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煙搶親小隊_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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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大家的留言啦,超開心,高興到轉(zhuǎn)圈圈~ 心里美滋滋 o((*^▽^*))o 大家以后想起來冒個泡給個么丟個顏文字好不啦~ \(^▽^@)ノ 第30章 “哈哈哈哈...” 將賀若玘背在背上,白玉煙一路招搖過市,撒著歡往吳家堡的主寨跑。 沿途巡邏的水寨嘍啰聽到聲音,甫一回頭就是眼前一黑,隨即橫七豎八躺了一路。 遠(yuǎn)處巡邏的人聽到響動,糾集了一大群像白玉煙圍攻而來。只是修在水面上的木制長道寬度有限,最多也就并排五個人,一群人沖過來還不敵白玉煙一拳。 一些倒在了地上,一些則掉進(jìn)了水里。 前進(jìn)間,白玉煙還順便撿了幾把水鬼叉,順手反向投擲而出,將幾個準(zhǔn)備去報信的人擊昏。 白玉煙來到這個世界許久,還未曾真正放開手腳好好來上一場。吳家堡的人既然敢來招惹她,就不要怪她那他們活動筋骨了! 敢對她用陰謀詭計?哈哈,先好好嘗嘗她的拳頭! 白玉煙一路踩著這些嘍啰倒下的身軀牌坊,未過多久,便到了大寨前。 在木道與大寨中間豎立著一塊高高的牌子,上面寫著三個潦草的大字“吳家堡”。 白玉煙隨手抓過一個人,輕飄飄的一丟,那人就重重的飛了出去,壓在牌坊上,將吳家堡三個字砸得四分五裂。 “阿玘,”一邊搞破壞,白玉煙一邊大聲問:“你不會怪我不給吳家堡臉面吧?我雖是陪你回來取戒指,不過這次是他們吳家堡的人犯到我頭上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喲?!?/br> 白玉煙一向信奉能動手就絕對不會浪費口水的原則。若別人以禮相待,她自然會還之以禮。但若是想要害她,她可沒那個耐心聽人找借口解釋,先打一頓再說。若不小心沒了命,那就自認(rèn)倒霉吧。 賀若玘緊緊抱著白玉煙的脖子,對著她的耳朵吐氣:“怎么會?我與吳家再無半點關(guān)系,吳家如何,與我何干?” 賀若玘別有深意的問:“煙兒,會不會覺得我太冷血?” “不會啊,”白玉煙一腳踩在那碎成幾塊的吳家堡牌匾上,望著遠(yuǎn)處聞訊趕來的浩浩蕩蕩的一群人,“他們當(dāng)初怎樣對待阿玘,就應(yīng)該想到,有朝一日,阿玘會如何對待他們。” “阿玘,要不要來玩兒個小游戲?”白玉煙回頭,對上賀若玘的眸子,一雙眼睛流光溢彩,好像盛滿了小星星。 賀若玘克制住撫摸這雙眼睛的沖動,余光掃了一眼打頭怒氣沖沖的吳堡主:“什么游戲?” “以牙還牙~”白玉煙將牌匾的碎片一腳踹飛,幾塊殘骸嗖的一下就往來的人處飛去。 其他人各自躲避抵擋,只有吳堡主仗著武力遒勁,大手一伸,牢牢將那塊向他飛來的牌匾碎片抓在手里。 低頭一看,正是“吳家堡”中的“家”字,只是上面的那一點脫落了,正巧落在那兩撇上,看起來倒像是“塚”字的一半。 吳堡主臉色陰沉,就見又一碎片飛來,另一只手接過,乃是一個土字,原是“堡”字的下半邊。 這合起來不就是... 吳堡主粗厲的眉毛豎起,眼神凌厲中泛著兇光,手上用力,那兩塊牌匾在他手底下化作粉末。 攔住兩邊欲動手的人,吳堡主沉聲說:“你究竟是什么人?與我吳家堡究竟有何仇怨?” 白玉煙點了點腳尖,抖抖灰:“我記得上次在喜堂說得清清楚楚,你們不經(jīng)我同意,將我的夫人許配給別人,自然是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你——” 吳堡主臉色陰沉下來,“既然人已經(jīng)搶走,為何又回來自投羅網(wǎng)?” “自投羅網(wǎng)?”白玉煙挑眉:“笑話,我你們未免太高看自己,你以為抓得住我?” “宗師境高手,我自然不敢托大,”吳堡主冷笑一聲,“只是姑娘忘了,這里是我的地盤!在這里,哪怕宗師境高手,來了也別想全須全尾的回去!” 只見他一個手勢之下,木質(zhì)長道兩邊的水里就嘩啦啦冒出無數(shù)赤身裸體的“水鬼”,他們手上拿著水鬼叉,將白玉煙兩人團團圍住。 這些,是吳家堡培養(yǎng)的水下殺手,專用來對付那些妄想逃脫關(guān)費的刺兒頭。 這些“水鬼”各個水性極佳,在水中來去自如,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能讓人身首異處。 如今,只要吳堡主一聲令下,這些水鬼手上尖叉,就能將兩人扎成刺猬。 白玉煙沒動,不知是怕了,還是在想什么。 吳堡主臉上盡是勝券在握,他對自己一手培養(yǎng)的水鬼胸有成竹,哪怕是宗師境高手又能怎么樣?蟻多咬死象,一人又怎么可能敵得過千軍萬馬? 他將注意放在了白玉煙背上的賀若玘身上,賀若玘大半張臉埋在白玉煙的頸邊,吳堡主看不清她的具體模樣。 但他對這個女兒的固有印象就是體弱無用的廢物,如今見她動也不動的趴著,當(dāng)然不會想到她的身體已經(jīng)大好。 “珊珊,”吳堡主眼神轉(zhuǎn)過無數(shù)情緒,最后停流在冷漠上:“我自認(rèn)從小到大沒有虧待過你,如今你伙同外人來對付我,你于心何忍?不怕我心寒齒冷嗎?” 吳衫珊,是賀若玘在吳家堡的名字。 因為排行第三,所以取了兩個諧音的字。 賀若玘抬起頭,連聲音都變了個調(diào),虛弱又無力。她說話很慢,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心寒齒冷?吳堡主,這十八年,你可曾過問我是否吃飽穿暖,有沒有被人欺負(fù)?” “我——”吳堡主語塞,他連吳衫珊如今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更別過問這些。 “阿玘?”白玉煙被她忽然的變調(diào)嚇一跳,回頭卻見賀若玘沖她眨了眨右眼,才放下心。還以為阿玘傷心到虛弱,原來是裝的... “父親就是你父親,血脈做不得假,你竟然因為爹爹一時疏忽于你而懷恨在心,伺機報復(fù),實在是不孝之至!”