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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既然不相信在下,何必這般費(fèi)盡心思將我二人抓過來,若是看不慣,倒不如直接殺了即可?!辈芄苁卵銎痤^來,目光堅(jiān)定地開口。 “數(shù)日不見,我倒小瞧了你,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此女本身便是我寧國公府的奴才,她既然敢膽大包天的假死,怕是少不得你的助力。 說,你是如何做到的?又是如何變成現(xiàn)在的身份?”寧亦文臉色鐵青地開口。 曹管事眉目微蹙,聲音盡是無奈地出聲:“想必閣下的確是認(rèn)錯(cuò)人了,這孩子是我遠(yuǎn)房的親戚,并不是你說什么奴才,你若不相信,大可去官府查看。” 寧亦文聞言,臉色陰沉地看了幾瞬,復(fù)又笑了起來,只是那笑聲讓人聽起來,格外的詭異。 只聽他繼續(xù)道:“既然你不顧她的死活,那我也沒有辦法,前些日子抓的江洋大盜怕是早已經(jīng)被關(guān)的無聊,瞧著這女子倒有幾分姿色,不如送去給他們,以供他們消遣。” 他的話一出,很明顯感覺綠兒和那曹管事的身子一僵。 “怎么,事到如今還要否定嗎?”寧亦文很滿意他們的表現(xiàn),笑道。 曹管事面色緊繃,眼角的余光瞥見綠兒幾不可見地沖他搖了搖頭,心中劃過一抹嘆氣,閉了閉眼,脫口道:“寧亦文沒想到你竟如此的卑鄙?!?/br> “哈哈,過程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承認(rèn)了,說吧,我們有的是時(shí)間?!睂幰辔淖园恋亻_口,一副不將他放入眼中的模樣。 “我同你沒有什么好說的,是我又如何?老天有眼,讓我有活下來的機(jī)會(huì),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別人都不知道嗎?是你將為了一己私欲將阮杰所殺,而后又分別給阮家父母下了毒。 是你在老夫人的膳食湯里下了蠱毒。 是你為了防止我將真相說出去才派人追殺我。 寧亦文,你這般心狠手辣,無情無義,就不報(bào)遭報(bào)應(yīng)嗎?”曹管事義憤填膺的出聲,說到最后,情緒因著太過激動(dòng),聲音里帶著幾絲顫抖。 這些話,藏在他的心里許久了,日日隱瞞身份他也過膩了,他在此之前能將老夫人托付給他的事情完成,也算死得其所。 寧亦文眼神陰鷙地怒瞪著他,若是這世上有什么事是他不愿意提及的,那一定是阮家。 “是我又如何?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所以擋我路者都必須死。阮家無非是沒落的世家大族,他們自以為是堅(jiān)持著所謂的風(fēng)骨,又能換得了什么? 要怪就怪他們蠢不可及。 一切都是天命。”寧亦文語氣十分不屑的開口,臉上的表情陰鷙偏激,絲毫沒有昔日的儒雅。 ------題外話------ 嚶嚶嚶,我來了,你們還在不?愛你們!我是小小安耶 第356章 紅鸞失蹤(二更) “住口,你果真無恥至極,想當(dāng)初是誰在阮家二老面前扮演癡情的角色,還許諾會(huì)照顧老夫人一生一世,事到如今,你竟還有臉這般顛倒黑白,簡直不是人。”曹管事聞言,原本還有些虛弱的身子被氣的直發(fā)顫,伸手指著寧亦文怒斥道。 “你不過是阮家的一條狗,又有什么資格和立場指責(zé)本國公,我將你抓來,不是聽你廢話的,說,你背后之人到底是誰,是同寧涵有關(guān),還是寧墨? 你又和阮寧是什么關(guān)系。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所在的商鋪完全是掛在阮寧名下,他到底是誰?”寧亦文猛地甩了甩衣袖,語速極快地問道。 絲毫不給人思忖的機(jī)會(huì)。 “哈哈,寧亦文你是心虛了嗎?我實(shí)話告訴你,阮寧便是阮杰轉(zhuǎn)世,重活一世,專門回來尋仇的,你害怕了嗎?至于你說的大爺和小姐,你也不想想,我若一開始就想告訴他們,又何至于隱姓埋名。 我恨你們所有性寧的人,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我不因此遷怒他們已經(jīng)是我最后的底線。 我又怎么會(huì)同他們私下來往。 你果真越老越糊涂?!辈芄苁仑W孕α似饋恚Z氣中的嘲諷顯而易見,臉上卻有一種怒罵過后的爽快。 寧亦文聞言狐疑地看向他,目光中皆是探究,似是在分辨他話里的真假。 似是過了許久,才聽他理直氣壯地開口:“你無需在這裝神弄鬼,欲蓋彌彰。若他真是阮杰轉(zhuǎn)世,本國公倒還愿意見其一面,我寧亦文沒有對(duì)不起任何人。 所做之事,全部順應(yīng)天道。 你都已經(jīng)淪為階下囚,還如此猖狂,果真無藥可救。 本國公最后問你一次,你到底說還是不說?”寧亦文的眼神在他和綠兒之間打轉(zhuǎn),威脅之意十分明顯。 曹管事深吸了一口氣,復(fù)又看了一眼渾身是傷的綠兒,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似是用了全身的力氣以最快的速度站起來,沖著一旁的石壁而去。 只不過在他即將撞上去之時(shí),一道身影比他還快地?fù)踉诹怂纳砬啊?/br> 待他反應(yīng)過來之時(shí),肩膀早已經(jīng)被人死死地捏住,動(dòng)彈不得。 寧亦文贊賞地看了一眼衛(wèi)東,而后眼神冰冷地掃了一眼曹管事,聲音猶如地獄里的幽冥,冷然吩咐地開口:“既然他不想活了,我便讓他嘗嘗何是死。 將他們二人帶下去。” “是?!?/br> 君煦同寧墨在墨染閣研究了下從王捷那里拿來的賬本,又對(duì)其做了相應(yīng)的安排,這才回了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