患有心疾,那豈不是跟長公主一樣?既如此,為何陛下還要送公子去燕國呢?他應(yīng)該知道公子的身體不好吧?” 問起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報之一笑。 或許,在父皇心中,還是jiejie要更重要一些吧! 水蘭溪也不再多言,迎我進(jìn)門,然后向銀心使了個眼色,銀心便關(guān)上房門退下了。 她這才將注意力轉(zhuǎn)向我身邊跟著的秦逸之,待看清他的面貌不由一怔,想要行禮又不知道該不該在我面前行禮的樣子,不過聰明的人就是不一樣,她微微一笑:“原來將軍大人跟太子殿下一起來了。招待不周,還望兩位海涵?!?/br> “姑娘不必多禮,我只是陪殿下而已?!鼻匾葜Z氣有些冰冷,說完便不再看她。 我也對水蘭溪笑道:“快坐吧!我發(fā)現(xiàn)你辦事效率還挺高的,這才幾天沒來,你就已經(jīng)開始著手做準(zhǔn)備了,跟我預(yù)想的道路很像,真不愧是我的知己呢!” 水蘭溪便也不再理會秦逸之,畢竟我才是她的客人和領(lǐng)導(dǎo),游刃有余地說道:“公子過獎,我也不過是按照公子上次所說做了一些安排而已,等會兒如果有什么地方不符合公子的要求,公子一定要指出來,蘭溪會改正的!” 想到這里,我伸手朝后,對秦逸之道:“拿來!” 秦逸之明白我在指什么,很聽話地把那個裝了銀票的大荷包遞給我。 我將荷包放在桌上,然后打開,推到她面前:“蘭溪姑娘,這是一百萬兩銀票,你點一下,如果沒問題,我們就繼續(xù)下一步商討?!?/br> 水蘭溪搖頭笑道:“公子的信譽(yù)還是很好的,蘭溪信得過公子?!彼坪醪涣?xí)慣叫我殿下,從這次見面開始,就一直稱呼我為公子。 不過我也很喜歡她這樣稱呼我,如果稱呼殿下的話反而會讓我覺得她是在恭維我,顧忌我的身份才將這里賣給我。 接下來的時間都是我在跟水蘭溪交談,如何欲揚先抑,如何欲擒故縱,如何提升姑娘們的整體氣質(zhì)……如何將新開設(shè)的琴棋書畫舞這五者緊密地聯(lián)系在一起,又如何令暗部發(fā)揮搜集情報的功能…… 將一切都敲定之后,水蘭溪佩服的看著我:“有時候真不敢相信,這些都是公子想出來的!策略超前,運籌帷幄之中,頗有大將之風(fēng)呢!公子若想有一番作為,蘭溪定會攜無邊所有姐妹一同支持公子!” 言外之意,便是要助我奪回皇位么? 我只是輕輕一笑,既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誰都有野心,不過至于要不要在擊垮玉臨王后奪回皇位,還要再見了父皇和小外甥之后再做決定。 如果父皇肯將皇位交給我,如果小外甥想過平凡人的生活,那么我會繼承。但若父皇執(zhí)意不肯,我也不會違背他的意愿??偠灾粫層衽R王白撿便宜就是了。 更何況,只有一個無邊作為情報支持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即便再加上秦逸之的兵力支撐,仍然不足以讓我在朝堂之上站穩(wěn)腳跟。 官場和商場不一樣,和戰(zhàn)場也不一樣,朝堂之上,有時候會比戰(zhàn)場跟血腥,比商場更加爾虞我詐。 “蘭溪姑娘,以后月中和月底記得將收集到的情報匯總?cè)缓蠼唤o我?!蔽覈谕械?。 “公子請放心,蘭溪定不辱使命!”水蘭溪鄭重道,頓了頓她又道,“公子如不嫌棄,就稱呼我為蘭溪吧!” “好,蘭溪。辛苦你了!” 已經(jīng)跟她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信鴿或是人為傳送都可以,但都有暗號,如不知道暗號,即便這些情報落入外人之手,他們也看不懂是什么意思的。 我起身,伸了個懶腰,覺得肚子好餓,這一談幾乎就談了一天呢! 水蘭溪建議道:“公子,不如在這里用膳吧!我早就吩咐了銀心讓她準(zhǔn)備了膳食……” “好啊——”我的話還沒說完,秦逸之便打斷道,“不必了!我會帶太子殿下去用膳,你忙你的吧!” 說著不由分說拉著我的手朝外走去。 “抱歉,蘭溪,我們改日再見!”我跟她告辭著,亦步亦趨被秦逸之拉著出了房間,走下樓梯。 水蘭溪跟出房間,目送我們下樓,才戀戀不舍地回了房間。 突然我想起什么,便對秦逸之道:“逸之,你派些人來保護(hù)這里吧,之前我用的人都是安陽的人,現(xiàn)在想想,不放心了。還是用你的人比較好?!?/br> “你還能有什么不放心的?這么膽大妄為,什么都敢做!”秦逸之悶聲不悅地回答著。 我扯扯他的手:“你怎么了?好像在生氣?誰招惹你了?是不是聽我跟蘭溪談那些細(xì)節(jié)聽得煩了?不好意思啊,我想讓你陪著我的嘛,早知道你不喜歡聽,就讓你在外面等著了?!?/br> “你明知道不是因為這個!”秦逸之的語氣仍舊很沖。 “那是因為什么?餓太久了?那我們回去,讓蘭溪準(zhǔn)備膳食,她這里都是現(xiàn)成的,很快就能吃了……” “蘭溪蘭溪叫的還真親熱!”秦逸之陰陽怪氣地道,“如果我方才不打斷你們,你是不是就要跟她把酒言歡,秉燭夜談了?” “最初是有這個打算的?。 蔽乙槐菊?jīng)地道,“不過她理解能力那么強(qiáng),根本沒費我多少時間,這么快就都敲定了所有事宜!真是個聰明的女子!”說到最后我不由慨嘆道,“要是能早點認(rèn)識她就好了!” “熙兒!”秦逸之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盯著我,咬牙切齒地叫著我的名字。 此時已經(jīng)出了無邊,冬天的天氣黑得很早,剛剛酉時,便已經(jīng)徹底黑了。 道路兩旁的燈籠發(fā)出昏黃的光,秦逸之停在我面前,目光哀怨地看著我。 “嗯?什么?”我見夜色大好,心思根本沒在他身上,聽他叫我,便下意識地回了這樣一句。 結(jié)果秦逸之更加不高興了,將我推至路旁的紅墻之下,有些孩子氣地將我圈在雙臂之中,氣鼓鼓地盯著我,目光都快噴火了。 我挑眉,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你到底怎么了?”眉毛都擰到一起了,真難看!伸出手去,想要撫平他緊皺的眉。 秦逸之抓住我的手腕,驀然欺近,劈頭蓋臉便問:“在你心里,我占什么位置?” “嗯?”我疑惑地看著他,似笑非笑地回答,“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