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dāng)神棍_分節(jié)閱讀_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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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島上晉江派,家?guī)煹捞栍慰?,我為門中第二十八代弟子。可這又與一不知禮數(shù)的惡客何干?” 燕清信口開河一通后,掌心漠然一翻,就又一道明亮火舌舔舐過去,眸光凌厲地一喝:“殺!” 沒了連弩的不好之處,就在于出殺的速度和頻率都明顯下降許多。 好在卡牌還能鎖定目標(biāo)釋放,準(zhǔn)頭尚在,又在一路先發(fā)制人下,足夠打得只能被動接招的左慈發(fā)懵。 左慈匆匆忙忙地甩出袖中的桃木盾,好不容易將撲面而來的一團(tuán)火焰格擋開了,趁著空隙取出別在腰邊的短劍,口中默誦什么,便有一股清流從天而降,將濺落到他那寶貝長須上的火星澆滅。 燕清眸光冷厲,輕移一步,實(shí)際上是以“閃”牌躲開水流攻擊,不急不緩地嘲道:“光憑松江水,可不好使。” 左慈眼皮頓時狂跳不止。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這會兒失血厲害,燕清手段又極為繁多,一派氣定神閑,儼然根本未出全力,他可是連壓箱底的遁術(shù)和法器都拿出來了,還只能格擋。 倘若持久戰(zhàn)下去,血只會越流越多,累他會落入頹勢,屆時還能否脫身,連他也沒有把握了。 左慈一咬牙,暗道一句來日方長,就索性使出人遁之法來。只聽倏地輕微一聲,他渾身淡成青氣一縷,飛速竄到半空,凝作白鳩一只,不管不顧地往外鉆。 天書有三卷,上卷為天遁,習(xí)得者可騰云跨風(fēng),飛升太虛;地遁則能穿山透石;人遁則可云游四海,藏形變身,甚至飛劍擲刀,取人首級。 只是左慈雖已學(xué)成下山,有凡人眼里神乎其神的手段,其實(shí)卻只得天遁皮毛,距脫離rou體凡胎、飛升天上還差了十萬八千里;遁地也不過馬馬虎虎,倒是人遁之法,運(yùn)用得最為嫻熟,無論恫嚇旁人,還是危急時要脫身,多仰仗于他。 “區(qū)區(qū)幻術(shù)爾,也想在此逞威?!” 于這方面也是行家的燕清瞳孔緊鎖,微一凝眉,清喝一聲,朝前凌云飛步,左手一甩,右手執(zhí)扇猛力一揮:“鐵索連環(huán)!殺!” 他不假思索地剛刷出來的“鐵索連環(huán)”這牌連起了左慈所化之鳥和邊上的燭臺,只要對著燭臺一吹,就不愁左慈躲到哪去,都會被牽連著燒上一記。 兩牌被一氣呵成地丟出,左慈雖背對著他,可單聽得動靜就知不妙,而下一刻身上的羽毛便著火一般,燙得他撕心裂肺,嘶叫出聲,只得瞬間化回被燒得灰頭土臉的原型,一邊蹦跳著想滅火,一邊驅(qū)術(shù)法褪了大塊焦黑的外袍。 燕清瞇了瞇眼。 除了那桃木盾,左慈身上肯定還帶了什么護(hù)體法寶,不然就他這體質(zhì),中了三下殺,哪兒還能活蹦亂跳,只是看著傷勢凄慘而已? 燕清冰著神色時,極能唬人,而他發(fā)動攻擊時,既看似毫無規(guī)律可言,卻又透著古怪地連貫感,是以左慈到現(xiàn)在只在應(yīng)接不暇間切身體會了他的深藏不露和手段莫測,而半點(diǎn)未能察覺出,他其實(shí)在前一張卡牌耗掉后、距離新的卡牌刷新出來、還有個長達(dá)十息的空檔期。 逃不掉,打不過,傷上添傷,左慈是徹底認(rèn)栽了。 他不再徒勞地嘗試一遍走為上計,而是明智地取了那塊水火不侵的寶貝盾擋著身前,爽快求饒道:“貧道于深山老林中學(xué)道三十載,下山不久,現(xiàn)是有眼不識泰山……還望燕仙長手下留情,饒過此回冒昧?!?/br> 左慈原想著嚇唬燕清幾回,借此警告他一番,讓他行事收斂恭敬些。 不想對方手段層出不窮,反倒是他被狠狠地教訓(xùn)了一頓。 燕清這會兒其實(shí)袖中已然空空如也,只剩一張防御用的閃了,距離刷新還要那么一小會,便耐心聽他廢話幾句。 聽他辯解,燕清只呵呵一笑,不冷不熱道:“噢?我還當(dāng)烏角先生心戀紅塵,準(zhǔn)備逼我退了這位,隨你去峨眉山修那《遁甲天書》去,不然就要用那飛劍削我腦袋了。” 左慈:“……” 燕清輕描淡寫間,直接道破他來時的全盤打算不說,就連來歷和所學(xué),也是一清二楚的。 難道此人年紀(jì)輕輕,可單這測算之能,就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左慈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不禁駭然,口中飛快道:“絕無此事!貧道不過聞燕司空之名久矣,恰好近日路過此地,又苦于無名帖可遞,方不得不出此下策。想必是誤會一場了?!?/br> 燕清不置可否地睨他幾眼,將扇子往回微微一收,面無表情道:“但愿如此。你若立即將我軍師與大將完璧歸趙,我或可信你方才之言。只是為免引起誤會,往后還是莫要不請自來的好?!?/br> 左慈暗吁口氣,苦笑道:“貧道非是為同司空交惡而來,自然不曾傷及那兩位性命,只需派人去除了各營門外左側(cè)的綠色石塊,便可破除后山陣法,將他們完好無損地帶出?!?/br> 燕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揚(yáng)聲吩咐親衛(wèi)去做了。 左慈于是放松下來,坐在地上,以還算干凈的內(nèi)袍袖子擦了擦被血灰汗混得一塌糊涂的臉,苦笑道:“這可真是……”倒大霉了。 “嗯?” 燕清只淡淡抬眸,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左慈便徹底安靜了下來。 燕清還真不是不想趕盡殺絕,但只要沒有十足把握,對手又是來無影去無蹤的棘手類型,由理性角度去看,就不適合將人得罪死了。 左慈這會兒是被他先下手為強(qiáng),才落得一身本領(lǐng)無法施展,十分狼狽的境地。 可他畢竟是能在曹cao幾千軍隊的包圍、落入監(jiān)牢后還活動自如,全身而退的半仙,有數(shù)不勝數(shù)的保命手段。 那面能擋下他理應(yīng)必中的‘殺’牌的奇異盾牌,怕就是不亞于之前所贈給呂布的‘仁王盾’的存在。 可惜了。 若是左慈最初反應(yīng)得慢那么半拍,在毫無防御的情況下吃下第三記;或者他能刷出一張‘順手牽羊’或者‘過河拆橋’,直接將那防御用的小盾給拆了的話……左慈就只能任他宰割。 燕清在心里微微一嘆。 這會兒卻有些尷尬——自己要是繼續(xù)出些狠手殺招,卻沒能結(jié)果掉對方,而只留下重創(chuàng),那對方早晚會有傷勢痊愈的一天,同時意味著留下了大患一個,會給日后招來無窮報復(fù)。 世上就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就算他有自保之力,卻沒那精力和本事,去護(hù)住身邊的所有人。 倒不如順著左慈的臺階而下,在占有優(yōu)勢的情況下,暫且達(dá)成和解。 剩下的,就等刷出那幾張對付左慈的關(guān)鍵牌了再說罷。 左慈心思極靈密,燕清不愁他看不出自己已知曉了他的意圖這點(diǎn),而不得不領(lǐng)了這份因‘同為修仙修道之人才不計較這上門挑釁、裝作不知道地留一線’的情。 而他方才會搭理左慈的問題,還一本正經(jīng)地胡謅個師門出來,多少也有著讓從頭到尾就是散人一個、基本自修成才的對方生出忌憚之意的念頭。 左慈現(xiàn)是撞到鐵板,到底自知理虧,剛一通斗法后又探不明白燕清實(shí)力,才想要服軟而退。 燕清目前是只要能打散他再來尋釁挑事的心,再得回安然無恙的二人,也就不是非取對方性命不可的了。 左慈果然所言非虛,在得回被困在后山陣法中的郭嘉和呂布后,燕清便信守承諾地牽著二只失而復(fù)得的心肝寶貝,頭也不回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