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dāng)神棍_分節(jié)閱讀_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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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提起后,郭嘉也想到一點,微蹙了眉道:“難道張楊會……?” 燕清不置可否,又問:“袁術(shù)應(yīng)有一女,現(xiàn)值宜嫁之年,不知下落如何了?” 對那位史上能以亡虜女奴之身,博得風(fēng)流好色的少年孫權(quán)的深寵,與其相伴五十年的袁氏女,燕清還是有些印象的。 枕邊風(fēng)的威力之大,無需多言,如果這位袁氏女當(dāng)初因顏色美麗而落入了張楊之手,那以她孑然一身都能在孫權(quán)后宮里屹立數(shù)十年不倒的本事,怕就不只是自保了。 燕清現(xiàn)雖在遠(yuǎn)征中大顯神威,名聲大振,可在其他軍閥眼里,卻是為了保好名聲和爭取那有名無實的朝廷好感,折損了自己大量物資進(jìn)去,實力上定會有所削弱。 張楊多年來一直游走在跟燕清勢友好、偶有合作、卻不歸屬的狀態(tài)里,若這次被兗州的成功叛變,加上袁氏女為救父親吹起枕邊風(fēng),會不會反戈一擊,也就成了未知數(shù)。 郭嘉眨了眨眼,不知是驚訝于燕清對大局的掌握程度、居然精細(xì)得連袁術(shù)有個漂亮女兒都還記得一清二楚好,還是懷疑張楊是否真會在已錯過最佳時機的情況下、暗中跟兗幽兩州聯(lián)手好。 半晌只道:“具體有哪些人,怕只是文和才清楚了。但子龍領(lǐng)兵過張楊轄境時,無論如何,還是做些防范,未雨綢繆的好?!?/br> 趙云謹(jǐn)慎地點了點頭:“云知曉了?!?/br> 將事大致匯報完后,燕清就打發(fā)雖看著還神采奕奕,可眼里已充滿血絲的趙云去休息:“別仗著年紀(jì)小,就不看重身體了,快去歇息!” 趙云不覺有任何不妥,感動地領(lǐng)命而去。 郭嘉的眼角,卻是忍不住一陣陣地抽搐——說這話的人,年紀(jì)與趙子龍的分明相差無幾,偏偏是一副老氣橫秋的腔調(diào)。 燕清親自送完趙云出去,一轉(zhuǎn)身就看到郭嘉如此樣子,不假思索道:“眼抽筋了?莫不是嫌羊乳腥臊,又未飲罷?” 郭嘉冷不防地就被戳破了一直瞞著的事,面上就未來得及掩飾,目光一飄忽,就露了點破綻出來,不幸叫燕清當(dāng)即就捕捉到了。 燕清微怒地瞇了瞇眼,慢條斯理的語氣里,帶著幾分危險的氣息:“食補不肯,你是非要藥補不可了罷……” 郭嘉若無其事道:“不知后營之事究竟如何了?呂將軍怎這會兒還沒回來?” 燕清冷笑:“平日喚他呂大傻子,呂二愣子,一旦要用他轉(zhuǎn)移話題,就客客氣氣地喚成呂將軍了?倒是會見風(fēng)使舵?!?/br> 郭嘉聳了聳肩:“主公難道就不想知道么?” 燕清毫不客氣道:“起初我當(dāng)是你信口胡謅的借口,現(xiàn)在看來,恐怕還設(shè)了點陷阱罷?!?/br> 郭嘉立即大聲叫冤:“主公切莫錯怪好人,我來時的的確確聽得后營方向有些動靜,只不似呂將軍聽得的那般嚴(yán)重罷了。” 燕清決定之后再跟他慢慢算賬,現(xiàn)也不好太過打草驚蛇,便眸光一轉(zhuǎn),換了淡笑的模樣:“那你不妨隨我去親眼看看?!?/br> 郭嘉自是求之不得。 卻說呂布循聲找到源頭后,頭都要氣炸了——許是近來他心情好而對他們太寬宏大度了些,又或是主公讓他們類似于游山玩水的慢行軍,養(yǎng)肥了這幫小子的膽,以至于都敢違紀(jì)私斗了! 盡管涉事的兵士不多,大多數(shù)人還是老老實實地不敢圍過來看,可一看到主要人員都是惡虎營的精兵,呂布的臉色就瞬間黑了下來。 他二話不說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場上斗得正酣的倆人跟拎雞崽似的一手一個,輕而易舉地就提回了邊上一頂營帳里,重重往地上一丟。 他也不怕皮糙rou厚、一會兒等解釋完了就要起碼要挨數(shù)十軍棍的倆混賬玩意兒受什么傷,臉色黑冷道:“怎么回事?嗯?” 第194章 蝗災(zāi)將至 除非是在緊急行軍,無暇兼顧的非常情況,不然這個時候的軍隊,出于減輕背井離鄉(xiāng)帶來的不安的打算,都是允許將士攜帶家眷的。 平日就將人安置在兵營里頭,有專門派人嚴(yán)密把守出口,不許他們輕易外出。 呂布聽完倆人心虛地交代完來龍去脈,眉頭登時揪得死緊,臉色依然黑如焦炭,重重吸了口氣,旋即猛起一腳,將帶頭那個踹翻在地,再沉聲喝道:“滾去領(lǐng)罰!” 二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跑了。 呂布不耐煩料理牽扯到將兵妻眷的瑣事,剛下意識地踱了幾步,就要轉(zhuǎn)身回頭,想著一會兒遣個合適人選來,將那引發(fā)惡虎營兵士爭風(fēng)吃醋、違反軍紀(jì)私斗的禍水丟出兵營去。 誰知他初初轉(zhuǎn)身,眼角余光就掠過一道極眼熟的背影,在兵士家眷所居的帳間閃過,當(dāng)即不假思索地追了上去。 那女子做夢也沒想到,只是出來偷看一下情況,都會被眼厲如刀的呂布給捉到,匆匆忙忙地加快了步子,可憑她的腳速,又哪兒比得上認(rèn)定她有鬼的呂布? 不出十五步,呂布就毫不留情地將她后領(lǐng)拽住,往地上重重一扔:“跑什么?行蹤詭異,難道你還是jian細(xì)不成?” 那女子被扔在粗糲的砂石地上,立刻就蹭得一臂鮮血淋漓,這般厲害的皮rou傷,她竟也只悶哼一聲。 呂布瞇了瞇眼。 她立馬意識到自己這一忍反而出錯,趕緊深深埋首,軟語如燕,輕輕求饒道:“賤妾——” 然而呂布根本不聽她廢話,徑直以皮履一挑,就將她一直低低藏著的下頜給逼仰起來。 美人泫然欲泣,峨眉緊蹙,真真是玉貌華容,天香國色! 只是在看清楚她相貌的那一瞬,呂布非但未流露出半分驚艷之色,甚至在掠過一抹困惑和戒備。 那美人被那臟兮兮的軍靴抵住下頜,狼狽之余,是疼得又氣又恨。 這楚楚可憐的一幕,落入?yún)尾佳劾?,卻是似曾相識。 腦海中一陣電閃雷鳴,終于想起來了。 可不正是當(dāng)年覬覦自家主公,鴻門宴上對著主公不住拋媚眼扭細(xì)腰的小娘子么?! 舊敵相見,本就分外眼紅,現(xiàn)她還如此行蹤鬼祟,更有理由處置她了。 呂布掩下眼底兇光,冷冷道:“敢問王老頭兒府上的碧玉,貂皮小娘子,這是悄無聲息地下嫁給了哪位將士做家眷???” 貂蟬:“……” 恰在這時,燕清攜郭嘉到了。 冷不防地看到呂布?xì)鈩輿皼暗匾孕募馊ゲ纫簧硇务厚坏呐?,他還以為是眼花下的錯覺,好半晌才找回聲音:“……奉先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