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的裙底有什么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2
他這樣一說,眾人才發(fā)現,病房門口還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 見到赫連雋,花昀亦下意識地抖了一下,包扎好的傷口又開始犯疼了。 安予西看到把自己朋友傷到住院、還表情淡漠沒有絲毫悔意的家伙,氣就不打一處來,順手抄起一把椅子扔了過去,“留下醫(yī)藥費和賠償金就給老子滾蛋!” 椅子直直朝兩人砸去,赫連雋離得遠,一動不動也毫發(fā)無損,倒是白晉齊,若不是他反應及時躲了過去,下一個躺地上的就該是他了。 “喂,安予西,又不是我弄傷的你朋友,你往我這砸是什么意思?”勉強閃避了攻擊,白晉齊也顯得有些狼狽。 沒有人受傷,喻寒和花昀亦同時松了口氣,想勸安予西算了,不要再節(jié)外生枝,但安予西沒有給他們開口的機會。 “你問我什么意思?我還要問你什么意思!”安予西大喝一聲,卻因為太過激動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你跟我出去……我有話要和你說?!碧剡鞯膩G人了!根本不敢再直視白晉齊。 “好?!卑讜x齊強忍著笑意——不能笑,不能笑,老婆已經很尷尬了,做老公的不能再補刀。 安予西緩過了氣,又不由提高了音量,“那個叫赫連雋的!要是你敢趁我不在的時候進來!老子一刀剁了你!”說完,拿起喻寒放一旁的水果刀,一把插向病床邊的矮柜,可惜他沒意識到,柜子已經換成了鐵質,早就不是他當年記憶中的木柜…… 應該慶幸安予西的手勁不算小,刀雖然沒如他所想地插到柜子上,至少也沒有丟人地飛出去。 “你們怎么了?”這時,被安排出去買食物的樓小夜和秋臨也回來了,看到病房里的一片狼藉,樓小夜出聲問。 “小夜,你過來一下?!卑灿栉鞴首鞯ǖ卣泻糁鴺切∫?,然后悄聲問他:“你能把水果刀插在這個柜子上嗎?” “嗯。”樓小夜接過他手上的刀,一起一落,刀身深深陷入了鐵皮之中。 知道現在氣氛不合適,所以花昀亦保持著沉默,只是內心——臥槽!這個牛逼! “很好?!卑灿栉饕荒樞牢康嘏牧伺臉切∫沟募绨?,“這里就交給你了,要是赫連雋敢踏進病房一步,剛才怎么對這個柜子的,就怎么對他?!痹捯袈湎?,他和白晉齊出了病房。 gt;gt;gt; 安予西一直走到了花園的涼亭,才停下了腳步,跟在他身后的白晉齊也停了下來。 “你為什么要讓赫連雋接近昀亦?”安予西沒有轉身,背對著白晉齊,問話的語調平緩,聽不出任何情緒。 “之前你不是在朋友圈為花昀亦拉票嗎?我想他要得了第一你肯定會高興,但我出面投票又怕你誤會,所以我才讓阿雋幫忙了?!卑讜x齊又重復了一次當初告知赫連雋的、這個真假參半的理由。 安予西隱約是記得有這么一回事,花昀亦拜托他們所有人轉發(fā)擴散,反正舉手之勞,他也就幫忙了。但其實能否得獎,花昀亦自己都明知沒戲,他就更不會關心了。 白晉齊這個借口——著實不怎么高明。 安予西冷笑一聲,“所以?你就騙赫連雋,昀亦是女人?” “我只是沒有告訴阿雋,花昀亦是男人而已。”說到這里,白晉齊很是無奈,“網上隨手一搜,都能搜出花昀亦的真實性別,我也沒想到,阿雋會誤會?!?/br> 聽完他的話,安予西終于轉過了身,神經拉扯著唇角,面色陰惻,“誤會?這不是你期待的結果嗎?從頭到尾你就在旁觀著這出好戲會如何發(fā)展吧?” “這樣對我有什么好處?”白晉齊的神情也冷了下來,“安予西,我縱容你,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我可不敢?!卑灿栉鬣托Τ雎暎?,“我不過是你培養(yǎng)皿中的微生物之一,供你閑來無事時觀察一下反應。怎么樣?好玩嗎?站在上帝視角擺布所有人的游戲?!?/br> 白晉齊的眼眸像結了一層冰霜,但向來玩世不恭的他,確實無法反駁安予西的話,他也不認為有必要反駁,那就直接承認好了。 “是又怎樣?我不過是做了其他人想做又做不到的事而已。”對,因為他是白晉齊,擁有絕對的金錢所賦予的絕對權利的白晉齊,所以他可以吊兒郎當、游戲人間。 “不要臉!”安予西怒罵,抬手就一耳光扇過去。 白晉齊捏住了安予西的手腕,擋下了這一巴掌,“安予西,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我不僅能撤回五億投資,我還能讓你活不下去?!彼械綇奈从羞^的憤怒在心中洶涌起伏,力道也沒了輕重,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安予西手腕的骨頭捏碎掉。 安予西疼得臉色發(fā)白,卻逞強地一聲不吭,惡狠狠地瞪著白晉齊。只是莫大的委屈讓他眼眶越來越紅,不一會兒,漂亮的桃花眼滴落下淚珠。 “哎?!笨吹剿鳒I的那一刻,白晉齊的怒火就徹底被澆熄,嘆著氣松開了手,替他擦去眼淚,“你要是性格和長相一樣可愛就好了?!?/br> “與你無關?!币庾R到自己的失態(tài),安予西趕緊收拾好情緒,戴上了冷漠的面具,決絕地推開白晉齊。 白晉齊知道兩人再談下去,只會又吵起來,于是斂了自己的脾性,對安予西說道:“我們還是回病房去吧,阿雋和花昀亦之間總得要個解決結果?!?/br> gt;gt;gt; 樓小夜向來很聽安予西的安排,安予西讓他盯著赫連雋,他就真的目不轉睛地盯著,手里還握著水果刀,隨時準備著給敢踏進病房的赫連雋來上一刀。 赫連雋倒不在意樓小夜的警戒,他的視線從頭到尾只落在花昀亦身上。 此時的花昀亦已經卸了妝,硅膠墊也取了下來,頭上纏著紗布,身上穿著醫(yī)院的病號服。但這樣的花昀亦,卻讓赫連雋的胸口隱隱犯疼——他眼前的,不是那個妖艷美麗的主播花辭樹,而是脆弱狼狽需要被保護的花昀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