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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長清詞_第68章

    戶部尚書王柏被揭發(fā)貪污了數(shù)萬兩銀子,錢款巨大,令人咋舌,皇帝下令抄家,女子充入掖庭為奴,男子盡數(shù)斬首。冀州刺史姚坤直接押回帝京,擇時處斬。

    皇帝對貪污一事原本就不喜,其二人算是觸怒了他的逆鱗,下令處置時不留一絲君臣情面。食朝堂俸祿,當(dāng)為百姓辦事,可一心一意又為自己謀私利,踏著朝廷的肩膀來充足自己的私庫,當(dāng)然該殺。

    此事既打擊了邵家,又剔除jian佞,皇帝當(dāng)然心花怒放,這些年邵家的勢力他都看在眼里,但無從著手,但袁頃名的能力如何,他知道得一清二楚,此事謀劃得滴水不透。

    從揭發(fā)到抓住認(rèn)證,再到袁謾將賬簿送上帝京,其間無人知曉,更無人察覺,神不知鬼不覺,邵家勢力遍布大齊,卻還是無從察覺,可見布局者心性如何。

    袁頃名已達(dá)目的,陛下下旨遷回袁謾,暫時擔(dān)任冀州刺史,邊城守將從西南調(diào)了副將皇甫林,其人雖屬旬翼調(diào)遣,但由皇帝一手提拔而來,也算是皇帝的人,邵成不敢發(fā)話,朝堂上再無人敢反對。

    春日里,是百花齊放,爭艷奪麗的時候。管家于寅不知聽了誰的話,在旬長清的院子里搭了一條長長的花架,院子里充斥著清幽花香,枝蔓順著墻角爬上了墻頭,隱隱伸到了外面。

    侍女搬了梯子過來,拿著剪子想將伸出頭的那部分給剪去,畢竟東西往外爬不是好寓意,主子小不懂事,但是她們做奴婢的需懂得分寸,不然管家面前又要挨罵。

    旬長清坐在檐廊下的臺階上,杵著腦袋斜望著侍女爬上梯子,一一剪去了藤蔓,她怪道:“為何要將那些剪掉,綠意蔓蔓,正是一年好景色,剪去豈不可惜?!?/br>
    碧綠色青藤之上便是蔚藍(lán)色的天空,云朵層涌,鑲嵌著幾分罕有的綠意,連著天際都是似過著春天,草葉紋路更添了景。

    扶著梯子的侍女知旬長清不懂這些,便細(xì)細(xì)道:“公主,您不知,這些枝蔓伸出了墻外,不是好兆頭,還是剪去的好?!?/br>
    這就應(yīng)征了書里的話:一枝紅杏出墻來。

    旬長清笑了笑,不就怕王府里的人巴巴地往外跑,她這個唯一的主子都想去隔壁郡主府,連著這些花草都想過去,自己這個主子都管不住自己,還管這些花草做什么。

    花草無情,人還是有情!

    王府這些日子都沒有大事,紫縉這些日子都跟著衛(wèi)凌詞身后,幫著穆塵尋找鐵礦的地址,旬長清好幾日都看不見她的人,今日她回來后便來旬長清這里回話。

    人在眼前,旬長清笑了一下,一面暗暗地向郡主府的方向瞄了一眼,聽著紫縉回話:“穆塵從第一樓春娘手里拿了取貨的清單,跟著去了碼頭,而那個碼頭臨近凌云山,不難猜出供貨的原地就是凌云后山,穆塵又花了銀子購置了第二批武器,春娘那里沒有了現(xiàn)貨,便命人回去報告上面的人,穆塵還在跟著,屬下先回來?!?/br>
    穆塵跟蹤人最在行,來去無痕,不需她擔(dān)心,旬長清點了點頭,紫縉又道:“共計花了二十萬兩銀子,這是從你這里出的,未從王府里過,衛(wèi)姑娘說日后定還您。”

    分得真清楚,旬長清腦袋歪在胳膊肘里,精神不振,“我知道了,隨她吧,我又不急著要銀子?!?/br>
    紫縉四處張望了一下,神情凝重下來,蹲在旬長清腳邊,壓著聲音道:“主子,隔壁衛(wèi)姑娘病了好幾日了,屬下剛剛?cè)ツ沁吇卦挼臅r候,衛(wèi)姑娘的臉色差得很?!?/br>
    不料旬長清抬首望她,一雙眼眸深入黑淵,細(xì)看下又仿佛幽然嗔怨,揪著地上的青草,“她都躲著我,我去了也是自討沒趣,請大夫就是了。”

    “您還是去看看吧,屬下瞧著伺候衛(wèi)姑娘的纖雨纖云臉色也不太好,您若不去,后悔了怎么好?”

    旬長清又往郡主府瞅了一眼,衛(wèi)凌詞身體好,除了那次與袁頃名對招時受傷,幾乎從未生病,她不過幾天沒去郡主府,為何就病了,她輕輕咬住下唇,若去了衛(wèi)凌詞不理她,她又如何自處。

    紫縉看著她糾結(jié)的模樣,輕輕推了推她的膝蓋,勸道:“縱使您和衛(wèi)姑娘賭氣,可偌大的帝京城內(nèi),只有衛(wèi)姑娘對您真心,就算有氣也該消了?!?/br>
    紫縉該是不懂旬長清與衛(wèi)凌詞之間計較的事,若是知曉只怕也不會勸了,旬長清知道她的好意,點點頭,但仍舊坐在那里不起身,紫縉急得跺了跺腳,想說又不敢說了。

    角門處閃過一個影子,管家于寅腳下生風(fēng),胡子都被風(fēng)吹得往后擺,他也來不及收拾,跑到了旬長清面前,上氣不接下氣道:“公主……陛下傳旨,讓您進(jìn)宮。”

    旬長清愣神了半晌,心有余悸,皇帝幾乎不見她,他連自己的女兒都不重視,更別提這個兄弟家的侄女了,雖偶爾會照拂,但傳她說話還是第一次。

    管家抹了臉上的汗水,語氣放緩,提醒道:“公主,您進(jìn)宮后,與陛下說話多注意分寸,切勿急躁?!?/br>
    旬長清點點頭,靜靜地看著于寅,神色安靜,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我知道,我懂得分寸,于叔你放心?!?/br>
    還是意興闌珊的模樣,于寅也不好說什么,畢竟主仆有別,陛下派了馬車過來,還有隨行的禁衛(wèi)軍,安全問題不用他擔(dān)心。

    旬長清回屋子換了身衣裳,出院子的時候不忘回身望了一眼隔壁,才匆匆隨禁衛(wèi)軍進(jìn)宮。

    含元殿外,是袁頃名守著,望見旬長清趨步而來,遙遙行了一禮,待人近了后,不著痕跡地側(cè)身,在她身旁低聲道:“陛下知道是你布局?!?/br>
    原來他等候在這里就是為了傳話的,旬長清感激地笑了笑,跟著宮人身后踏進(jìn)了殿內(nèi)。

    皇帝眸光習(xí)慣地落在殿門口,看著進(jìn)殿后的旬長清飛快地垂下眼睫,神色拘謹(jǐn),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兩旁的宮人,示意他們退下去。

    再回身時恰好捕捉到旬長清不安偷窺的眼神,他朗聲笑道:“長清,你可真像你府父親,明明是聰明的人,卻故意裝糊涂?!?/br>
    旬長清忙叩首,心頭一緊,低著腦袋,只道:“陛下,長清不明白您的意思。”

    皇帝也不喚起,由著她跪,自己放下御筆,眉宇間依稀看見病弱之氣,但仍舊很精神,道:“袁頃名那個榆木腦袋,守門可以,但要想查清貢馬一事,非他所為。”

    果然還是知道了,袁頃名在皇帝面前不會瞞下任何事,旬長清也早就料到了,神色如故,靜靜解釋道:“長清不過想替陛下查清此事罷了,再者我整日無事,尋些事情做做也好,也好報答您照拂的恩情?!?/br>
    皇帝笑了笑,見旬長清未說實話,也順著她的話往下說,道:“還心心念著你的兩匹寶馬?”

    旬長清性子更似男孩子,喜愛這些東西,在凌云山待了幾載,比起帝京的閨閣之女更顯得灑脫,英氣,細(xì)觀之下,更有些像她的祖母祁歡大長公主了。

    相似的容顏,相似的性情,但旬長清慣于隱忍,在高位者面前處事不驚,這種性子又有些像衛(wèi)凌詞,近朱者赤,清冷溫潤,這些又不同于大長公主,更勝于她了。

    知道這些事后,他沒有震怒,一個未及笄的孩子,瞞天過海,命人搜集證據(jù),一擊擊破,看似云淡風(fēng)輕,但心中又胸有成竹。比起經(jīng)不得大變故的旬亦然,不知好了多少。在一眾晚輩中,最為聰明,也懂得收斂起其鋒芒。

    可惜是個女孩子,心中默默嘆息,皇帝面色上依舊未顯,笑著問她:“你心心念念的馬兒自然還你,你還想要什么,一并說來?!?/br>
    皇帝大意,她明白了,此事不能昭告天下,不能讓百姓知道是一個小丫頭解決了貪污之事,又怕旬長清心中不舒服,便想著賞些東西安慰她。

    皇帝得了名聲,又在自己面前做了善人,一舉兩得。

    這種好處,她自然不會拒絕,指尖搓著袖擺,眉眼彎彎,露出女孩子天真的笑顏,“陛下,長清即將及笄,婚事不愿由長輩做主,您可否下旨賜我婚姻自由?!?/br>
    皇帝驚愕,他的金口玉言竟被這個小丫頭看作了推阻父母之命的理由了,他淡淡的目光落在旬長清澄澈的雙眸中,似想看出其他情緒。

    但他識人千萬的雙眼竟看不出旬長清的其他情緒,或許這個丫頭想得很簡單,殿內(nèi)靜謐得不聞人聲,頓了很久,皇帝才道:“你想明白,朕的賞賜只此一次,再無二次,就這個成親的事?”

    旬長清徐徐搖首,“沒有了?!?/br>
    皇帝眉峰一蹙,看著精靈的人,怎么到了關(guān)鍵時候就犯糊涂,他試著道:“如今戶部缺了很多位置,本朝亦有女官前例,你也是旬家的子嗣,就不想入朝效力嗎?”

    這是一塊很大的肥rou擺在了旬長清的面前,皇帝甚少選用女官,此番如此提示,亦可看成他對旬長清的賞識。

    但旬長清不為所動,“陛下,長清還未及笄,只怕不合適,再者長清志不在朝堂,您還是賞我別的吧?!?/br>
    說不驚訝,那就是騙人的,皇帝以為旬長清煞費苦心地經(jīng)營,就是為了進(jìn)入朝堂,所以他才有此一問,可眼下人又不愿意,當(dāng)真做此事是為他分憂,識進(jìn)退懂分寸。皇帝很滿意,也不勉強(qiáng),便允了此事。

    當(dāng)著旬長清的面,皇帝親自擬了圣旨,蓋上玉璽,賜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