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xiàn)的女尸(1)
半夜,許暖暖睡得正香,電話不停地響起,“喂,什么?好,我馬上就到?!泵悦院行炝⒁呀?jīng)起床,“怎么了?”床上的小姑娘撐著身子不停揉著眼睛,徐立抓過她的手,將人塞進被窩,“你繼續(xù)睡,有案子,我要去趟現(xiàn)場?!?/br> “是又有受害者了?我和你一起去。”一聽徐立要去現(xiàn)場,許暖暖立刻起身,“在家睡覺吧,明天還有一天?!毙炝⑷嘀哪X袋。 “一起!”說完之后就起身穿衣服,徐立拗不過她,簡單收拾了一下, 兩人就出了門。 “是又有老人死了么?”許暖暖問道。 “不是,記得河山花園的女尸么?”許暖暖點了點頭,“烏巷也出現(xiàn)了一具女尸,也是在樓頂?!毙炝⒚碱^說道。 兩人很快就趕到了現(xiàn)場,“徐隊?!奔捐『湾X之桃已經(jīng)在現(xiàn)場取證,“誰發(fā)現(xiàn)的尸體?” 指了指一邊一對男女,“我們,我們就是上來........”男人的臉憋得通紅,看著慘死的尸體,“我們夫妻就是上來換個花樣玩的,沒想到就看到這具尸體,死的太慘了!”兩人嚇得瑟瑟發(fā)抖。 “凌晨叁點,不睡覺?”徐立看了眼手表問道。 男人一張臉憋得通紅,另一邊的女人臉色慘白的不行,徐立盯著這兩人,男人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他是我找我雞,帶來上面換個花樣,沒想到,真是晦氣?!?/br> “住這棟?”徐立看著女人問道。 女人臉色慘白的點了點頭,“幾棟?認識被害人么?” 女人呆滯的不行,應(yīng)該是受到很大的驚嚇,見她一言不發(fā),錢之桃拿了熱水。帶著人去一邊休息,因為是凌晨發(fā)現(xiàn)的尸體,現(xiàn)場保存的還算完好,徐立看了眼尸體,死的很慘,從面部看來應(yīng)該是個20出頭的小姑娘,長相清秀,但是臉上被刀刻了sao貨兩個字,赤裸著全身,兩個rufang都被割掉,地上扔著一把刀,想來應(yīng)該是作案工作。 “死亡時間不超過4小時,具體死因要回警局,徐隊,和河山花園那具女尸死法很像?!币贿叺姆ㄡt(yī)說道。 徐立點了點頭,將報案的兩人帶回警局審訊,尸體被送往法醫(yī)處。 徐立坐在辦公室,對比著兩句尸體的現(xiàn)場照,“你有什么看法?”徐立問著季琛。 “同一個兇手作案,對女性應(yīng)該有極大的怨恨,兩個死者都被割除了rufang,這是女性的象征?!奔捐≌f道。 “和之前寄包裹的兇手會有關(guān)系么?我們收到了老人的殘肢,這兩句女尸被割除了rufang?”許暖暖問道。 “不會一個人作案,這個人對女性有極大的仇視,不單單是割除rufang,現(xiàn)場照片看來,兩個女性的下體都有劃傷,說明有被施暴,性虐,寄給我們包裹的人顯然是在享受殺人,而這個人,顯然是在報復(fù)殺人,不會是一個人。”徐立說道。 “徐隊,死者叫李靜,就住在烏巷里,和報案的女人是同一棟,住在2樓,已經(jīng)通知他們父母了?!卞X之桃趕來說道。 徐立點了點頭,“還有說什么么?” “那個女人是酒吧的陪酒女,那個男人是她的客人,兩人凌晨回家之后,因為女方家里有個小孩被吵醒了,所以帶著男人去了天臺,還沒開始做什么,就發(fā)現(xiàn)了李靜的尸體。”錢之桃說道。 徐立一張一張看著現(xiàn)場的照片,眉頭緊緊皺著,“熟人作案?!?/br> “為什么?”徐立突然說道,許暖暖不解。 “法醫(yī)推測的死亡時間不超過4小時,我們在凌晨叁點趕到,那么就是說11點的時候,李靜被殺害,晚上11點,出現(xiàn)在天臺上,如果被威脅,樓道里沒有任何人聽到聲音,說明李靜沒有呼救,是自己跟著上去的?!?/br> “兇手有刀,萬一是埋伏在樓梯上,等著她呢?”許暖暖問道。 “就算是突然威脅,也會有呼救,或者是下意識的掙扎,但是樓道和現(xiàn)場都沒有明顯的爭執(zhí)或者是打斗痕跡?!毙炝⒎粗掌?,拿出一張,“而且女方的衣服,整齊的迭在一邊?!毙炝⒄掌旁谧郎?。 幾人圍過去看了看,“李靜的父母就在二樓,如果真的是被威脅,自己父母就在二層,也會進行呼救,或者想辦法弄出點動靜,顯然沒有,她自己跟著上去的概率很大?!奔捐≌f道。 徐立看了眼手表,早上六點,“現(xiàn)在你們都去休息,明早去李靜家里?!?/br> 季琛和錢之桃走了出去,許暖暖看著徐立,“如果李靜是自愿跟著兇手上去,那么和兇手一定有關(guān)系,可能是情侶,炮友,那么河山花園的那具女士呢?” 徐立將照片拿出,照片上的女尸也是全身赤裸,兩個rufang被割掉,臉上刻著sao貨兩個字,“為什么要刻字在臉上?”許暖暖不解。 “她在踐踏女性,他認為兩位死者都是sao貨,該死,所以在殺死她們之后,割下了女性的象征rufang?!毙炝⒄f道。 “你有眉頭么?” “沒有。”明天白天去現(xiàn)場看看,說不定會有什么線索。 許暖暖此時困意上來,打了兩個哈欠,趴在桌上就睡了起來,很快就天亮了,沒等徐立等人去李靜家,李靜的父母就趕到了警局。 那對父母很蒼老,他們只有50出頭,但是看上去已經(jīng)像60幾歲的老人,錢之桃給兩位老人遞了熱水。 “我們就靜靜一個孩子,她聰明,學(xué)習(xí)好,今年在讀大二,嗚嗚嗚,怎么就被害死了?!遍_口的是李靜的母親,“我們就這一個孩子啊,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抓到兇手,不然我們死也不會瞑目啊?!眱晌焕先思叶伎薜募聞?,等兩位緩過來。李父才緩緩開口。 “這孩子上大學(xué)就沒有住宿,每天都是回家的,聽說她最近談了個男朋友,最近回來的比較晚,但是昨晚也不會超過12點,我們昨晚等了很久,都沒等到她回來,沒想到今早就..........” “您見過她的男朋友么?”徐立問道。 兩位老人家對視一眼,搖了搖頭,“只聽她說是個很好的小伙子,從來沒見過?!?/br> 老人家說了很多,臨了離開警局的時候,死死抓著徐立的手,“警察同志,一定要抓到這個兇手,不能讓我女兒,就這么白白死了?!庇质前参苛藘晌焕先思乙粫海麄儾烹x去。 “年過半百,唯一的女兒也死去了,現(xiàn)在他們活著,一定很痛苦?!痹S暖暖說道。 “嗯,如果不抓到兇手,就如他們所說,會死不瞑目?!毙炝Ⅻc頭。 “那另一具女尸呢?怎么沒見到家屬?”許暖暖問道。 “另一具女尸還未確認身份,無法通知家屬。”徐立說道。 警局里一下子多了13具尸體,上頭很是重視這件事情,徐立頭疼的不行,一波未平又起一波,安排了季琛和錢之桃先跟著之前的失蹤案,自己則先跟著這具女尸案。 下午的時候,嚴博明就把兩具女尸的尸檢報告給了徐立,“兩名死者死前都有過性關(guān)系,但是體內(nèi)沒有jingye,而且他們的陰蒂也被割除了?!眹啦┟髡f道。 “割了rufang,又割了陰蒂,看來這個兇手對女性是極為憎恨。”徐立說道。 “對,而且他們體內(nèi)沒有jingye,這個兇手也沒有帶安全套,體內(nèi)沒有檢測出油脂,如果是無精癥,那么體內(nèi)也會殘留jingye,很明顯他沒有內(nèi)射?!眹啦┟髡f道。 許暖暖聽到嚴博明的說辭,“會不會使用一些道具?或者之后,兇手清理過?” “清理過不會,因為死者體內(nèi)都是自己的體液,沒有清理過得痕跡,但是你說的使用道具,這個不排除?!眹啦┟髡f道。 “徐隊,河山花園那具女尸確認身份了?!敝馨准贝掖业呐艿椒ㄡt(yī)室。 “徐隊,死者叫李明明,25歲,租住在河山花園50棟302室,就住在發(fā)現(xiàn)她尸體的那一棟,她在風(fēng)正律師事務(wù)所上班,同居的男友說她已經(jīng)20天沒有出現(xiàn),我們查了下,在16天前,確實有登記報案。”周白說道。 “20天之后離奇死在自家單元樓頂,這個男朋友很可疑!”許暖暖說道。 “她對象呢?”徐立問道。 “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馬上就趕來警局?!敝馨渍f道,“兩個都姓李,徐隊,會不會還有個李家村?!毙炝⒌闪艘谎壑馨?。 “去查下兩人有沒有關(guān)系,身邊親友同事都要問個遍?!?nbsp; “我還要再去趟寺廟那里,你要跟我一起么?”徐立看著許暖暖問道。 “我和周白他們一起吧,這樣侮辱女性,殘忍的殺害女性,我更想知道是什么樣的人,受了怎么樣的刺激才會這么變態(tài)?!毙炝⑿α诵?。拍了她的腦袋就走了,許暖暖和周白一起走了,“另外幾具尸體盡快給結(jié)果。”徐立對嚴博明說完之后就直接離開。 “暖暖,你跟著我走,絕對沒錯?!敝馨组_著車說道。 “你可閉嘴吧!趕緊去李明明的單位?!憋L(fēng)正律師事務(wù)所就在市中心,兩人很快就到了事務(wù)所,將事務(wù)所人員都問了一遍,倒是頗有收獲。 “明明請了一個月病假,他男朋友來請的,我找下假單,你們等下?!比耸碌拿米雍芸炀腿フ壹賳危瑑扇肆私獾?,李明明坐著文員的工作,平時人挺熱心,也很健談,和男朋友很相愛,一起在A市打拼,但是20天前,她男友說她骨折了,需要休養(yǎng)一個月,兩人不由得皺起沒有。 人事很快就將病假單拿來,兩人道謝之后,趕緊回了警局,另一頭,徐立和季琛勘察昨日發(fā)現(xiàn)尸體的現(xiàn)場。 地上留下幾個腳印,“看來他回來過。”季琛說道。 “應(yīng)該是想看看自己的大本營,還在不在?!毙炝⑧托?,蹲下身看著地上的腳印,“身高178-183,體重80KG左右。他近期應(yīng)該不會再犯案了,或者說,他在找下一個大本營?!毙炝⒄f道。 “為什么?”季琛皺眉。 “蒼隆山的尸體過了五年才被挖出來,想來他一直在這里,現(xiàn)在一下子被端掉,你說他能去哪里?”兩人都眉頭緊鎖,見現(xiàn)場沒有留下什么線索,趕往另兩具女尸發(fā)現(xiàn)的現(xiàn)場。 “清清,李明明的男友來了么?”周白看著一邊捧著臉的陳清清,“沒有,我去他家里,也沒人,不會真的是他殺了人,跑了吧?”陳清清說道。 “她男友是個什么樣的人?”許暖暖問道。 “哦哦,她男朋友叫趙銘,27歲,在一家服裝公司做經(jīng)理,收入不錯,兩人都是來A市打工的,16天前,趙銘有報警女友失蹤,但是一直沒有線索?!标惽迩逭f道。 “巧了,16天前報案失蹤,但是20天前,卻給了單位病假條,我記得嚴博明的尸檢報告上,李明明沒有骨折?!痹S暖暖說道。 “那這個趙銘,很可能是兇手?”周白說道。 “嗯,你去查下趙銘的經(jīng)濟條件,銀行卡交易什么的,就算不是他殺的,那么他偽造病假單,也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痹S暖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