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一個(gè)出來賣的臭婊子,還跟老子裝什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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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6月20日。 華恩市和松西市交界處,一座由數(shù)個(gè)集團(tuán)合作經(jīng)營,以高度保護(hù)客人隱私著稱的大型度假村,每逢6月,便會(huì)停止?fàn)I業(yè),從中挑出三天,舉辦特殊的聚會(huì)。 夜晚20:12,位于三樓的某間客房,突然傳來一聲男人的爆喝:“cao,你他媽一個(gè)出來賣的臭婊子,還跟老子裝什么清純?!” 男人用近乎180斤的龐大身軀,死死地壓住身下嬌艷的妙齡女子。 女子被他的聲音震得耳朵發(fā)疼,身子不停扭動(dòng),兩手奮力推拒他的胸膛,雙腿不住踢踹。 柔軟的沙發(fā)經(jīng)不住兩人的爭斗,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男人費(fèi)了好大一番氣力,拼命用那張充滿煙酒臭氣的嘴巴貼向她的臉頰,她胃里翻江倒海,險(xiǎn)些吐了出來。 “陸總,你別這樣……”女子哭喊道,厚重的妝容花成一片,頭發(fā)散亂,發(fā)絲被淚水打濕,黏貼著她的臉頰。 她身上那件低胸超短連衣裙本就布料稀少,如今更是被對方扯得破爛不堪。 陸總雖說已是花甲之年,但力氣卻出奇的大。 男女力氣懸殊,她實(shí)在不是他的對手,眼見他就要伸手剝掉她的內(nèi)褲。 情急之下,她左臂一伸,順手抄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往他脖頸處一捅。 “噗嘰?!钡度腥雛ou,聲音細(xì)微又短促。 男人驚愕地瞠圓了眼睛,手下意識(shí)往脖子一捂。 汩汩鮮血從傷口冒出來,蜿蜒滑落。 “啊!”女子驚呼,立馬松了手,將男人從身上推開,干凈的右手扯了茶幾上的蕾絲桌布,捂在身前,驚慌失措地往房外跑去。 房外是一段空蕩而悠長的走廊,頭頂?shù)乃У鯚羯l(fā)出明晃晃的亮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倒映著燈光,一道身影飛速竄過。 女子光著腳,一溜煙跑至長廊盡頭,閃入衛(wèi)生間隔間。 這間女廁的門鎖全被故意毀壞了,她無法鎖上,只能背靠著門,防止其他人進(jìn)入。 她大口大口喘著氣,想起剛剛在房間里發(fā)生的事,心臟惴惴不安地跳得飛快,全身發(fā)抖。 “黎紓,你也有今天?!?/br> 她在心里暗暗吐槽,顫抖著舉起沾滿刺目猩紅的右手,就連她的脖頸和臉上,都有濕黏的觸感。 她不敢出去,怕被人看到她身上沾著血。 她看著馬桶的水箱,做了幾個(gè)深呼吸。等自己抖得沒那么厲害了,她扯下一小塊布料,卡在門縫里,讓廁所門沒那么推開。這才小心翼翼地掀開水箱蓋子,用里面的水清理血跡。 她不確定自己臉上染了多少血,索性把妝容也一并洗掉。 但濃妝不容易卸干凈,在只有清水的情況下,她頂多卸掉一小部分。 清理干凈后,她勉強(qiáng)冷靜了一點(diǎn)。 她把殘破的連衣裙整理了一番,扯下幾條布帶,用米色的蕾絲桌布做了件簡單的掛脖連衣裙。再梳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fā)。 直到確保自己看起來沒那么狼狽不堪了,她才靠著廁所門,肩膀一垮,雙腿微屈,徹底松了繃緊的神經(jīng)。 她疲累地躲在廁所里,思索自己接下來該怎么辦。 這座度假村的本質(zhì),是富豪們用來搞大型yin亂聚會(huì)的。 這里的女人,或是為了錢而自愿前來的高級外圍女和女星; 或是如她這般,被黑社會(huì)性質(zhì)組織帶過來強(qiáng)制賣yin的。 但凡是出現(xiàn)在度假村里的女人,男人都可以隨意玩弄。 是兩個(gè)人私密的歡愛,還是一群恣意的狂歡,一切聽?wèi){男人喜好,女人不可拒絕。 賣yin嫖娼違法,卻不是犯罪。 但是,她剛剛殺人了。 她腦子亂哄哄的,耳畔忽然響起女人嬌媚的聲音:“王導(dǎo),人家要啦~xiaoxue好癢,好想吃大roubang~” 兩道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每一步,都似踩在黎紓的心上,她的心臟怦怦猛跳,心跳聲在狹小寂靜的廁所隔間,顯得格外清晰。 她不敢松懈,高度集中注意力。 “有人在廁所?”男人說道,試著推了推緊閉的廁所門。 黎紓感受到了背部傳來的力道,怕得屏息凝神,一陣陣寒氣從背脊躥上大腦。 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再推門了,她悄然呼了口氣。 然,一陣陰風(fēng)襲上她的腳踝,她好奇地彎腰一瞧,就見廁所門和地板的空隙里,露出一雙猥瑣的瞇瞇眼。 滿臉橫rou的中年男人咧嘴一笑:“小甜甜,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嗯?什么?”女人問他。 黎紓吞了吞唾沫,怕得兩腿打顫。 “今天玩雙飛,怎樣?”男人陰森森道,偕同女人一起,推得更大力了。 黎紓知道這樣撐不了多久,索性破釜沉舟,立馬開了廁所門,往外沖去。 男人猝不及防,被她撞倒在地,急得大叫:“小甜甜,捉住她!” 那個(gè)被稱為“小甜甜”的、身穿比基尼的妖媚女人,裝模作樣地伸手?jǐn)r了一下黎紓。 黎紓拽著她的手腕一擰,趁她吃痛大叫,腳底抹油,跑得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