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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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冬冬和姬泰山四處亂瞧,嘴里念念有詞:“人呢,人在哪?” 姬稷揪住雙生子的衣領(lǐng):“別找,人不在這?!?/br> 他得趕在趙姬來之前,將這兩個(gè)禍害丟出去。 “昭明?!奔ю⒊雎暋?/br> 姬冬冬和姬泰山立刻抱住姬稷的大腿,姬冬冬:“殿下,我們不鬧了,留我們用碗湯面吧,等了殿下一天,快要餓死了?!?/br> 姬泰山不知道該說什么,所以他負(fù)責(zé)哭:“餓死了餓死了。” 姬稷低眼冷睨兩個(gè)弟弟:“吃完湯面就回宮?” 雙生子小雞啄米似點(diǎn)頭:“吃完就走?!?/br> 雙生子的主意打得很好,他們慢慢地吃,吃上一夜,就能賴上一夜。 他們?cè)缇拖朐谠茲膳_(tái)住上一晚了。 新王宮住了快兩年都住膩了,姬阿黃的住所他們也去過,一點(diǎn)都不氣派,還是四哥的云澤臺(tái)最氣派了。 今天他們出宮,可是冒了天大的險(xiǎn),不住上一夜,玩上一天,怎么對(duì)得起他們回宮后要挨的那頓鞭打? “殿下一直往窗外看?!奔Ф贿呧旅妫贿呅÷曊f:“他肯定是在等那個(gè)趙枝枝,你說,殿下在女人面前,會(huì)是什么樣子呢?” 姬泰山嗦面:“就跟我們?cè)趯m女面前一樣吧,老想讓她們陪著玩?!?/br> “放屁,殿下又不是小孩子,你以為殿下跟我們一樣嗎?” “那你問我作甚,你直接去問殿下不就行了嗎? “哼?!?/br> “哼哼?!?/br> 姬稷回身:“吃好了嗎?” 雙生子將臉埋進(jìn)碗里:“沒有沒有,還沒吃完?!?/br> 不遠(yuǎn)處接人的軺車緩緩而來。 是趙姬來了。 姬稷脫口而出:“昭明,快送他們走?!?/br> 昭明抱起哭鬧的雙生子,雙生子委屈震驚地看著姬稷。 四哥竟然真的狠心送他們走。 “不走,我們不走!” “殿下,留下我們罷!我們會(huì)很乖很乖的!” 姬稷不是不想留他們,若是十天前,留上一夜也無妨。 現(xiàn)在不行。 他早些回來不是為了和弟弟們共敘兄弟情,他回來是為了摟著趙姬吃飯睡覺。 有雙生子在,趙姬會(huì)被嚇壞的。 “等以后吧。”姬稷摸摸雙生子的腦袋,低沉的嗓音有意魅惑:“阿光和一一最乖了,是孤最喜歡的弟弟,不會(huì)讓孤為難的,對(duì)不對(duì)?” 雙生子停下吵鬧,兩張稚嫩的臉望著姬稷。 四哥說,他們是他最喜歡的弟弟。 最喜歡的! 那……那他們就回去好了。 雙生子手牽手,也不用人趕,他們自己往外走,走到門邊,看見臺(tái)階下有輛軺車,里面似乎有個(gè)女子。 雙生子頓時(shí)恢復(fù)精神:“趙枝枝!車?yán)锸遣皇勤w枝枝!” 昭明立刻將人捂嘴抱走。 趙枝枝呆愣,問旁邊的蘭兒:“剛才是不是有人喊了我?” 蘭兒:“趙姬不必在意?!?/br> 趙枝枝準(zhǔn)備下車,不等踩到奴隨背上,已有人一把將她騰空抱起,放到地上。 是太子殿下。 夜色中,太子殿下的面龐被月光照得白璧無瑕,他立在她面前,眸光深深望進(jìn)她眼中,深邃而幽黑,他撥撥她額前的碎發(fā):“吃了嗎?” 趙枝枝心頭一撞。 太子殿下,在用她認(rèn)為最重要的事問候她。他還記得她以前說過的話嗎? “沒吃?!壁w枝枝抬頭問,“殿下吃了嗎?” “沒有,等著和你一起吃?!奔ю科疒w枝枝拾階而上:“趙姬想吃些什么?” “趙姬不挑食,殿下吃什么,趙姬就吃什么?!?/br> “那我們吃黃羊rou和嫩豆腐,再配一碗rou湯麥飯?!?/br> 快要走進(jìn)建章宮大門時(shí),姬稷忽然停下,揉揉趙枝枝的肩,湊近問:“今天孤打了好幾個(gè)噴嚏,不知是不是趙姬在想孤?” 就只想了一次的趙枝枝不知該作何回答,只好抿著唇垂眸不語。 姬稷心領(lǐng)神會(huì)。 趙姬害羞了。 連想他都不敢承認(rèn)。 他淺笑著帶她邁進(jìn)月色朦朧中的建章宮:“孤也有想趙姬,回來的路上,一直在想?!?/br> “所以趙姬不要怕,趙姬也可以想孤,就算讓孤打一天的噴嚏,孤也不會(huì)生氣?!?/br> 第29章 一更 趙枝枝對(duì)于自己今晚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 她忍住了, 她沒有再咬痛太子。 她將自己咬痛了。 太子發(fā)現(xiàn)時(shí),不停戳她腦袋:“誰讓你咬自己的, 蠢東西,蠢東西?!?/br> 趙枝枝嗚嗚地什么也不敢說,太子不弄她了,他捧著她的手左右查看。他看了好久好久, 還給她吹了好久, 最后氣鼓鼓問她:“還痛嗎?” 趙枝枝搖搖頭, 就算痛,她也不會(huì)說痛。 她看出太子殿下還沒有盡興, 今天才半個(gè)時(shí)辰, 可他沒有再繼續(xù)了。 他裹著她, 將她丟進(jìn)了浴桶,奴隨們先將她洗好, 然后太子才進(jìn)來洗。 可能因?yàn)橹形绯缘锰S盛,今天出恭的次數(shù)又變多了, 她洗完之后跑去如廁, 然后又洗了一次。等這次洗完,太子殿下不在屋里了。 趙枝枝舉著手看自己手背上的牙印,眼睛有點(diǎn)酸澀。床上的寢被已經(jīng)換過, 每次她和太子歡好之后,就會(huì)有人來換新的寢被,就好像奴隨們替她洗澡一樣,歡愛一次洗一次, 凡是太子殿下近身的人和物,都要是干干凈凈,不能有任何瑕疵。 新的寢被還沒被人躺過,冰冰涼涼,沒有一點(diǎn)溫度。趙枝枝躺在里面,用被子蓋住腦袋。 云澤臺(tái)這么多美人,無論是誰,都會(huì)比她這個(gè)蠢東西更能伺候好他吧。 他召她侍寢,大概是以啾啾的身份,想要圓她心愿。她在他面前說過,她是為趙家而來的。 趙枝枝悶在被里一通胡思亂想,想著想著,忽然被人掀開了被子。 姬稷低眸看向在被里悶得臉紅的趙姬,她一張小臉皺巴巴,眼角幾點(diǎn)淚痕。 他納悶,今晚明明沒來及弄哭她啊。 “殿下?!壁w姬嬌怯怯地望著他。 她猶豫著朝他伸出手,細(xì)白的手腕搭到他衣間:“殿下,趙姬今晚還能在這里睡嗎?” 姬稷:“嗯?!彼匦聦⒈蛔犹嫠春?,“你先睡?!?/br> 說完他就往外去了。 屏風(fēng)后亮起一盞油燈,趙枝枝悄悄半坐起來,看見太子好像在燈下畫些什么。 姬稷聽見趙姬從床上坐起的聲音,剛安定的心又被攪亂了。他握著竹簡(jiǎn),怔怔出神了片刻,新建城池的構(gòu)造圖和趙姬的嬌嬌面龐在腦海中來回交織。 姬稷蹭得一下起身,大步流星繞過屏風(fēng),不由分說將趙枝枝從被子里抱出來。 他將她抱回案邊,打橫放好,腦袋擱他腿上,重新拿被子蓋好,這才再次拿起了竹簡(jiǎn)。 這樣就好了,趙姬就在他眼下,他腦子里就不用想她,可以專心看城池圖了。 趙枝枝屏息躺在太子腿上,仰著腦袋望他。 太子殿下將她從床上拽出來的時(shí)候,她差點(diǎn)以為他要將她丟出去。 殿下為何不讓她上床睡? 為何讓她躺在這里睡? 趙姬水靈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姬稷,姬稷心里更亂了。 “先別看孤?!彼p聲說,“將眼睛閉上。” 趙姬立刻聽話地閉上眼。 姬稷摸摸她臉蛋,趙姬真乖啊。 好想再親親她。 他看到她雙手搭在被子外,不安地絞著,手背上的牙印和他肩上的一樣,因?yàn)椴乓н^一次,所以淺得多。 他撈起她的手,在那片牙印上親了親。趙姬眼睫撲閃,似乎很想很想睜開眼。 姬稷又親了親趙姬的眼皮。 等趙枝枝重新被命令睜開眼時(shí),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她被抬回了床上,她一轉(zhuǎn)頭,看見蘭兒腦袋趴在床上,不用她問,蘭兒道:“太子殿下天不亮就出門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