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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這就是臭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 昨天晚上還親親抱抱呢,今天早上就忙得不可開交了。 她堵著氣吃完了早飯,想要出門溜溜,突然想起剛才答應(yīng)凌清的事。 那幾個劍派的人被她間接地關(guān)進(jìn)柴房里,要是被兇神惡煞的弟子傷到了,那可就不好了。 她趕去柴房的方向,偷偷地往里看了看。 四象劍派的人雖然神色憔悴,但還好,身上沒有傷痕,應(yīng)該也算不上吃苦。 想到他們的大師兄刺了自己一劍,她還要保他們的命,這心里就慪得慌。 剛想走,就聽見里面的人嘀咕: “師姐已經(jīng)嫁給了百里驍,怎么今天還不放咱們出來啊?!?/br> “難不成……師姐被殺了?” “怎么可能,我剛才還聽到有手下要給他們的新夫人送飯呢?!?/br> “有人送飯?我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吃飯了!好你個凌清啊,我們在這里餓肚子,你卻不顧同門情義,在百里驍?shù)拇采舷砀# ?/br> 蘇瑪瞇了瞇眼,暗道這個王八蛋劍派出了一個“凌清”這樣固執(zhí)而又單純的姑娘,也算是不容易。 凌清犧牲自己,然而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對她有愧疚之心。 她叫來守衛(wèi),讓他們多關(guān)他們一天,再少一頓飯。 出了有柴房的院子,看有一行人被鏈子拴著,神情麻木地走進(jìn)一間牢房。 她內(nèi)心一頓,這些人她都有點熟悉,不是在洛城就是在半年前的攻峰之日看過。 難道這里關(guān)著那些所謂的武林正道? 她想要進(jìn)去,卻被幾個守衛(wèi)攔住。 “對不起夫人,峰主說這里沒有令牌,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蘇瑪面無表情地點了他的xue。 她一個輕功閃到門前,然后推開了門。 一推開,就嗅到一股血腥和悶熱。 所有人頓時麻木地望過來。 蘇瑪內(nèi)心一頓,她看著這些人確實有些震驚,但并無同情。 身為瑪麗蘇,即使是被攻略者在她的眼里都只是工具,更何況這些攻峰的人。 只是她沒想到,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挽柔?” 云歡宗的挽柔,算起來還是她的師姐。 從她是蘇夭進(jìn)去無上峰以后,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 挽柔早已沒了當(dāng)初的光鮮亮麗,但是神色還是一樣地高傲,她縮在墻角,看見蘇瑪先是一愣,有些陌生地看著她。 蘇瑪這才想起來,她已經(jīng)是凌清,而非蘇夭了。 有人聽到了她在門外與守衛(wèi)的話,謹(jǐn)慎看過來: “你就是百里驍新娶的女子?” “她就是凌清?” “原來是那個被自己師父獻(xiàn)上來的苦命的女人……” “她昨晚竟然沒死?我以為那個大魔頭會……” 蘇瑪聽得頭痛欲裂,她問這些人為何被關(guān)進(jìn)這里。 這些人咬牙切齒地說起百里驍?shù)淖餇?,所有的理由都有一個共同點:反抗百里驍。 蘇瑪看向挽柔,微嘆:“沒想到云歡宗竟然也有此骨氣……” 有人嗤笑一聲:“你說挽柔?她可不是。這女人是半夜想爬那個魔頭的床,被扔了出來,差點被打碎全身的骨頭?!?/br> 蘇瑪:“……” 挽柔吊著眼角看著她: “你來這里干什么,是來看我們的慘狀的嗎?” 蘇瑪沒有作聲。 挽柔頓時冷笑一聲:“嫁給百里驍?shù)母杏X很好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但我勸你別高興得太早,你別忘了百里驍曾經(jīng)愛過很多的女人,但她們都沒有好下場。 你聽沒聽說過在洛城時,他的身邊就有一個寸步不離的啞女,他將她視若珍寶,保護(hù)得十分周到,卻沒想到她還是死在他的面前。 半年前,我們云歡宗的小師妹也跟他在了一起。 小師妹的姿色莫說是我,就是你也是不能比的。 她的名字你也應(yīng)該聽過,就是蘇夭。 蘇夭隨著百里驍上刀山下火海,還為他祭了劍,只是又能怎么樣,半年后他還不是娶了你?” 蘇瑪?shù)拿夹囊魂囂鴦?,險些繃不住臉上的高冷。 原來在眾人眼里,她是這樣的。 每一世的她都那么癡情,連平時對她看不過眼的挽柔竟然也把她夸出花來。反觀百里驍,已經(jīng)是一個十足的大渣男了。 挽柔看她面色有異,以為她怕了,頓時得意地冷笑: “你還不如趁著活著的時候好好巴結(jié)一下對方吧,也許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就會厭棄了你……” 蘇瑪點頭:“你說得對。所以我回去巴結(jié)他了,挽柔姑娘,你在這里繼續(xù)忍受苦難吧?!?/br> 她面無表情地關(guān)上了門。 挽柔慌了:“等、等一下,你這么久走了??!” 蘇瑪走回去,天道問她: “為何不救這些人?你已經(jīng)是百里驍?shù)姆蛉?,?yīng)該有這個權(quán)利?!?/br> 蘇瑪心想,別看他們是好人,其實他們都是壞蛋。 明明是為了鑄劍秘籍和功法而來,卻說得像是百里驍迫害他們一樣。 百里驍把他們關(guān)在一起,算是便宜他們了。 不過這句話她只能想,卻不能說。 “我現(xiàn)在才剛嫁進(jìn)來,百里驍對我還有懷疑,我怎么能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