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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時間,沒有了錄節(jié)目的壓力,黎央實打?qū)嵉男菹⒘藥滋臁?/br> 趕在回影視基地之前,楊醒跟黎央確定完一些公寓的問題,又把謝簡文的寶貝貓狗送到了他哥家,才陪著人回到片場那邊的酒店。 他們到的那天,謝簡文也是出完外景剛回去。 一到酒店,謝簡文就去了黎央的房間跟楊醒見面。 他一進(jìn)門,很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一斤和十兩呢?” 楊醒本來在和黎央講一些劇組里的人際關(guān)系,聞言翻了個白眼,說,“讓我宰了?!?/br> “我把你宰了好不好,”謝簡文彬彬有禮地回了他一句,然后說,“送到我哥那兒了?還是讓我哥去我家喂?” “肯定送你哥家了啊,”楊醒沒好氣地說,“每天早晚去你家,累死他?” 得知貓狗有著落,謝簡文放了心,又叮囑他:“你看著點我的貓和狗,一斤不能再胖了,它都快長成球了。” 楊醒最不耐煩聽他嘮叨貓狗,送了他一個皮笑rou不笑的表情,轉(zhuǎn)頭跟黎央告辭:“好好拍戲,小沖下午就過來,你有事跟他說就行,我回公司?!?/br> 黎央起來想送送他,被楊醒按下了,“待著吧,我走了?!?/br> 他拿著車鑰匙出去,顯然是不想跟謝簡文交流貓狗問題,然而謝簡文還不肯饒過他,跟在后面追了一句:“看著點我的貓??!” 楊醒早就被他的貓和狗折磨的不輕,惹不起就躲,眼下想躲還不被允許。 他一點也不想再客氣,遙遙地回了個“滾”,語氣自帶三個加粗感嘆號,暴躁地走了。 “你不怕酒店里有外人,”黎央看見謝簡文心滿意足地關(guān)上門,一副愉快的樣子,不禁笑道,“明天微博頭條,‘謝簡文與經(jīng)紀(jì)人疑似鬧翻,不顧場合當(dāng)眾罵架’,標(biāo)題我都起好了?!?/br> “聽著不錯,你去發(fā)吧,”謝簡文一點也不放在心上,甚至跟他開起玩笑,“我大號點贊,幫你湊瀏覽量?!?/br> “發(fā)家致富新路子啊,”黎央煞有其事地感嘆,“有文哥支持,看來我就算退圈也不愁下半輩子吃穿了?!?/br> “應(yīng)該的,舉手之勞,”謝簡文說,“可惜你還沒退圈,所以很不幸,今天晚上就有你的戲,而且得熬個大夜?!?/br> 黎央配合地嘆了口氣。 既然他沒有做娛記的心,也就只好把“不幸”貫徹到底,安安心心去熬夜演戲,日復(fù)一日。 在劇里,謝簡文演一個年輕的商界精英,叫代晟,是溫殊的老板。 他剛?cè)胄械臅r候,一心追求情懷和夢想,屢次受挫后改變了心志,要求旗下藝人向商業(yè)化發(fā)展,絕口不再提當(dāng)初的夢想。 溫殊也是追求歌唱夢想的人,在不出名的時候就跟代晟合作,是代晟最早的藝人之一??纱筛淖兂跣暮?,兩個人產(chǎn)生了很多矛盾。 他們兩個人的沖突是推動劇情發(fā)展的重要支線,從相遇相知到相互提防。 最后代晟找到了很多更合適的、商業(yè)價值極高的藝人,溫殊也在堅持之后實現(xiàn)了夢想中的舞臺。 只是兩個人已經(jīng)分道揚(yáng)鑣,形同陌路。 某種意義上的兩全其美,某種意義上的兩敗俱傷。 他們的關(guān)系雖然不是主線,但從開始到最后,每一段都是很精彩的看點。 而黎央和謝簡文配合又非常默契,對戲時情緒拿捏都特別到位,甚至很少NG,遠(yuǎn)景近景都沒什么瑕疵。 兩者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濺,導(dǎo)演和編劇都很滿意。 而且導(dǎo)演的水平真的很高,選演員的時候也嚴(yán)格要求。 所以在黎央和謝簡文之外的戲份,拍攝過程也沒什么大的波折,一切都比較順利。 因而到了最后,殺青的時間居然比計劃中還要早了半個多月。 殺青當(dāng)天,何襄在群里發(fā)了個地址,說他已經(jīng)包了整個酒樓,全組去辦個殺青宴,慶祝一下。 他在劇組時的要求雖然嚴(yán)格,在生活中倒是很大方的,而且作為名導(dǎo)也不缺錢。所以酒樓定了全市最好的,群里的人當(dāng)即歡呼雀躍起來,紛紛響應(yīng)。 黎央剛收拾好行李,看到群消息提醒后,合上箱子就去了隔壁,敲謝簡文的門。 “導(dǎo)演說今天晚上殺青宴,”門開之后,黎央很興奮地問,“你幾點去呀?” 他實在難掩激動,因為這是來到這里第一次殺青,意義非凡。 謝簡文似乎有點奇怪,說:“我?guī)c去?” 黎央點頭,一臉期待地說:“一起去吧,省得喝了酒不方便開車。這樣咱們吃完飯可以一起回去,或者時間還早的話,還能先去接一斤和十兩呢?!?/br> “我……”謝簡文猶豫了一瞬,笑了笑,說,“聽你的吧,我不太知道幾點合適?!?/br> “好呀,那我回去問問他們都是幾點走?!?/br> 謝簡文目送他進(jìn)了房間,回身關(guān)上門,撥了個電話給楊醒,“你來的時候,先把我和黎央的行李帶走吧,我們暫時不回去?!?/br> “為什么?你們干嘛去,有事?” “殺青宴,”謝簡文言簡意賅地說,“今天晚上。” 楊醒那邊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至少也是產(chǎn)生了一段時間的靜止。 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頭才傳來不可思議的疑問聲。 “我沒聽錯吧,謝簡文,你是謝簡文嗎?你不是從來不參加這種東西嗎?你最好自證一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