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略日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31
徐銳嘴邊掛起諷刺的笑容,欺軟怕硬的東西…… 房間里面只有三個人,徐銳放下剛剛尖銳刻薄的一面,癱軟的躺在沙發(fā)上,這里房間的隔音效果是頂級的,不用擔(dān)心別人偷聽。 “怎么樣翟少?” 徐銳這話的態(tài)度熟稔,還帶著笑意,仿佛在和老熟人說話一樣,柯恒迷惑了,這是什么情況。 “你還好意思說?”翟諺輝沒好氣的帶著柯恒坐在另外一個沙發(fā)上,“我還沒收拾你暗地查柯小恒的事?!?/br> 徐銳起身,竄到柯恒面前,“我早就對這人產(chǎn)生好奇了,讓我看看柯恒是什么三頭六臂的怪物,能把你老人家收拾的服服帖帖的?!?/br> 翟諺輝一臉嫌棄,一手將徐銳湊過來的臉狠狠推過去,順帶拉著柯恒往自己身邊移,“走遠(yuǎn)點(diǎn)?!?/br> 徐銳笑嘻嘻的順著力道倒在沙發(fā)上:“我也不能太懶散啊,要是被徐老頭子發(fā)現(xiàn)我媽估計又得遭罪,況且我要查柯恒,那肯定是要借一下徐家的力量,而且這樣的話徐家對我也不會產(chǎn)生懷疑?!?/br> “你們兩個狼狽成jian了?”柯恒反應(yīng)過來,稀奇的看著他們兩個。 翟諺輝一哽,話的意思好像是這樣沒錯,但從柯恒嘴里說出來好像他們兩個有什么一樣,就是奇怪。 徐銳哈哈大笑,不顧翟諺輝警告的目光坐在柯恒另一邊攬住他的肩膀:“兄弟不錯啊。” 柯恒眼里才露出實(shí)在的佩服:“你們兩個裝的我一點(diǎn)都沒看出來。” 翟諺輝將徐銳的胳膊從柯恒肩膀上扔下去,警告了他一下,“不來點(diǎn)真的恐怕徐家那個跟班的也不會相信?!?/br> “你們兩個什么時候有預(yù)謀的?”柯恒是奇怪的很,他天天和翟諺輝在一起也沒見到徐銳。 “前幾天我們?nèi)ニ涡〖业臅r候他聯(lián)系的我,記得那天挑事的胖子嗎?他是徐銳的小跟班,那天我和你一起去看宋家長輩的時候,他將一張紙條趁機(jī)給我了?!钡灾V輝解釋,生怕柯恒認(rèn)為他一天還有精力去別的地方。 “哈哈,胖子雖然人是心眼小了點(diǎn),但是辦事效力還是相當(dāng)不錯,我也是走投無路了,過來投靠你,在那張紙條上留下我的信息,把自己暴露在他面前?!?/br> 這劇情的反轉(zhuǎn)讓柯恒一時間驚訝了,但一想其中的麻煩可不小,“那你母親那邊怎么辦?” 徐銳收起笑容看了眼翟諺輝:“他也知道?” 柯恒立馬意識到自己問錯話了,他意識到?jīng)]有危機(jī)以后太大意了,有些懊惱,他對語言方面的陷阱總是避不過去。 翟諺輝很好的收斂了自己的驚訝,沒有拆柯恒的臺,配合的特被好,“嗯?!币宦?,沒有透露多余的情緒。 生怕多說幾句讓柯恒給暴露,他也知道柯恒是類似預(yù)知的存在,但柯恒前段時間對這些說的很模糊,留在他印象中的都是他到底收了多少美女,搞得他以為自己是憑借著家里的力量強(qiáng)迫她們。 所以他是沒想到這方面。 “還是早點(diǎn)告訴你媽,讓她做好準(zhǔn)備,免得出了意外?!钡灾V輝擰著眉頭,想要徐銳的母親和他們里通外合。 徐銳有些心不在焉,他也是這么想的,但是卻不能保證母親會站在他們這邊。 柯恒:“……” 他敢打保票如果他們要是這么做了,怕就是把把柄送到徐家的手里了,任由他們宰割。 “不行,這件事情有一定的風(fēng)險,絕對不能告訴徐銳的母親,弄垮徐家從這里出手不行?!?/br> 徐銳驚詫的看著柯恒,他心里的猶豫被人一嘴道破,他頻頻看向翟諺輝,想知道他說了多少事情,只看見翟諺輝也看著柯恒。 “徐家給徐銳的時間不多,而且徐銳要帶他母親離開,時間久了徐家會察覺到不對勁,他們可能會采取行動的時間我們也不知道,在徐家那邊我們可以說的上是孤立無援,徐家對徐銳看管的很嚴(yán)格,如果不是今天鬧這么一出,我們根本沒機(jī)會當(dāng)面談,如果有什么意外發(fā)生我們一無所知,”翟諺輝很耐心的把這其中的利害說明白。 “這邊如果能和徐銳的mama在一戰(zhàn)線,就算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是也可以從周圍人表情之類的能讓我們有一些動向。” “現(xiàn)在的問題是徐銳的母親會不會站在我們這邊?!笨潞憷潇o的指出其中的問題。 翟諺輝愣住,他只是從徐銳那里知道他的母親受制于徐父,卻沒有想過,這受制究竟是不是也是她本人樂意的。 徐銳眼里閃過難堪,“嗯,我的母親她對徐老頭子來接他這件事很高興,她一直抱著希望,認(rèn)為只是他們之間的貧富差距到,他們短時間無法在一起,所以這次徐老頭來接她,她很高興?!?/br> 事情再次陷入了僵局,柯恒回想著劇情,開口提議:“那徐夫人知道嗎?” 徐銳一愣,搖了搖頭,要是那個女人知道還不會把他的母親大卸八塊。 “把這件事告訴徐夫人如何?” 一語像石頭砸進(jìn)水面,徐銳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告訴徐夫人?不行,母親她根本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 “冷靜點(diǎn),”翟諺輝看著一提到自己的母親就變得有些怯弱的徐銳,有些無奈,多少是知道了這個人是為何一直受制于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