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dāng)神棍_分節(jié)閱讀_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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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這四肢修長纖細(xì),斯斯文文的燕司空,現(xiàn)雙手空空,并未帶上任何兵器,就無縛雞之力,絕無可能是他的對手,便不在戒備范圍之內(nèi)。 徹里吉大步流星地走了進(jìn)來,并不為自己的慎重過頭感到不好意思,以蹩腳的漢話,和文縐縐得很是裝模作樣的口吻道:“吾名徹里吉,久仰燕司空大名,今日幸能得見?!?/br> 燕清微微一笑,笑意卻未透到眼底,嗓音里也是十足的疏離冷淡:“不敢當(dāng)?!?/br> 對漢官那股仿佛是與生俱來的傲氣,徹里吉過去就不曾少見,哪怕心下極不以為然,也不在這節(jié)骨眼上于面上顯露出來。 在被這漂亮人的笑晃了晃眼后,徹里吉很快回過神來,笑呵呵道:“不知司空考慮得如何了?關(guān)于——” 燕清淡淡地打斷他道:“西羌之人,自先帝繼位以來,便不曾入貢,縱得恩惠,亦不思償,現(xiàn)更是狼子野心,欲對陛下不利,你還有甚么想說的?” 徹里吉沉了臉,意識到來者不善。 “燕司空此言差矣?!笨囱嗲暹€鎮(zhèn)定自若地坐在席上,卻冷冰冰地對他呵斥,徹里吉心里便老大不痛快,一邊帶著點恫嚇性質(zhì)地靠近了去,一邊緩緩道:“我與大漢雖為鄰邦,卻多年不相往來,更曾被刀兵相向,談何恩惠?至于現(xiàn)今在帝位上那一稚子——”他不屑地哼了一聲:“何足懼哉!” 燕清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忽綻了燦爛一笑,說道:“這里正好。” 什么? 徹里吉足下一頓,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 他猛然往四周一掃,沒察覺出什么不妥來,剛要惱怒燕清的故弄玄虛,就愕然地看到燕清本是空空的手心里,不知何時無聲地多了一個巴掌大的精巧機(jī)栝來。 ——諸葛連弩。 燕清笑得溫和無害,將這玩具一樣的小連弩對準(zhǔn)了驚疑不定的徹里吉,目光轉(zhuǎn)冷,毫不猶豫地喝道:“殺!” 第189章 救出皇帝 吸取了上次被左慈逃脫的教訓(xùn),燕清這回不但卡準(zhǔn)了距離,還打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出其不意。 需要用的卡牌“殺”,自然也事前就刷新好了。 而這次的徹里吉,也不似左慈那般有一身玄異本事和護(hù)身法寶,震驚得還沒來得及吼上一句,招外頭親兵進(jìn)來,就被嗖嗖嗖連發(fā)的三支箭矢打得滿身窟窿,奄奄一息地倒在了血泊里頭。 燕清地往他口中塞了團(tuán)布條,杜絕了呼救的可能性,之后就不慌不忙地等著十息后卡牌刷新,再用第四張殺牌,從容地給毫無還手之力的對方補上了最后一刀。 稱霸西羌的徹里吉,就此窩窩囊囊、悄無聲息地氣絕了。 燕清這一套動作猶如行云流水,可謂一氣呵成,此時也很是冷靜。 先是半蹲下來,探探徹里吉脖頸,確定人真死了之后,便將這具尸身拖到屏風(fēng)后頭,再拽了幾張邊上的厚毯子來,鋪到地上,掩飾猩紅的血跡。 等完成這一切后,他低下頭來,徐徐念了句爛熟于心的話,瞬間化作了這會兒死不瞑目的徹里吉的模樣,大搖大擺地掀了簾子,出到了外頭。 對上一雙雙神色各異、密切打量的眼睛,燕清面不改色,只輕咳一聲,揚聲道:“來人?!?/br> 化身做別人之后,除開模樣,不論是語言也好,還是嗓音也罷,都跟正主一般無二,燕清早在最初化作郭嘉呂布時就已清楚知曉,因此也不怕穿幫。 至于語氣難免和真徹里吉不同,也不甚要緊——區(qū)區(qū)侍衛(wèi),豈敢質(zhì)疑羌王? 不論是呂布和典韋,以及帶來的一干親隨,還是徹里吉的那些親信,都默契地遵守約定,守在百步開外的小山頭上,緊緊地盯著這頂臨時搭筑起的小軍帳看。 見只有徹里吉忽然出來了,呂布下意識地挺直了背脊,不善地瞇了瞇眼。 主公呢? 典韋心中顯然也懷著同樣的疑惑,不自覺地往前邁了一步。 “陛下有何吩咐?” 羌兵們面面相覷一下,最后自然是地位最高的隊長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 燕清流露出些許不耐,躑躅片刻后,煩躁地瞪了眼身后的帳篷,飛快道:“將那小皇帝帶來?!?/br> “這,”隊長不由愕然:“真帶來么?” 燕清迅速將臉色一沉,陰鷙地看向他:“嗯?” 隊長趕緊下拜告罪,可到底來之前就被雅丹丞相千叮萬囑過,兩頭都是得罪不起的人,他無奈之下,還是硬著頭皮問了句:“只是丞相大人曾交代過,假若叫敵軍見著了,怕是會不顧一切搶了人就——” “夠了!”燕清幾乎忍無可忍,惡狠狠道:“若不是那燕姓小兒磨磨嘰嘰,非得確認(rèn)那小崽子安危才肯繼續(xù)談話,我又如何肯冒險折騰一趟,非將人帶來?若丞相有異議,束手束腳的,這談判也沒辦法繼續(xù)下去了!” 隊長再不敢多言,趕緊去了。 不一會兒就將面色憔悴,神色渾渾噩噩的劉康帶了來,較之前見過地那一面要瘦了一大圈,身上還捆著鎖鏈。 燕清飛快地審視眼神空洞的一陣,擰緊眉頭道:“怎么又瘦了一些?怎么照看的!” 西羌王脾氣爆裂是出了名的,因此他這近乎蠻橫無理的言論,也沒人敢有別的想法,只老實認(rèn)錯。 燕清這一陣氣勢洶洶的發(fā)飆,直叫還存有一點疑竇的隊長大氣都不敢出,暗自懊惱不該為丞相觸怒了國主,訥訥地回隊了。 燕清隨意解下身上披風(fēng),無禮地蓋在了劉康的腦袋上,遮蔽住了他的視線,也叫他身形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進(jìn)去!” 燕清不快地催促著,粗魯?shù)赝妻?,把他給趕進(jìn)了帳內(nèi)。 劉康哆哆嗦嗦地照做,就連頭上的披風(fēng)都不敢拿,就靠能看到的那一小片地挪著,差點摔倒在地。 等入了帳,燕清便暗暗松了一口大氣,顧不上為進(jìn)行順利而高興,就退開幾步,在劉康應(yīng)該聽不到的地方,將聲音壓得極低地飛快念了句‘仙道玄妙,俗人安得其法’,就一下給變了回來。 再一開口,便是燕清那溫潤悅耳的本音了:“陛下?!?/br> 劉康聽著這熟悉的聲音,不由呆滯了片刻,半晌才停止了細(xì)微的顫抖,小聲詢道:“燕卿?” 燕清上前一步,單膝跪下,以配合劉康的高度,伸出手來,溫柔地將那披風(fēng)給摘了:“臣無能,來得太晚,叫陛下受苦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