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富后我把渣男甩了_分節(jié)閱讀_17
書迷正在閱讀:[gl]我等你到三十歲、[綜]審神者三日月、男主,加群領(lǐng)紅包、寵物養(yǎng)成手冊(H)、男友是朵霸王花【繁/簡】、惑心(1V3 H)、你是不歸路(高h(yuǎn))、九月十四號(H)、[文豪]貍奴、七煞(NPH)
陳子驍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一張卡扔給了對方,“一會兒把錢打到這張卡里。”卡是沈讓給的。 “沒問題?!?/br> 一看陳子驍這么有信心,楊牧喜笑顏開。 半個小時后,今晚最令人振奮的比賽開始了,臺下有部分資深觀眾看過陳子驍之前的比賽,紛紛扯開嗓子激動地喊著:“黑狼,黑狼?!?/br> 那是陳子驍打拳時專門起的稱號。 而黑狼果然沒有讓他們失望,一上場,就氣勢奪人。按理說身高太高,身形又不夠壯實的人下盤不穩(wěn),在拳擊場上比較沒有優(yōu)勢,然而陳子驍卻完全沒有這個顧慮,雖然對方一上來就攻勢很猛,但陳子驍總能靈活地躲過,然后再出其不意地給對方一擊。 陳子驍打拳沒有系統(tǒng)地學(xué)過,從不講究什么技巧,光靠力量跟速度這兩項絕對優(yōu)勢,就能把所有對手踩在腳下。這個新拳王在陳子驍之前挑戰(zhàn)過的對手里實力不算弱了,但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有些招式在他看來是能防御的,但是陳子驍力氣太大,根本不能硬碰硬。 最后風(fēng)頭正盛的新拳王只能一味地躲避,狼狽地節(jié)節(jié)敗退。 場上傳來一片噓聲,全是噓那拳王的,有些輸錢的賭鬼則氣憤地大喊大叫,陳子驍跟沒聽見一樣,滿腦子都是沈讓最后親他的一幕,他越想越氣,手上的攻勢就越發(fā)的凌厲。 此時的他只想發(fā)泄怒火,而對方倒霉地充當(dāng)了那個沙袋。 楊牧一邊激動于即將到手的鈔票,一邊有些心驚rou跳的看著場內(nèi)的賽況。他跟陳子驍合作很久了,知道對方打拳很狠,也做好了賽后那個新人要修養(yǎng)一陣子的準(zhǔn)備,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陳子驍一出手就想要把對方打廢。 陳子驍又不常來,這個新人是個好苗子,替他賺了不少錢,可不能止步于今晚,想到這里,楊牧趕忙示意裁判強制結(jié)束比賽。等到新拳王被醫(yī)護人員拖下拳擊場時,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血染紅看不清本來的顏色了。 下了臺,脫下裝備,陳子驍接過楊牧遞來的毛巾,沒什么情緒地擦拭著濺到臉上的血跡。 楊牧把卡塞到陳子驍手里,不忘抱怨:“你就不能行行好,下手輕點。”他培養(yǎng)個拳王不容易。 陳子驍:“是你的人太不經(jīng)打了?!?/br> “……” 楊牧知道陳子驍是天生的拳擊格斗者,一直想要他來這里打拳,今天也不例外,又老生常談地勸道:“說真的,你真的不肯長期在我這里打拳擊嗎?我可以破例給你其他人沒有的待遇跟薪水?!?/br> 陳子驍?shù)乘谎郏劾镞€殘留著嗜血跟戾氣,每次一上拳擊臺,感受到從別人身體里留出的guntang的鮮血,總能令他血液沸騰。 楊牧被他那一眼嚇到了,忙擺手,“我開玩笑的,你不愿意來就算了?!?/br> 陳子驍收回目光,在場內(nèi)保鏢的護送下,暢通無阻地去了后臺,然后從黑市拳擊場的后門離開了這里。喧囂沸騰的叫喊聲還在耳邊徘徊不去,陳子驍人已經(jīng)站在了夜色里,晚風(fēng)吹散了他身上殘存的血腥氣,陳子驍攏了攏衣領(lǐng),正要打車回去,腳步驀然收住。 在黑市拳擊場打拳的薪水很高,畢竟觀看比賽的觀眾非富即貴,一場比賽下來就能掙七位數(shù),他不需要跟著沈讓就能生活的很好。如果擔(dān)心被人認(rèn)出身份,他可以像現(xiàn)在這樣三五個月去打一次拳擊,吃穿住行讓楊牧安排就是。 陳子驍難得發(fā)了會兒愣。 等到回過神來,陳子驍驀地暗下了眼,他不管沈讓跟顧景行親了多少次,剛才沈讓奪去了他陳子驍?shù)某跷?,他怎么能這么算了,一定要讓沈讓付出代價才行。 這么想著,陳子驍沉著臉,隨手打了輛車回去了。 到達別墅時已經(jīng)快十二點,陳子驍拐去臥室,沈讓仍然維持著剛才的睡姿,陳子驍目光沉沉,不甘心沈讓睡得這么香,一把捏住了沈讓的下巴。 沈讓皺了皺眉,沒什么力氣地拍了下陳子驍?shù)氖直?,口齒不清地道:“放……開?!眱砂甏揭蛑愖域?shù)膭幼鞫⑽⑧狡?,看上去紅潤而飽滿,像是熟透了個果實,等著人采摘。 陳子驍?shù)难凵裣袷潜粻C到一樣,迅速移開,身體也隨之往后一跳,等到反應(yīng)過來,陳子驍惱怒于自己這么遜的行為,剛壓下去的火氣又竄了上來,只是這一次沒有人可以給他打,唯一一個人他還不能打。 其實也可以打一頓替自己逝去的初吻出氣的,只不過未免太便宜了這個男人。陳子驍陰嗖嗖地瞪了沈讓一會兒,嘴角邪惡地勾起,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翌日。 沈讓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才坐起一半,就無力地倒回了床上。他伸手扶了扶額頭,一出口,聲音有著飲酒過度后的沙啞:“幾點了?” 修長膩白的手指緊跟著移上了他的肩,隨之響起小嬌妻綿軟好聽的嗓音:“快十點了。” “都這么晚了啊?!?/br> 沈讓喃喃了一聲,等腦袋里針刺般的痛感退去,他重新坐起,被子隨著他起身的動作落下,等到感覺身上涼颼颼的,他低頭一看,無數(shù)牙印紅痕遍布,不用猜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昨晚喝多了,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記得了,難道他醉后雄.風(fēng)不減,還是把小嬌妻給吃干抹凈了? 這個念頭剛從腦海中劃過,耳邊又響起小嬌妻嬌滴滴的呼喚:“老公。” 沈讓稍微移動了下身體,故意用低沉醉人的聲線道:“嗯?” 陳子驍忍著牙酸,故作羞怯地低下了頭,“你昨晚好熱情?!?/br> 沈讓扯了扯嘴角,“哦?有多熱情?”看小嬌妻的反應(yīng),似乎對他昨晚的表現(xiàn)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